这是实话。
虽然理论上来说，他现在可以算是张天师的弟子。但是，当初进入无字天书时，天师留下的神念也说了，只有当他的实力达到一定程度时，方能接受真正的天师传承。
所以细究起来，他现在充其量只能算记名弟子，还没有正式入门。
“嗯？”
听到张山的话后，青云真人皱了皱眉，犀利的眼神直透对方眼底……但看起来，对方不像是说谎。
难道说，他是无意中得到了什么道法传承，然后自学的？
正当青云真人还想继续询问时，院中却突然起了异变——先是一阵淡淡的芬芳袭来，紧接二人的眼前便看到柔柔的光华弥漫开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任青云真人见识了太多的奇事，此刻也不由疑惑不已，下意识自语了一句。
因为，这道柔光正是池中的莲花所发。最离奇的是，这朵莲花竟然还脱离了本体，缓缓地浮空，并悠悠荡荡飘了过来。
而看它飘行的方向，正好是对着张山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