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自然是乐得不管骆鸿煊的轮回,要知道他就像个定时炸弹,随时会爆发,他们地府自然不想掺合骆家村里的恩怨。 ?.ranen`骆家村有自己的巫女守候,又有傩林这样的隐村存在,也就形成了独立的空间。
我正消化着在骆鸿业给我的信息,这些实在太令人震惊了,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时竟忘了周遭。
“小蕾,你在做什么?这些壁画有问题吗?”突然我的身后响起骆宏彦的声音。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瞪视着骆宏彦,“阿彦,你吓我一跳!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刚才光顾着想事情了,双眼一直注视着壁画,让骆宏彦有了我在研究壁画的错觉,我自然也不去解释。
“呵,我不是故意,”骆宏彦尴尬地挠挠头,“我看你一直站在这里盯着壁画瞧,还以为你找到了出去的线索呢!”
“出去的线索?在哪呢?”这话一出,连骆宛天都惊动了。
他捂着胸口向这边走来,骆宏彦连忙去扶他,原来他们一直在找出去的机关,倒是我因为一直在问骆鸿业问题而忘了找出口的事了。
“呃,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里壁画似乎是外面那些的延续呢!”我连忙解释。
这话引起骆宛天的注意,他看着壁画,指挥骆宏彦仔细找找,或许壁画里有出口的信息。
我看着他们认真的背影,心虚地呼出一口气,并不是不想告诉他们这些,而是骆鸿业我在心里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他们知道,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他们好了。
“你一定知道出口在哪里吧?”我在心里问骆鸿业。
我正等着他的回答呢,却听骆宏彦突然说道:“你们听,是什么声音?”
“有什么声音吗?”我眨巴眨巴眼睛问。
骆宏彦却已经趴在地上倾听了。
“不好,外面的血蝉虫来了!”骆鸿业示警道。
“是血蝉虫!”骆宏彦也说道,他起身,紧张地看着我和骆宛天。
“赶紧去关石门!”骆宛天指着石门催促我们两个。
我和骆宏彦连忙跑去关石门,骆宛天身受重伤,想帮忙也无力,只有我们两个上了。可是这石门的开关在石门外头,不能从里面关石门。我们无奈只得推着石门闭合。
这时,血蝉虫的鸣叫声已经越来越近,再不关上石门,我们就得跟它们亲密接触了,一想到要被吸成人****就心里发毛。
三人都急得不得了,眼见着黑压压的血蝉虫向着我们飞来,我和骆宏彦推着沉重的石门,却是在一点点地慢慢合拢。血蝉虫的蝉鸣声如同死神接近的脚步,越逼越近,令我们都为之胆颤。我的冷汗直流,难道真得葬身这些吸血魔物口中吗?
“小天,快想办法!”骆宏彦对着骆宛天催促。
“用火烧!”我说,想起这些家伙最怕的就是火,若是有火就不用畏惧它们了。
“不行,火把之前掉坑里时就没了!”骆宏彦说,他的话如同给我泼了盆冷水。
“那怎么办?”我一听急了,这时,血蝉虫已经飞到,有许多已经从石门的缝隙里钻进来。
我和骆宏彦只得放弃已经快要合上的石门,退回到骆宛天的身边。
“快上祭台!”骆鸿业在我的心里提醒道。
我急忙一手拉一个,拉着骆宏彦和骆宛天上祭台,已经来不及跟他们明说了。骆宛天因为受伤动作慢了点,就有几只血蝉虫已经盯上他了。只听得他闷哼一声,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栽倒,我连忙一把扶住,与骆宏彦合力一起将他拉上祭台。
奇迹发生了!当我们退到祭台上时,血蝉虫就不再进攻,就连骆宛天身上的都快速飞离。它们都停留在祭台外围,很快就聚集了一大堆,密密麻麻的如同蜂巢出动了般。祭台上如同有个无形的结界,将我们笼罩在其中。
好在我们逃得及时,不然真会被它们吸得成人干不可。但是,我们的情况也不乐观,祭台就这么大,被困在这里我们也出不去。
“喂,快说哪里是出口?”我在心里对着骆鸿业喊。
“我不知道!”骆鸿业的声音冷冷的,显然对我这个称呼很不满意。
“这古墓不是你主持建造的吗,怎么会不知道?!”我问
“白痴!”骆鸿业骂了一句就沉默了。
“喂,你倒是说啊!”我急了,在心里不断地催他快讲。
许是被我缠得不耐烦了,骆鸿业说可以让我们进后殿躲躲。
“后殿?这里竟然还有后殿,怎么走?”我诧异地问。
“开启后殿的机关在石棺里,兄长尸身下的玉枕便是机关所在。”骆鸿业答。
真没想到机关竟然会在石棺里,我连忙招呼骆宏彦一起去把石棺再次打开。之前已经将尸骨收进石棺里时,我们便重新合上棺盖了。
他们奇怪我要做什么,我说:“先别管,打开石棺再说。”
要说他们对我也是绝对信任,我没有解释也就不再问。两人合力将棺盖打开,里面果然有个玉枕,当然还有那具骸骨。我心里默念“得罪了”,伸手便去挪动玉枕。
虽然骆鸿业已经告诉我这就是骆鸿煊的前世,但是这对我来说仍是陌生,之前那些熟悉感觉还有记忆片断,那都是前世留下的记忆,与我现在来说都已成过往。
在我挪动玉枕时,祭台后方的石壁缓缓开启,露出一扇拱门来。我带头走了进去,相信此时骆鸿业不会再害我们了。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