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巧雨的话令我和无明都大为惊讶,什么圣巫教,什么金身子母肉菩萨,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过,骆巧雨随后便解释了这所谓金身子母肉菩萨,原来这只是那圣巫教的邪教产物,金身子母肉菩萨的制作方法是挑那些畸形儿培养邪术,他们先缝上产妇的嘴,让其不能叫喊以防她们的惨叫吓死婴儿,然后再将其双足以及双胸割去。
要知道这可是个大工程,弄不好产妇就会出血过量而亡,所以一共要分两次进行,每次间隔一个月,其间只以流食喂养,母子便会因为绝望以及饥饿双双死亡。
而以这种死法死去的母子,那可以说是大凶之魂,等到他们死亡之后,邪教便利用邪法将其魂魄封在肉身之内,再以秘术使其尸身不腐,最后抹以尸油,穿以锦衣,做成“金身子母肉菩萨”。
之后邪教中人日日以血食祭拜,等到两年之后此法便大功告成,如果想要诅咒谁人,便从金身之上扣下一小块肉削,藏于受咒之人的家中,那户家人变会在一年之内被诸多病痛折磨邪灵侵犯受尽苦楚而死。
“这么说,这只是邪教用了来赚钱的手段,那这金身子母肉菩萨怎么会出现在这荒山野岭的,要知道这迦诺寺的山门深藏在这大山里,是什么人驱使这阴邪来此?”我在听完骆巧雨的解释后,便提出了疑问。
骆巧雨眨着她那灵动的大眼摇了摇头,也是迷惑不解的样子,要知道她只是知道这所谓金身子母肉菩萨的来历,至于他们怎么出现在这里着实不知。
我看向无明,无明小和尚挠了挠头,道:“小僧也不知道!”
“我说小和尚,你怎么连自己山门的事都不知道!”骆巧雨瞪眼,指着无明,一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 > “唉,看来还是得再等!”骆巧雨打了一个哈欠,向坑的方向走去。
“那小雨,你去休息吧,我来守夜!”我说着,在火堆边上坐下,伸手拨弄着干柴,令火堆烧得更旺些。
“阿弥陀佛,小僧也来陪花施主!”无明小和尚跟着也在我的对面坐下。
“好吧,跑了这一晚上,我也累了!”骆巧雨走到炕上,盘腿而坐,开始打坐兼休息。
我见她如此便也没再说什么,而是轻声地跟无明小和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然而,这样的清闲的时光并没有过多久,正当我也禁不住睡意再度来临时,突然听到门外“沙沙”的声响。
突然的声音惊动了我们,就连坐在坑上打坐的骆巧雨也蓦然张开的了双眼,三人对视了一眼后,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警觉。无明小和尚抽出一根干柴,站起身来,骆巧雨也走下炕,我们一起向门外走去。
此时,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也是鬼邪横行的最后时刻,我的心里突然开始不安起来,心道:该不会是那金身子母肉菩萨又去而复返吧。
三人打开门,门外风雪随风袭卷而来,那“沙沙”的声音夹杂在风雪中显得更清晰。
“去看看!”骆巧雨一马当先跨了出去,她本是巫女,对于之前被人耍了一道,心里本也不舒坦,肚子里正憋着一股气呢。
骆巧雨的身子一闪,便已经奔出十几米,我这回也不想留在屋子里,也跟了出去。无明小和尚就护在我身边,他倒是沉着,拿着火把,不许不慢地跟着。
跑了一段路,很快,前面的骆巧雨便停在了一棵大树下,她蹲了下来,似是在拨弄着什么东西。
“小雨,发现了什么吗?”我远远地问。
但并没有得到骆巧雨的回答,我心中疑惑,就快走了几步来到了她的身后。这时大雪也停了,雪光下,骆巧雨的背影投下很长。我突然感觉有些奇怪,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似的。
“小雨!”我伸手拍在骆巧雨的肩头。
她随着我的动作抬起头来,“啊!”我一声惊叫,一下子收回了放在骆巧雨肩头上的手。
这里哪来还是骆巧雨,分明就是那金身子母肉菩萨中的女鬼,只见她那被缝合着的嘴巴嘴角微微扬起,腥红的双眼在雪光下显出妖异的光芒。
我转身就逃,想去叫无明小和尚,但是跟在我身后哪里还是无明小和尚,竟然那鬼娃娃,只见他趴在地上,伸着手向我爬来,嘴里不断地流下口水,像是饿极了的小狼,“呜哇呜哇”地叫着。
天呀,这到底怎么回事,刚刚不是我们三人一起出来的吗,什么时候变成了我一个人,难道这是我的幻觉?我并没有走出那小房子,只是在火堆前睡着了?
我抬手狠狠地拍了自己一巴掌,脸上的痛觉告诉我这并不是幻觉!
那么,我现在腹背受敌的情况这是真的!
我现在知道这金身子母肉菩萨是受人操控的,那么那个操控的人是不是就在这附近?怎么办,怎么办!
我四下寻找可以躲藏的地方,但这荒山野岭的,哪里能有我可以躲藏的,而且显然这对金身子母肉菩萨也不允许我躲藏。
一阵阴风而起,扬起地上的积雪无数,我只觉得后背一道劲风袭来,紧接着身前的鬼娃娃弹跳着跃起,向我迎面扑来。
我的身子一歪躲过迎面扑来的鬼娃娃,却没躲过身后的女鬼,身子被扑到在地,来了个狗趴式,随后脖子上一痛,却是女鬼掐住了我的脖子,接着便是鬼娃娃跳到了我的身上。
我心道:这下可完了,这根本不是我能对付的了啊!
脖子上传来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