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骆宛天的话,我吃惊地问:“养小鬼?你是说那个吹笛人吗,他不只在这里养了一堆的僵尸和尸鼠,竟然还有小鬼?”
“很难说是他,他一个人应该没有这么大能耐。火?然 ?文? ? .?r a n?en`我昨天特意查了这座大楼来历和建造始末,”骆宛天站起身说道:“虽说这大楼是小青男人和他合伙人建的,但是小青男人实际上只是个台面上的老板,真正的幕后老板是他的合伙人,也就是那个吹笛人。
这幢大楼在建设期间其实一直是建建停停的,对外宣称是资金不到位。在起地基的时候就曾经停工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据说有了资金来源,便又开工了,之后便是在停停歇歇中才结顶完工的。”
“这些你怎么知道的?”我问。
“是托彭飞羽去查的,他跟我说后,我就想这工程之所以会这样,里面定是有问题的,现在看来果然是。从发现婴孩尸骨,到我们遇到的尸鼠还有水泥石柱内的僵尸来看,显然是有人在施工时就动了手脚。”骆宛天说。
他说着,便向外走去,我跟在他的身边,说道:“可是这当中难道没人发现吗,就单单那些被浇在水泥石柱里的尸体,那工程量就已经很浩大了。”
“嫂子,这世上有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难道你不知道吗?”
好吧,我明白了!
我们走上三楼的楼梯后,上面就隐隐传出来小孩子的吵闹声。还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飘了出来。我向着楼梯上面看了一眼,里面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
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我的眼中还是能清晰得看到一直通到上面的楼梯台阶。难道是之前差点让骆鸿煊吸干,从鬼门关前走一遭的原因?
“白痴女人!”骆鸿业那尖酸的声音又响起。
我心头一惊,“你终于出来了,我有很多事情想问你呢!”我有些开心地说。
但是,骆鸿业却没有回应,他就像是为了骂我而出现般,骂完又消失了。我无奈,只好不再去管他。
骆宛天手里拿着手电,将楼梯照得一片通亮,我紧紧跟在他的身后,我突然心中一阵烦乱,感觉有人在背后注视我一样。但是就在我回头的一瞬间,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见我迟迟没有跟上,走了十来节台阶的骆宛天突然停住了,然后回头对我说道:“嫂子,你看见什么东西了吗?”
我转身仔细看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之后,才回过头来对着骆宛天说道:“没什么,随便看一眼,这就上去。”
听到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之后,骆宛天又接着说道:“那就快点吧,嫂子,不是我说,我们得快些上去,不然半个小时就要到了。”
就在骆宛天说话的时候,我也快走几步,跟在了他的身后。这段楼梯走完之后,拐了个弯又出现了楼梯口。这次的楼梯台阶一眼望不到边,还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光线,不知道如果有外人误走到这里,在不见五指的楼梯里没有尽头的走下去,会不会被吓出来什么夜间楼梯恐惧症什么的。
开始往上走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时间一长,骆宛天首先就忍不住说道:“嫂子,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我们怎么走了这么久都还没到?”
其实,我也感觉出来了,心道:该不会遇到什么鬼打墙了吧?
还没等我问骆宛天,心底就响起骆鸿业的声音了,“你想多了,这只不过是普通的障眼法罢了,你只要在心底默念静心咒就行。”
我闻言,立即跟骆宛天说了,骆宛天显然知道这是骆鸿业的话,也没问什么,便照做了。我们也只只求能快点走上去了。好在念起静心咒后,又走了一会之后终于从楼梯上走了上来。
走下楼梯之后,是一个二百多平米的空旷空间。这里面没有任何的装修,四面墙和天棚都是砖石结构,连个粉都没有刷。脚下踩着的是沙土地,踩着异常的松软。土地上面每个一米左右就插着一根竹签做标记,在竹签上面贴着白纸。我顺手揭下来一张,就看见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和两个八字,两个八字相差不到十年。
“这里果然有人在养小鬼,这些应该就是养的小鬼的生辰以及役亡两个八字。”我说。
骆宛天点了点头道:“应该就是了,我们在这里仔细找找,应该就有那个鬼子的。”
我点头,又问:“不过,钱老他们不是进来过吗,难道他们没有发现这里?”
“应该是被楼梯上的障眼法屏蔽了,我们若不是默念静心咒不也上不来吗?”骆宛天说。
说得也是,若不是骆鸿业提醒我们,估计这会儿我们两个还在楼梯上转悠呢!那又是什么人在这里养了这么多小鬼呢,难道真是那个吹笛的黑袍人吗?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可是现在就算问骆鸿业,他也不会回答我。
我回神放眼望去,地面这里最少也有一百多个这样的标记。只不过现在这里大部分的标记已经被人挖开,将里面的骨灰坛子起了出来。而起骨灰坛子的竟然是彭飞羽,他看见我们从进来之后,彭飞羽就是一愣。
随后,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然后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你们是怎么上来了的?下面是不是已经不可控制了?”
“你又是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六楼吗?”我走过去问。
“六楼?你怎么知道我去过六楼?”彭飞羽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