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酒宴已备好,老哥为何要走?”
原本齐天想拖延。
毕竟不会白挨骂,于是对张胜、薛魁使了眼色。
两人可能不清楚,可薛兆明白。
再加上曽祺、宁古塔将军等人稍后就到,面对xie教组织,自然明白怎么办。
可是,眼下情况大变,不知不觉竟和对方结拜,这就很尴尬了。
“自认老弟说得对,这就赶回去,告诉会众‘扶清灭洋’,驱除番邦蛮夷。”
闻言,齐天被他的觉悟震撼到了,没想到真的要那么做。
齐天对历史了解不多,以为八国联军是义和团引进来的,所以要他们与清廷一致对外,才会有后来的廊坊大捷。
另外,齐天不知不觉间,为赵三多种下了“扶清灭洋”的思想。
对于义和团扶清灭洋事件,历史白.痴的齐天,根本不知道,纯属无意中促成的。
“兄长大义,请受齐天一拜!”
这一拜,是齐天对赵三多的忏悔,与大义没关系。
按照时间计算,这会儿的曽祺也该来了,赵三多出去只会被捉。
见到齐天的举动,赵三多反倒不好意思。
只是,这时齐天解释道:“不瞒老哥,估计这会儿,盛京将军、宁古塔将军都来了,你要是这么出去……”
不等说完,赵三多面色大惊,继而质问齐天,“老弟,你这是何意?”
察觉赵三多变脸,齐天急忙解释道:“我是官府中人,他们来此很正常,再说,老弟根本不知道老哥会来此啊!”
赵三多自然也明白,只是情急之下,差点做出对不起齐天的事。
就在赵三多急的来回踱步时,齐天说道:“老哥,虽然眼下已经决定扶清灭洋,但是那曽祺是什么人,你心里也明白。”
“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我说出来,他也不会相信,反而会把外面的兄弟全都、唉……”
一念及此,倍感对不住那帮兄弟。
“老哥,眼下兄弟救你一人没问题,要不然……”
“不成,我赵三多岂是放着兄弟不管,贪生怕死之辈!”
“可你要是这么出去,非但救不了他们,也会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何苦呢?”
“可我也、唉……”
为此,赵三多再次无奈的叹气。
看着赵三多无奈的模样,齐天再次说道:“趁着他们没到后院,我劝老哥还是从后门走,到时以免……”
“可、可那帮兄弟怎么办?”
赵三多也清楚眼下的局面,可他们的义和拳,毕竟是以贫苦农民为根基,一旦没有百姓的支持,势必难以翻身。
察觉赵三多思想动摇,齐天心底暗笑,继而说:“你就别管了,再说还有我,起码他们不至死。”
闻言,赵三多当即跪拜,并说:“那就有劳兄弟了。”
赵三多的动作很快,不等齐天扶起,他已经起身,继而去开门。
见到他的举动,齐天轻笑着摇摇头,心想:“还说什么兄弟,大难临头各自飞罢了。”
没过一会儿,齐天便命崽子,为他准备一匹快马,从后门出去,离开侯家集。
面对齐天大义,赵三多几乎含泪拜别。
看着离去的赵三多,齐天心想:“但愿,能在功劳簿上加一笔。小茵呐,这可都是为了娶你啊!”
……
……
不等齐天回到保险队门口,便听曽祺说
“来呀,先把这些人关押起来,择日押回盛京。”
接着,副将龚泰命士兵,将一众押往侯家集的牢房。
这时,看了一眼龚泰指挥士兵们,齐天故作不解地问:“二位将军,这是啥情况?”
闻言,曽祺和宁古塔将军,齐齐扭头看向齐天,立时大笑。
见两人大笑,齐天故作不懂。
然而不远处的薛魁,对身边的张胜说:“我印象里,他不是这样人啊!?”
张胜叹息,于是说:“无利不起早,一肚子坏水,多接触就知道了。”
听见这样说,薛魁倍感诧异地说:“怎么能这么说齐兄弟,你们还是不是兄弟?”
“就因为是他兄弟,才会这么说。”
话毕,看向薛魁说:“不过,他的道道很多,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包括你哥。”
对于薛兆,张胜、蝮蛇、侯米尔,甚至黑子、崔三都知道是怎么对齐天的,可结果呢?
最终赚的盆满钵满的,是他齐天。
当然,听了张胜的话,薛魁没有反驳,毕竟当初与齐天见面,背后筹划者就是薛兆。
有一点,薛魁至今不知,他们俩实际不是亲兄弟,也不知道薛兆天地会香主的身份。
这时,曽祺上前拍了拍齐天的肩膀,难掩笑意地说:“你小子又立功了!”
同样,宁古塔将军摇了摇头,轻笑着说:“还真是福将,连自己立功都不知道。”
“他们是梅花拳、大刀会、义和拳的人,朝廷一再派出巡防营镇压,没想到误打误撞,被你撞上了!”
阎崇紧跟着解释道。
对此,齐天心底冷笑三个傻叉,于是恍然大悟地说:“哦,那还真是误打误撞。”
阎崇一直想着升迁,苦等十几年,没想到齐天竟然接二连三的立功,看着他浑然不知立功的模样,恨不得掐死他!
很快,齐天尴尬一笑,继而说:“这怎么能是我立功呢?分明是,诸位将军大人领导有方,这才将他们一举拿下。”
闻言,曽祺三人互看一眼,立时发出阵阵笑声。
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