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人的很。
这是‘恨意’。
安然敛了敛眉眼,这种事她劝不得的。
虽伐未说找这个叫徐阳德的人所为何事,但若换位思考,也是不难猜的。
在一个在死亡边缘徘徊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的地方,呆了两年,生死早已看淡。
能记住的,要么是爱之如骨的,要么是恨之如骨的。
仅看伐一提到这个人的样子,便肯定不是前者。
恨意的由来,安然琢磨着更多的可能是因着进入角逐场这件事。
而角逐场那种地方,要么是被陷害所进,要么是被拐骗所进。
能让伐这般耿耿于怀,恨不得将其抽筋扒骨的,安然只想到了一种可能。
被深信不疑的人背叛,且亲手推入深渊。
最是撕心裂肺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