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下人恭敬的声音,崔三本能的闪身走进屋里。
不消片刻,躲在屏风后面的崔三,看见丫鬟打扮的女人走出房子。
就在这时,崔三本想离开,可偏偏眼角的余光里,看见一位正在卸妆的姑娘——
端坐在梳妆台前的姑娘,身形苗条,肤色白.皙,举止间优雅从容,极有大家闺秀之风范。
只是,除此之外,崔三竟在不经意间,透过梳妆台上的铜镜,看着倒映出来的半张脸,一时间不由得看痴了。
不知过了多久,崔三忽而皱眉,极其不敢相信的干咽了下口水,随之脚下不听使唤的走了上去。
此时的姑娘,面对泛黄的铜镜,嘴角微扬,一件又一件的摘掉头上饰品。
忽然,身后传来轻微的“啪”的一声,对此,姑娘没有在意,继续摘饰品。
只是,脚下发出那道声音的崔三,却完全没有发觉,继续靠近摘头饰的姑娘。
突然,姑娘轻声问:“小翠,这么快就回来了?”
刹那间,听到声音的崔三一阵愣神,继而心想:“除了声音和身材,样貌真像,难道……”
姑娘不见回答,于是又问:“你这死丫头,让你办点事儿那么不利索……”
不等把话说完,却在扭头后看见一副陌生面孔。
然而听了姑娘的再次说话,崔三的内心一阵狂喜,心想:“这回像,太像太……呃?”
当看见扭头的姑娘,崔三顿时不敢再多想,因为那张面孔与心底的人,一模一样。
“你是谁?”姑娘警惕十足地问。
“我、我、姑娘我不是有意闯进来,只是……”
不等崔三把话说完,那姑娘的手反而摸向抽屉,并说:“我管你有意无意,你闯进来肯定是有所图谋,是不是觊觎我的美色?”
起初看见姑娘的背影,真把她当做大家闺秀,可面对此时的话音与态度,简直与崔三心底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看见姑娘这副态度,崔三强忍着心底的狂喜,很是不好意思地说:“对啊,我就是觊觎你的美色。”
刹那间,姑娘瞬间掏出腰别子指向崔三,冷声说:“我猜,你就是觊觎我的美色。”
话毕,接着又说:“只是没想到,你竟是第一个肯说出来的,脸皮可真够厚啊!”
不等话音落下,崔三突然上前,完全不惧姑娘举着的手枪。
看见凑上前的崔三,姑娘略有慌张地说:“你、你要干啥?再动我可开枪了!你、你咋还……”
不等姑娘把话说完,腰别子反被崔三夺过,并且瞬间极其霸道的封住对方的嘴巴——
“唔唔唔……”
起初姑娘对崔三拳打脚踢,怎奈崔三抱的太紧,亲的太用力,致使姑娘无力挣扎,很快便平静下来,慢慢的适应崔三笨拙的节奏。
不消半盏茶的时间,房门忽然被打开,并传来丫鬟小翠的话音:“小姐,这么一小会儿,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
闻声,崔三立马与之分开,急忙说:“对不起姑娘,在下真的无意闯进来,如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不等姑娘回话,转身大步奔向不远处的窗户,推窗跳了出去。
面对崔三的话,无意闯进来可以理解,只是这“冒犯”,岂止是冒犯那么简单?
当丫鬟抱着装有花瓣的笸箩,走到被称作小姐的姑娘身边时,只见面色绯红的小姐出神的望向窗户。
“小姐,下雨天这么冷,您咋还开窗户了,也不怕得了风寒?”
话毕,放下笸箩的小翠正要去关窗,反而被小姐怒骂:“要你多事!”
话音未落,大步上前,很快便趴在窗边看着离去的崔三,忽而嘴角微扬,继而折身跑向门口。
……
……
齐天接连解决一对孪生兄弟之后,便继续寻找撼天雷的住处。
此时的撼天雷正在“忠义堂”,与远来的五位当家聊天,并不知道齐天的动向。
至于头戴逍遥巾的男人,当透过千里镜发现两个手下被杀,只丢下一句“看来我要亲自出马了”,随后非常愤怒的离去。
另外,起初在“连山”最高处,与撼天雷一言不合而离去的倭国忍者,此时正在一处暗室,对着电台连连.发出消息。
对于这些,犹如无头苍蝇到处乱窜的齐天,并不知道。
很快,不消一刻钟的时间,在齐天接连干掉十三个人后,在一处“演武厅”遇到一位奇怪的人——
一位盘腿坐在桌子上的独眼和尚,手上拨动念珠,口中不停的背诵经文。
齐天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两侧走廊,继而毫不犹豫的走进屋里,直言道:“贼秃,知道撼天雷在哪儿么?”
此时的齐天本就很是气愤,也就没有对出家人客气,再说还是一个独眼的出家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好鸟。
这独眼和尚知道齐天到此,原本对这位剿匪的齐队长有些了解,可听了刚刚的称呼,顿时猛然睁眼,停止拨动念珠,也停止诵经,只是静静的看向一身杀气的齐天。
齐天在百姓眼中,是位了不起的大英雄,在土匪眼里反倒成了官府的人(鹰爪孙),至于齐天本人,最初没想过以“剿匪”为名,毕竟他只是散兵游勇,只是以打击土匪胡子为名,帮助备受土匪欺压的老百姓。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与被各地大人与将军的认可,逐渐演变成剿匪,可齐天心知肚明,在没有得到朝廷的许可之前,称不上真正意义的“剿匪”。
齐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