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让阿初哥喝那么多酒啊?”墨锦将刚刚拧干的毛巾搭在了阿初的滚烫的额头上。
阿初和墨刚刚刚回来的时候本来还没事,只是稍微的有点醉酒,可是到了半夜阿初就直接的发起高烧来,而且一下子烧到了三十九度,浑身变得滚烫,嘴里还一直迷迷糊糊的说着胡话。
“哥,阿初哥他身体本来就不好,不能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劝着他,不让他喝啊。”
“我知道,可是那个李经理说了一定要喝,我们也没有办法啊?”墨刚也想不到阿初喝酒之后居然会变得那么严重。
“不行,哥,还是把阿初哥送去医院吧!”墨锦拿出刚刚才测量的温度计,看着上面的温度显示马上就要飚到四十度了。
墨刚看了看阿初的情况,同样也觉得不能继续耽误下去了:“好。”
说完墨刚就把阿初从床上背了起来,和墨锦一起开车送阿初去了医院。
一同开去在医院之后,两个人慌忙的挂了急诊。
急诊室的医生全面的替阿初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其他问题,就是很严重的酒精过敏,引起的高烧不退,所以医生替阿初打了一针退烧针。
“他以前动过手术的吗?”医生注意到阿初的胸前有一条明显的缝合的伤口。
墨刚和墨锦相互看了看,隐晦的点头:“是,不过一个小手术,呵呵呵呵。”
医生见他们不愿意说也就不在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过敏的药物?”
“没有,没有。”
“那就好,一会护士会来给他注射一些点滴,今天晚上过了烧就应该可以了退了,所以你们没必要都留在这里,就留下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就可以了,还有一个就直接回家休息吧!”
“好,好,谢谢医生。”墨刚急忙道谢。
墨锦看了看阿初:“哥,还是你回去吧,我守着阿初哥就可以了,明天你还要开车去送货,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比较好!”
墨刚想了想点头:“好!那我回去了!明天在过来看你们!”
“嗯,哥我送你出去!”
墨锦立刻起身把墨刚送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护士刚刚打上吊瓶,然后检查了一下离开房间,顿时房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墨锦和躺在病房上的阿初。
墨锦走到阿初的身边,然后拉过一个小凳子挨着病床坐下,手慢慢的伸出来握住阿初已经变得粗糙的手掌,手指指腹轻轻的划过阿初细长手指上的凸出来的粗糙伤口,可是过去他的手却不是这样的,墨锦还记得她刚刚照顾阿初的时候,虽然他的身体上满是伤痕累累,可是除了伤口外,他的手和身体上的皮肤每一处,每一寸都无比的光洁和细腻,一看就知道他之前肯定没有受过任何苦,没有用手做过任何辛苦的活。
他过去应该是一个过得无忧无虑的人吧,现在这样对他会不会不公平呢?用感情去圈住了他,让他不想去寻找自己的过去,可是万一,如果有一天阿初哥恢复记忆了,会怎么样了?
墨锦忐忑的想着,这是她最发生的害怕的事情,毕竟他的过去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掌握。
“祁……祁……。”
本来安睡的阿初,突然小声的呢喃着几个字,暂时打断了墨锦的忐忑,以为阿初醒了墨锦急忙坐直了身体,看着阿初的脸,发现他的嘴努力的想要张开,于是墨锦把耳朵凑近阿初的嘴。
“阿初哥,你说什么?”
“祁辰……祁……。”没有边际的几个字,让墨锦听得一头雾水。
“阿初哥,你大声一点!我听不清楚。”
“祁……辰……祁……辰擎,擎……”阿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逐渐得一个字也听不见了。
“祁辰擎吗?”墨锦似乎觉得自己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祁辰擎,他是谁?在最后的一句话中,墨锦依稀的听到了这三个字,墨锦从来没有听过这几个字,也没有听过阿初提起过和着三个字有关的任何人,他会不会是阿初哥过去认识的人,墨锦不由得不往哪方面想,墨锦有点忐忑不安,他会不会是想起来了?
经过一夜墨锦的照顾,阿初已经完全退了烧回复了正常!医生也宣布说他可以出院了。
“小锦,你打电话给刚哥了吗?告诉他我们要回去了,他不用来了。”
“已经打了。”墨锦把阿初脱下来的病号服折了起来,整齐的放到了枕头上,眼睛一边不时的打量阿初的脸。
“小锦,我脸上有些什么吗?”阿初一早醒来就发现墨锦变得不对劲了,特别是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没有,没有啊?”墨锦泯了泯嘴,眼珠了转了转:“哥,祁辰擎是谁啊?是你认识的人吗?”
阿初一脸的迷茫,把祁辰擎三个字在脑海中迅速筛选了一下,好像完全没有记忆,但又好像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他自己也不确定:“不认识,小锦,你怎么会突然问起那么个人,是我应该认识吗?”
“不是,不是,只不过昨天你睡着的时候!我听到你在说了这三个字,我觉得应该是一个人的名字,所以我以为是你认识的人,不过不认识就算了,或许是我听错了吧。”
墨锦急忙回头继续收拾受手上的东西。
“祁……辰……擎”阿初在仔细的想了想,我真的叫了这三个字吗?他会是谁呢?
屋子里的温度很高,粗喘的声音在房间里想起,衣服一件一件被扒扯下来,有的甚至是被直接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