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进来这么久了,也该调查出一些蛛丝马迹,可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到底多年前基地里发生了什么事,那些人建造基地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既然是军事基地,枪支弹药热武器那些应该是应有尽有的,奇怪的是我们并没有看到一间屋子与武器有关,越看越感觉这里像是一个大型实验室。
刚才的玻璃容器,以及那些上了锁的房间,标志着骷髅头的屋子,里面到底有什么,我很期待!
既然找不到地形图,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先从那些上锁的房间查起,我们的目的是找黑白无常,可现在没办法确定黑白无常的具体位置,只知道它们也在基地里。要继续找下去,首先我们要确定这是什么地方,有没有能够威胁到我们的存在,雪狼就不说了,至少现在还没有遇到它,首先要弄明白这里究竟是不是军事基地,可能的话找到武器库,别说一只雪狼,再来十只也不怕。
很快我们就锁定了其中一间屋子,房间整体都是金属的,门也不例外,启动装置是指纹锁,显然没办法进去,可房门上标记着骷髅头,我很想知道里面有什么。
瞎子说这种锁不容易破坏,看来进不去,还是放弃吧!我们打算转身离开,忽然蔡琴发出痛苦的呻吟,整个人靠着墙蹲了下去。
我们问她怎么回事,她说肚子疼的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尸虫,刚才尸虫进入了她的身体,会不会是……
只是我不确定那条尸虫是从哪里进入的,有可能是在她体内产卵了,不然为什么突然间肚子疼。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瞎子让她把衣服掀开,我们都看到了,她小腹处明显有东西在蠕动。瞎子问她刚才尸虫是从哪里钻进去的,她也没忌讳,说是子宫。
这就麻烦了,现在我们怀疑她怀了尸虫的种,必须马上堕胎啊,这玩意儿长大了还不得直接把她的内脏吃了!
蔡琴也分的清轻重缓急,她说只有一个办法,刨腹,把它拿出来!
我也是这样想的,这是唯一的办法,不然再过一段时间可能就没救了。只不过我们没有麻醉药,刨腹有多疼我能想象的到,万一中途她受不了疼死了怎么办!
这个问题大家都能想到,可我们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瞎子说,立刻动手术,帮我按住她!
瞎子把我的匕首拿了过去,用火消了消毒,然后让蔡琴把眼睛闭起来。吴非担心她忍受不了疼痛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于是让她咬着他的手臂,手术开始了。
我第一次看到活人的肚子被生生切开,场面太血腥,血溅了我一脸。
蔡琴额头上满是汗水,吴非也疼的呲牙咧嘴,他的手臂已经被蔡琴咬出血了。
我紧紧按着她,因为疼痛她不停的摆动着身体,血流的遍地都是,我看着心里难受。大概几分钟后,瞎子终于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肚皮划开了,可以清楚的看到肚子里有很多黑色的小虫子在蠕动,像泥鳅一般,相当恶心。
瞎子把那些小虫全部掏出来丢在地上,我赶紧在它们身上倒了汽油然后彻底烧死。确定虫子全部都拿了出来,蔡琴也终于昏死过去,只是会不会再醒来就难说了。
眼前最要紧的是赶紧把伤口缝合,不然会流血致死。可我们刚才太紧张,都没想到虫子取出来后怎么缝合伤口,没有针线难不成要用纱布缠起来,显然不行!
最后还是吴非想到了一个办法,他说可以用鞋带。说着他把自己的鞋带解了下来,用匕首小心翼翼在蔡琴肚子上挑开一个个小洞,忙活了一阵子,伤口总算缝住了。
我拿出矿泉水喂蔡琴喝了几口,然后找出纱布将她肚皮上的伤口缠起来,接下来只等她醒过来了,如果醒不过来,那也只能怪她命不好,我们尽力了!
杜方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惭愧的说:“都怪我!要不是我乱开枪,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吴非跟他说:“你也别太自责,这不怪你,当时我都有些慌,何况是你。”
我们等了半个小时,蔡琴终于睁开了眼睛,她对我们笑了笑,然后挣扎着站了起来,看的出伤口还在疼,可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她说没什么大碍,可以继续上路了。
瞎子搀扶着蔡琴在前面带路,我们紧随其后,我时不时回头打量一眼,总觉得走廊里黑暗的尽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这种感觉很明显,可我屡次回头却什么也没发现。
从进来到现在,我们只遇到了雪狼和尸虫,人们都说军事基地闹鬼,鬼在哪里,如果真有鬼,也该出现了。
走廊尽头有一间屋子没上锁,我们在屋里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尸体早已完全腐烂,身上的军装告诉我们这是一位军人,从军衔来看,应该是一名指挥官。
我们还在他口袋里发现了一个记事本,上面的字已经模糊无法辨认,只看到两个阿拉伯数字“03”。
除此之外我们还在他口袋里找到了一把钥匙,钥匙居然没有生锈,只是不知道是哪间屋子的钥匙。
除了军人的尸体,房间里还有各种档案,可能是地下潮湿的缘故,纸张已经腐化,字迹无法辨认,电脑等设备也早已瘫痪。
杜方不经意的一句话让我们又改变了路线,他说之前他应该看到过一个房间,门上写着03,或许这把钥匙可以打开那扇门。
这个我倒是没怎么留意,我看到的都是一些密码锁或指纹锁,真没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