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主公手里并不缺精兵,今已入枢密院,更进一步也是迟早之事,以相位秉国政自然名正言顺,辅国与窃国自在一念头之间。有道是: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但咱们只要本心持正,使些手段又有何妨?更何况当此乱世,这个朝庭也是积弊难返,既然他们解决不了,为什么不能由我们来解决?”
李处耘一听,总算明白了主公的雄心,双目一下亮了起来,但又想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不由问道:“禁军与藩镇、藩国就是朝庭与地方,内外两大积弊,是先内还是先外?”
“时机不到,不宜多言,咱们还是先谈谈接下来的整军,这对明年北伐至关重要,既然主公已拿下赢、莫二州,有了这个前沿重地,北伐可持久作战,但相对来说,辽国也有了充足的准备,将是一场艰难的战事,咱们与李重进处好关系,掌握更多的兵力和主动,就可以为将来的大事立于不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