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回我这么一句的,直接愣住在那里。
这是什么情况!话题怎么就硬生生的拐到这儿来了?!
“回答我。”他强调提醒,简单干脆,声音生硬,态度坚决,不容置疑。
“我们讨论这个有意思么?这是我私人问题吧?再有,什么叫跟你知道的不一样?...我们还是先说说奶包的事情吧。”我眉头皱得更深,说话速度不免也稍有些加快。
为什么我要告诉他这些?任何人听到这种好像是被调查一样的问话心中都不免会反感,就算顾左右而言他,也没道理扯到我身上吧?
“你想知道他的事情,就得告诉我你的事情,公平交换。”他语速缓慢而平静,听起来跟盛气凌人是绝对挂不上钩的,但是立场上那是毫不退步。
如果我不妥协,他是肯定不会说的。
“......刚刚。刚刚我们成为了男女朋友,行了么?奶包到底现在什么情...”无可奈何,我简直被他打败了......
“理由。你不喜欢他。”他打断我。
“............”我被噎得一滞。
他也不说话,就等着我下文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喜欢他了?我觉得我们两个挺合适的,他照顾我,我当他女朋友这不行么?不是,这到底跟你有多大关系?”尽管我确实怕他,这会儿也已经有些要被弄得恼起来,但还是压住自己的脾气,不卑不亢地跟他对峙。
“照顾你你就可以当女朋友,那我请你吃了这顿饭,你是不是也可以当我的?”他一边再次有些带着冷嘲热讽语气地反问,一边继续用小匙轻轻搅拌奶茶。
漫不经心,天生贵族的优雅动作,然而行事作风却是极其令人搓火和无语的。
他这是侮辱我么?这算得上是某种意义的xìng_sāo_rǎo吧?第一次见面也是,就像个没见过女人的登徒子一样,拼命地往我身上拱。
要不是知道他也是血族,而且对我来说是很多非常重要信息获取的唯一来源,必须跟他抛开任何其他人来单独谈谈,我又仗着身后的吴煜凡鹿谨他们,虽说狐假虎威,也许人家也不一定会给我这个面子,但他吴斯谬总归是要忌惮一些的吧?否则,我是真的没胆子也没心思跟他这儿扯皮。
“......吴斯谬,你牛,我服,真的,谁不服你我服谁!我已经说完我的了,你能开始说奶包了么?”我懒得跟他斗嘴皮子,我让着他,绝对不是因为斗不过!
“就因为替你挨了一下,你就以身相许了。呵,那你还惦记奶包那种废物做什么?”他才不管你这边是不是已经忍耐许久,将要爆炸,唇如激丹轻描淡写地继续吐出更为恶毒的言语。
“奶包不是废物!而且这不一样!!!奶包是我的人!我的!!!谁动他我动谁!就算我自不量力,没那个本事,我付出一切也得替他报仇!!!”这句话简直是狠狠踩到我的痛脚,我激动地站了起来,撑着桌子暴怒大喝。
“呵,这么激动,以身相许也可以么?”他嗤笑一声,缓缓放下小匙。
“......你什么意思?”我觉得额角一抽,这疯子想干嘛?
“你不是说你不是傻子么?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他双臂环胸往沙发椅后靠坐,终于不是用余光,而是淡然地抬眼直视着我,好像对我这种大发雷霆的歇斯底里全盘接受,整个人一副脾气虽然不好但也不像我那么暴躁易怒的卑鄙样子。
瞪着桌子对面这会儿端起杯,喝了一口奶茶,气定神闲,处之泰然的人,我觉得我快不行了......
两辈子了,我别的本事没有,忍功一流,即便这会儿我气的快管不住自己的手,想第二次呼上那用人神共愤来形容,褒贬皆可的一张脸,但终究还是控制住了自己,颤抖压抑地问道,“......你要把我卖给谁?”
“噗!咳咳......果然,你就是个傻子。”故作深沉,好吧,是真的阴沉的他差点儿把口中奶茶喷出来,但咳嗽几声之后马上便回归了面无表情的扑克脸,骂我一句,却反而比我还无语的样子。
这副德行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吴斯谬么?
我搞不懂他为什么这副表情,我也不想搞懂。
他吴斯谬是什么人?就是再蛮横暴戾,阴狠卑鄙,他的颜力,能力和实力也摆在那里。比起他那种金字塔顶端的人可能是看上我这个没有价值可言的小透明了,这种毫无自知之明的滑稽可笑玛丽苏自恋,我清楚自己的斤两,就算他表现的再对我很感兴趣或者性趣的样子,我当然也明白他只可能是想当个拉皮条的,而不是一个多情种。
就像白白,我俩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友情何时变质的我不知道,但至少和焱烈一样,我们是有强大的感情基础摆在那里的。
然而即使他爱我,也先抛开那情感的深浅不提,只说顺序,我清楚地明白自己并不是他白总的初恋,甚至第二,第三个恋人都不是。
我从来都不信一见钟情这种东西,更不信能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被一见钟情的资本。
血族活了几百年,这种言情浪漫但是现实扯淡的事情更不可能。
看吴煜凡也明白了,要什么好看的女人没有?更何况是我这种掉人堆里都扒不出来的路人?吴斯谬就跟我见了两面,他看上我哪儿?
丑小鸭它从来就是白天鹅,灰姑娘她生而即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