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原谅。”云义黎之前听林三弟学徐淼淼的话,得知她
“看在你这么会做事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我听干娘说过国库空虚,陛下的日子也不好过。陛下赐给你们家的府邸很大,还赐了一大群官奴,每日的开销不小。你经商很厉害,有了本钱才能施展手脚。我就给你送去本钱。”
“你怎么悄悄给我那么多银票?”
林大三奴已经许久许久没听到云义黎这么开怀的笑声。他们望向徐淼淼背影的目光充满感激。
云义黎忍俊不禁,仰天哈哈大笑。
“你这是在傻笑。样子真傻。”徐淼淼笑眯眯,心道:傻笑也这么好看,真是让人羡慕妒忌啊。
一瞬间,云义黎欢喜的仿佛飘上了云间,幸福无比。
“义黎,我喜欢看你笑,看你快乐高兴。你为我笑一笑。”
“好。”
云义黎的这种态度,令她敬佩。
她可是知道云义黎有多么的博学,还是武考榜眼,绝对配得起文武双全四个字,可是云义黎这么的谦虚。
徐淼淼目光怜惜心痛,“你不要想得太多,只要努力去做了就问心无愧。”
“我一直不太记得小时候的事,直到离开梨花观去了金城,干娘才告诉我要寻找族人复兴家族。我懂得少,能力不够,要想的做的事情太多,精力有些不够。”那种天马上就要塌下来,只能独自一人扛起来的感觉,实是很难受。
“我这次见到你,觉得你跟以前有些不同。”徐淼淼停顿一下,在云义黎疑惑还有些紧张目光注视下,轻声道:“你笑得更少了。这样可不好。”
“淼淼,又让你为我担忧了。”
她这么一说,云义黎就觉得心理的压力就少了些。
别人也曾这般劝过云义黎,但是不如徐淼淼劝的效果好。
“董老王妃拥有那么大的权势财力,找了那么多年,才找到四人的下落。你这才刚开始找人,不要心急,慢慢来。”
“不怎样,目前为止没有真的消息。”消息有不少,经过一一排查,都是假的,想要骗云族的银钱。
“嗯。你寻找族人的事,我还没有进长安在驿馆就听那里的官员说了。这件事进行的怎么样?”
“陛下想要赐下官奴,我如今要寻找族人,没有精力管官奴,就谢过陛下没有要。”
“一个官奴都没有?”
“没有。”
“你家的封田与我家的封田就隔着一条沣河。你家有没有官奴?”
徐淼淼往前走,目光落在道路旁边绿油油的田地,麦苗在春风里点头微笑。
人生真是奇妙,两人实是有缘。
几个月在永靖县的梨花观生离死别,如今在长安县沣河南桥相聚谈笑风生。
两人在众人的惊艳夸赞声中走过沣河南桥,相视对望,均是一笑。
蓝天白云,沣河水潺潺流过,几百年的沣河南桥,白衣无双少年与红裙秀美少女,此情此景宛如一幅画。
云义黎连忙跟上和徐淼淼并肩而行。
“走。我们过桥去封田。”徐淼淼话毕,略有些慌乱的快步往前走。
徐磊高声道:“妹,桥上人散了,咱们可以过桥了。”
云义黎观察徐淼淼脸没有红,但是耳垂红了,不禁心里如同吃了蜜。心道:干娘几次在信里教我一定要主动大胆的追求淼淼。干娘是对的。
徐淼淼啐了一口,“真没羞。”
云义黎脸颊又是通红,想到海青滇已经跟徐淼淼合伙做了生意能够经常见面,心里大急,便鼓足勇气,轻声道:“我想你会对我负责。”
徐淼淼白了云义黎一眼,挑眉道:“那你怎么不叫啊,你大声叫呗。”
云义黎笑道:“你能欺侮我什么。”用极低的声音道:“哦……那晚你是欺侮过我。”
徐淼淼问道:“我以后要欺侮你,是不是全长安的女子都要打我替你报仇?”
云义黎感激的轻声道:“淼淼,多谢。”
云莫清抹干眼泪,站起来朝村民挥挥手,示意真的没有被徐淼淼欺侮。
云立飞连忙跟站在不远处对徐淼淼指指点点的众位妇人孩子高声道:“县主可没有欺侮我们。县主对我们很好,她是我们的大恩人。”
徐淼淼劝道:“你们快别哭了。你们的仰慕者以为我欺侮你们了呢。”
他与云立飞生得太美,幼时做了官奴之后,被官员家同龄的丑少爷妒忌,拿刀把他们的耳朵割下来,让他们变成残疾,一生被人嘲笑。
云莫清直接激动的蹲下来呜呜哭。
云立飞喜极而泣,“大哥,县主要给我按义耳,我以后出门不用再戴帽子了。”
后来她去云府看到云莫清也是缺少一只耳朵,就决定看云义黎的表现,要是让她消气了,一个月后给两个少年装义耳。
她第一次在徐府看到云立飞时就想到给他装义耳的事。
徐淼淼缓缓道:“有的。我需要给你们动一个小手术装上义耳。以后,从远处看你们的义耳跟真耳没有区别,近处看只要你们不主动说出来,别人也发现不了。”
两个俊美少年异常惊喜,“真有那样的耳朵?”“义耳能按在我的脑袋上?”
徐淼淼道:“义耳是跟真耳相似的用特殊材质制成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