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无尽的沉沦,在黑暗中起起伏伏,我像一叶小舟,在欲海里翻腾颠簸,狂风袭卷了我的全身,风雨飘摇中我痛并快乐着。
甜蜜、快乐、美好的享受袭卷了我所有的感官,身上的疼痛像是在努力证明,这一切都不是在幻境里。身上的男人在掠夺,在强势地宣告着他的所有权。时而温柔,时而粗暴,霸道而强硬,温柔与柔情,多么矛盾的组合,却都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了体现。
我沉沦在骆鸿煊编织的蜜网里,把自己的全身心都交给他,任他予取予夺,哪怕他的力道似是要将的撕碎,哪怕他将我吞吃裹腹,一切都出自我的甘愿。
女人,其实很傻,热恋中的女人就更傻。我承认自己不是那种感情激烈的女人,不会想着每时每刻都要得到他的关注。我是那种细水常流,慢慢汇聚,然后积小成多的那种慢热型。
慢热型的的女孩就是一旦投入感情就会万劫不复,她的爱要经过时间岁月慢慢累积,喜欢体贴和有爱心的男人。男人只要抓住她的性格爱好特点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等等,不要做出让她讨厌的事就好。慢热型的人很难短时间喜欢上一个人,但只要男人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总有一天男人就会收获到她的心。
我不知道自己何时投入芳心,或许三年的等待,亦或许是千世的轮回,是那以小成多的积累,是细微见知著的微末,都是我沉沦的根源。所以,付出了爱情的女人,任由着男人予取予夺,躺在身下欢颜承欢。
这样的我,何其的卑微,又何其的甘愿,男人的好,男人的坏,男人的点末细微都精心收藏,细心呵护。不管将来如何,不管前生来世,只求现时的欢愉。
这样就够了,不求多,亦不敢求多,在强势霸道的他面前,我只有小心翼翼的地只争今昔。说我懦弱也好,说我胆小也罢,珍惜眼前拥有的一切,才是最幸福的不是吗?
“呵,女人,看来我表现的还不够是吧,”骆鸿煊冰冷的话语直接在我的脑海深处响起,“难道为夫之前的话语你没听进去不成,为什么不贪心点呢,为什么你不敢求,是不愿求还是你的爱根本就不够深?如果你执意只争今世,那么我便令这世永无止境好了!”
骆鸿煊寒凉的唇贴我的耳垂,然后狠狠地咬下,“我将你也变成与我同类如何?”
“不,不要!”我挣扎着要起来,心里没来由地慌乱起来,有个可怕的念头在心底冒出,他该不会想……
我不敢想象,虽然早就有过付死的准备,虽然打心底都愿意为他而死,但是若是为了长生,若是与他斯磨生生世世而有违轮理天道,那我是不愿意的,千百个不愿意。
我不能再让他为我违轮天道,他能许我一世幸福就已经足够,他该回到他原有既定的理程去不是吗,而我,做回那佛前青灯也好,消散世间也罢,那都是心满意足,如愿以偿的甘愿,不是吗?
“不是,该死的女人,你要为夫说多少次,我不准你轻言放弃,不准,不准,不准,你知道不知道!”骆鸿煊几乎是在我的耳边吼的,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令我茫然地看着他。
“该死!我恨不得将你的脑子里撬开,把我的心意统统地塞进去!”他咬牙地抛下这句话后,狠狠地吻住了我。
力道之大,让我感觉到他真被惹毛了,他真要将我吞吃入腹发。
他的舌硬是挤入了我的齿缝间,找到我的舌,含住,吮吸,然后,咬下。
“唔——”我呼痛,想要逃开,却被他更加用力的吮吸噬咬。
血,从舌尖溢出,然后被他瞬时吞下。
吮吸,再吮吸,不够,还不够……
他像是惩罚,更像是渴求,将我的血全部吞下,舌头再被咬住,舌尖的痛楚让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真要被他吞吃入腹了。
我挣扎,拳头狠狠击打他结实的胸膛,想要提醒他轻点,想要让他不要这样。
可是,这男人真是被惹急了,他要给我一个狠狠的教训,这个教训足够让我终生难忘,从他的狠劲来看,我清楚地感觉到他传达的这层意思。
好吧,谁让我胡思乱想呢,谁让我在明知道他能感知自己的心声时,还这样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呢!
既然惹毛了他,那就得有承担他怒火的勇气,不是吗?
于是,可怜卑微的我,只好默默承受着身上这个死男人的可怕怒火,原来已经被他折腾得腰酸背疼的身体再度承担着雨露的洗礼。
感觉到他的霸道一次次贯穿我,我在情海里沉沦起伏,所有的感知都随着他的动作而牵动,我的眼渐渐地闭上。好累,好困,好想睡……
“可不可以放过我了!”我在脑海里企求着,实在没有力气再言语。
从来没想过,一向温柔的他也会有如此霸道强势的一面,从来对我温柔呵护的他,也会有如此毫不留情的一天。我只感觉自己快被折腾的散架了。身上每块骨头都在疼,都在叫嚣着。
体内的极寒之气在疯狂的运转着,随着身体的起伏动作而运行周身,冰寒和火热交织在一起,像是要燃烧和毁灭我的身体。从他身上传来的鬼气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进入我的体内,鬼气混合着我体内的极寒之气,在我的身体里起舞欢腾。
我就像被抛上抛下的难受着,然而身上某处传来的欢愉又那么令抓心挠肺。
天呀,这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极端!
我想呐喊,想尖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