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奂听到鞠婧祎的话,心中不禁一阵失望,本来还想着若是这鞠姑娘家中遇到了什么难事,这才要典当玉佩,自己说不得便有了可趁之机,不管是趁机威逼一番还是仗义出手相助,说不得都能抱得美人归,如今听到竟是这般,心中不禁大失所望。
不过这何奂心中已被鞠婧祎撩的火起,这便赶紧朝着张掌柜大喝一声道:“大胆季云斋掌柜,竟敢见财起意强买强卖?”
张掌柜听到何奂这般对自己吼道,吓得一哆嗦,便赶紧说道:“草民冤枉啊,草民在这许昌城之中经营季云斋已经近十年了,何曾有过半点欺诈旁人的行为?更何况这季云斋乃是丞相三公子家的产业,小的不过区区一个掌管的,如何敢胡来?这玉佩明明便是我季云斋的首饰,这姓鞠的姑娘便是谎言欺瞒!”
何奂本来见到鞠婧祎貌美,便想着今日向着这个美人儿,若是这美人儿乃是冤枉的,就帮着美人儿洗脱冤屈,若是这美人果真是个窃贼,自己也设法将这美人保下来,再以此要挟这个每人到时候不愁这美人不肯就范。
只是如今何奂没想到这季云斋的掌柜竟是说出来,这季云斋是曹丕的产业,何奂顿时有些坐立不安起来,若是让自己放弃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何奂定然是不愿意的,可若是得罪曹丕,何奂当然更是不敢,这美人没了就没了,可是得罪了曹丕,说不得自己落得亡家破门的下场。
何奂此时纠结不已,便听到张掌柜继续说道:“启禀奏谳掾,你且想想若是依着这姑娘所言,她不过一个弱女子,还有一个丫鬟和一个老仆如何能从我这四名健壮伙计的手中逃脱?还有这玉佩又是何人赠送给她的?”
何奂听到张掌柜这般说,便偏头对鞠婧祎询问道:“鞠姑娘这张掌柜所言倒也是颇有几分道理,你且说说看,你是如何逃脱的,还有着玉佩乃是何人的。”
鞠婧祎听到何奂询问自己,也没多想这便赶紧说道:“这枚玉佩乃是一位姓叶的公子留下的。”
何奂听到鞠婧祎这般说,不由得猜想:定是某个叶姓男子瞧上了这个绝色的美人儿,留下玉佩好私相授受,说不得这鞠婧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搞不好早就跟别的男子厮混在一起,或许早就失了贞·操都说不定……
何奂不由得继续想道:本官还是晚了一步,真是便宜这个姓叶的臭小子了,在本官治下竟是有如此的美人,本官竟然不自知?本官真是失职、失职。
想到这,何奂此时不由得灵光一现,这便在心中懊悔道:自己怎么真么愚笨起来?自己想要这个美人儿,何必非要帮着这美人儿脱罪,若是自己偏向这季云斋,将这美人儿的罪名坐实,等着美人被自己收押到这廷尉府的牢房里面,任她如何三贞九烈,也得乖乖的伺候自己!
何奂想到这,不由得下身一阵肿胀,这便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赶紧对鞠婧祎说道:“鞠姑娘,你且说说看,这枚玉佩是哪位公子赠给你的,姓甚名谁?如今在何处,本官这便派人去传唤他。”
何奂本来在心中打算不管这鞠婧祎怎么说,只要这男子不是一个得罪不起的人物,他都吩咐差役拖到晚间再回来,说寻不到人,然后自己便有理由趁机将鞠婧祎收监了,待到收监之后,这小美人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便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了,何奂想到这里,不由得淫·邪的笑了起来……
鞠婧祎听到何奂询问自己此事便只能颇为尴尬的偏头看向一旁的曹冲,这才指着曹冲说道:“便是这位公子赠给奴家的……”
鞠婧祎说完之后,脸蛋刷的一下便红了起来,瞧着鞠婧祎娇羞不堪的模样,不论是曹冲还是上首的何奂都不禁给迷醉了。鞠婧祎这般娇羞动人的模样,正好似“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又给人一种“云髻飘萧绿,花颜旖旎红。双眸剪秋水,十指剥春葱。”般的娇羞不堪。
何奂听到鞠婧祎的话,再瞧着鞠婧祎这般娇羞不堪的模样,不由得偏头朝着曹冲瞧去,只见一旁倒也是站立着一个衣着一般,但长相颇为俊秀的青年,何奂不由得在心中嫉妒道:定是这小子仗着自己少年俊俏,这才勾搭上了这小美人儿,只可惜自己和这小美人相遇晚了,说不得小美人的头汤被这小子给尝去了。
何奂这样想着不由得怒火中烧,这便恶狠狠的对着曹冲说道:“你这小子,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官居然胆敢不行礼下跪,来人给给我重重的打二十大板,治一治他的气焰!”
曹冲见这何奂居然一开口便要责打自己二十大板,这二十板子打下来是开玩笑啊?二十板若是有意识下死手不消十板子,自己小命都难保。曹冲随即怒喝道:“大胆,我且看看你如何有狗胆竟然敢对我动手!”
何奂听到曹冲这般说,这便赶紧说道:“本官瞧你才是大胆,居然胆敢蔑视官衙,我看你是找死!”
曹冲知道此时不亮明身份,自己恐怕免不了一顿板子了,这才赶紧说道:“我父亲乃是当朝丞相,你吃了豹子胆了?”
何奂听到曹冲的话,不由得惊惧不已,这便追问道:“你说你是丞相的公子,你且说说你姓甚名谁?”
曹冲这便说道:“本公子乃是丞相的第七子,曹冲曹仓舒便是在下!”
曹冲这番话说出口,鞠婧祎被完全惊呆了,惊讶不已的追问道:“你竟然是曹冲?你之前不是告诉我,你姓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