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冲踹完这大汉一脚之后,便赶紧翻身要跳开,没曾想竟被一旁的一个大汉一把抓住自己的右腿根部,那大汉用力的一拽,将曹冲直接甩飞出去,曹冲一时不备便被这大汉摔在地上,身上一阵吃疼。还没待曹冲反应过来便有一直脚朝着曹冲这边踹来,曹冲就地打滚,趁着对方不被便赶紧躲开好远。
一旁的周不疑见曹冲已经招架不住,明细要开始吃亏了,这便赶紧出声制止道:“你们还有规矩吗?竟然敢动起手了,也不怕伤着了贵人,你们担待不起?”
那几名大汉被周不疑喝止住,便又一人问道:“这穷酸小子乃是何贵人?”
周不疑赶紧上前将曹冲扶起,这便淡淡的笑道:“丞相家的公子便是穿着再寒酸也是贵人!你不认识我家冲公子不妨事,速速去唤毕管事来,他认得我,你便说丞相府的公子曹冲和伴读周不疑请毕管事来接我们。”
那大汉听到周不疑说出毕总管的名字,这便迟疑的说道:“请二位公子,在这儿稍后片刻,小的去去就来。”
周不疑趁着空档对曹冲说道:“公子没来过这里,自是不知晓此处的规矩,这里都是官奴婢,因此只允许朝中官员或者地方贵绅才能进来,公子面生穿着打扮寒酸了,这又不曾报上出处,恰巧毕管事此刻不在这里,这才动起手来。”
曹冲听着周不疑的话,不禁疑惑的问道:“元直兄,听你这么说,你是存心看我出丑?”
周不疑淡淡的说道:“公子,在下见你心中郁结,不若动手一番,心中也能发泄个痛快,再说在下不会坐视公子吃亏的!”
曹冲听着周不疑的话,心中不禁感慨道:是啊!刚才心中还颇为不爽利,这会动了一番手竟是感觉畅快多了!只是这赵惋的事情让自己颇为烦心,也不知她缘何会对自己如此这般决绝……我真特么没出息,一个女人而已,管她喜不喜欢自己?我喜欢她便是了,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啊!至于这司马遗,又不是司马懿担心什么?再说这司马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要是将来继承大位了,这司马家迟早要收拾!
曹冲想到这一节顿时心情豁然开朗,于是便笑盈盈的对周不疑说道:“元直兄所言,言之有理!我此刻心情大好,既然已经来了这明月楼,便好生放纵一回!”
不一会便有一人出来了,曹冲瞧着样子便猜想这应该便是那毕姓的管事,果然这中年人赶紧出来亲热的对着周不疑招呼道:“元直先生,今日怎有性质来这儿了?我听下人禀报今日和冲公子一起来的?还请为我引荐一下!”
周不疑赶紧恭敬对着这个毕姓管事回礼道:“毕管事,这便是丞相的公子,曹冲曹仓舒。”
那官家一眼便瞧见曹冲身上尚未完全拂尽的灰尘,便赶紧问道:“小的毕顽见过冲公子,不知公子缘何而来,怎落得这一身狼狈?”
那一旁的大汉瞧到这模样,扑通一身跪在地上,叩头讨饶道:“毕管事,都是小的等不查,和公子动了手,不过小的们本事不行,被公子揍了一顿!”
毕顽听到这大汉如此说来,当下便了然如心的说道:“公子,想必您第一次到这里来,不知晓这儿的规矩,因此这几个下人无意间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则个,不若公子先请跟我移步,小的为公子换一身干净的衣物,今夜有几个新调教好的官奴婢初承雨露,若是公子瞧得上,小的便为公子安排。”
曹冲听着这毕顽这番说,也不知晓该如何答话,倒是周不疑笑着说道:“毕管事,今夜还请替我家公子好好挑选个好位置,我家公子今夜便要仔细挑选一二。”
那毕顽听到周不疑这般说便给了曹冲一个“放心,我懂得!”的眼神,这便赶紧领着曹冲等人进了这明月楼。曹冲刚进这明月楼便觉得这院落岁比不上相府那么恢宏,但是胜在通幽曲径,颇为雅致。只见这毕顽将曹冲待到一个小院之中,便对着一旁一个三十余来岁的长相颇为标致的妇人嘱咐了几句,这便对曹冲一行告辞道:“冲公子、元直先生我这边先离去了,我已经支会蓉娘,她会安排妥当的。”
这美妇人待毕顽刚刚离去,便赶紧对曹冲说行礼道:“妾身见过冲公子、见过元直先生。冲公子想必是头回来咱这明月楼,公子且放宽心思,妾身会为公子安排好一切,保证让公子今夜尽兴!”
这美妇人说完话,便领着曹冲来到一处独立厢房,美妇人笑盈盈的吩咐左右道:“春华、秋露且为公子宽衣,换一身贴身的衣服。”
曹冲没想到这美妇人一进门一开口就是吩咐丫鬟帮自己换衣服,而这**华秋露的两个丫鬟竟是直接动手来脱自己的衣服,曹冲不禁有些害羞的说道:“那个蓉娘,不若由我自己来换身衣服吧?”
蓉娘听着曹冲这般说,不禁想道:这个曹冲倒是面皮薄的紧,难不成还是个雏儿?便是周不疑、曹植这等fēng_liú的人物都不若他这般害羞……
若说曹冲是个雏儿倒是冤枉曹冲了,不论前世还是现在曹冲可都是真刀真枪上过战场……不过今日的曹冲倒是略显害羞了一些,这更衣就更衣吧,你蓉娘一个美妇人不出去,在这里瞧着两个小丫鬟给自己换衣服算怎么一回事?难不成你还有比较一下尺寸型号的特殊癖好?
蓉娘瞧着曹冲一副颇为不自在的模样,便赶紧问道:“冲公子,是不是这春华、秋露伺候的公子不舒服?”说罢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