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遗憾,我还是刚才那句话。有种你就杀了我,但你给我听好了。若有机会,我会把你加在我身上的千万倍的讨回来。“
挣不开,宛清倒是清冷看着黑衣人,抬起下巴孤傲发话,心中却是懊恼:自己会点穴,古人也会,看来她真的大意了。
“你当真不怕死?“
她倔强孤傲的神情,黑衣人虽然不忍心杀她,可她毕竟看到自己受伤还在那胡同出现,甚至问出他伤了夜公子的事。
对这丫头的胆识和气魄,他是有点佩服,一般女子要面临这情形早求饶了,她却毫无惧怕之意,反而一再挑衅。
如她向他求饶,也许他真会心软警告几句再放了她。可她这样,黑衣人不由眼神微凌,放在她脖间的大手微微用力,狐疑低问。
“死?谁不怕。但对你这样的手下败将我没什么好怕的,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有眼无珠。要杀就杀吧,我要皱下眉头就不是娘生的。“
黑衣人这样,宛清心中黯然又失落。本以为自己的能力多少能够自保,没想在这些有武功的古人面前,还是差了一大截。
但让她对人摇尾乞怜可不是她的作风,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这是她一贯的法则。这不,清冷看着黑衣人,说着一副你要不杀我你就不是娘生的狂傲斜睨着他。
“你……“她倔强不让步的表情和话,黑衣人浓眉微拧。正要加大手上力度,突然看到灯光下自己大手边她脖子上挂着的一个红色丝线穿成的玉佩。
“这玉佩哪来的?“
宛清本以为激怒他自己多少会吃大亏,那她也就只好自认倒霉。
没想预期中的疼痛和窒息感没来,反而脖间一紧,放在脖间的大手松开。睁眼,看男人正拿着自己从小就带在脖上的玉佩,满目困惑看着。
“我的,难道还是你的不成?既然没量杀我,就麻烦解开我的穴道。这里可是侯府,如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我……“
这玉佩宛清也是听刘嬷嬷生前告诉自己说是娘送给她的信物。这男人看年纪只比自己大几岁,却一副熟悉玉佩的样子,虽不知他和娘到底什么关系,宛清还是看向他不悦提醒。
她明显嘲讽自己的话,黑衣人浓眉更是皱成个“川“字。正当他要开口问话,不远处春红的声音传来。
“小姐,你怎么出来了?刚才那人是……”
春红端着水盆,看宛清在这出现诧异询问,看随她出声和她站在一起的黑衣人跟着而去,让她诧异到前小心询问。
“一个朋友。洗好了?“
春红的询问,宛清扭头发现黑衣人已不见踪影。对这人的反映也没深虑,如果他和自己真有关系,相信他早晚还会找自己。倒是放松了表情说道,问着春红。
“好了。我刚上河岸听府中人说老爷让大家都到前院前庭,我们也快些去吧,晚了老爷可是会怪罪的。”
春红虽不解小姐怎么认识那样的人,想小姐这么做,也许有她的目的,倒没多问。想着过来听到的事,端着衣服向回走的同时对她道。
“老爷?他好好大晚上叫我们去做什么?”
听着是那没什么印象的老爹叫大家去集合,跟春红向回走宛清忍不住问。
“我也不清楚,听忠叔说好像是吉王府的世子爷到府,说是集合大家找什么刺客。小姐,衣服我就不晾了,我们也快些去吧。晚了老爷又会责备的。”
春红倒是把自己打听到的向她说道,这忠叔也是府中唯一对她们还好的老人。说着衣服都没晾,随意擦了下手整理了下衣服带着她向前院去。
“世子爷到我们府上找刺客?”
这消息,想着穿越来自己在青楼的遭遇。自己可是砸了对自己轻薄的公子,之后又上了湖底洞穴中的人。这吉王府世子爷,她倒没听说过。
“是呀,冷世子对人冷清,出手狠辣,加上吉王爷在朝中和皇上的关系,他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所以我们还是快些去吧,晚了被他问罪可是会掉脑袋的。”
宛清的茫然,春红看着她说着带着她当先向前院去。
“出手狠辣?难道是湖底那人?”
跟着春红,宛清心中不由猜测。自己对那什么世子爷真没什么印象,要说唯一没勇气见面的除了那湖中人还有那差点轻薄自己的猥琐男还真没别人,不过那轻薄自己的猥琐男,她还真不放在心上。
想到另外个难对付的人,宛清心思重重跟着春红,心中低喃猜测。
“快些吧,晚了被世子爷当成刺杀他的刺客,可是怎么死都不明白的。“
她和春红到得前院前庭门口,一入前庭就看到大姐,三妹,四妹,夫人,甚至许姨娘等人都在。
夫人刘氏和许姨娘在身着侯爷服坐在下首的老爹身后坐着。大姐三妹她们低头站在下面,各自的丫头则身后陆续到前跟着跪下。
而在老爹上首,坐着一个一身锦衣,面如冠玉,五官绝美堪比女人都要秀美妖孽的男人。
男人脸色苍白端坐在那,清冷幽深的眸子微迷,看着到来的人,食指微勾有意无意轻拍着身边的椅子扶手。
明明眸子阴冷,周身充斥着狂风暴雨到来前的狂怒,表情却闲适的好像看大戏,敲着扶手的同时唇边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除了他身后站着的两个面无表情一黑一白衣两手下,旁边还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半老徐娘,却浓妆艳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人;一个则是长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