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半盏茶的时间,齐天等人便在一处高门大户前翻身下马。
“这就是赖毛的匪穴。”
薛兆沉声说道。
“赖毛,共计二十三人,强掳五个良家……”
不等薛兆说完,齐天急忙打断说:“行了,四个去后面守着,留下两个,我和前辈进去。”
齐天说着,看向身侧的千军杀。
“一个是砍,两个也是杀,没问题啊!”
话毕,千军杀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去。
“小心。”
齐天看向薛兆,话毕脚下猛然发力,眨眼间攀上两米高墙,越过墙头。
同时,两个狼崽子和两个刀子,瞬间脚下发力,绕到房子后面。
此处的高门大户是一座大型的复式四合院,正门有崽子守卫,可当齐天越过墙头时,刚好听见崽子的呼噜声。
紧接着,齐天看见厢房还亮着灯,正房却一片漆黑,继而直接走进门口的小屋里,将守门的干掉,随后开门。
放千军杀进来时,齐天轻声说:“不用上门闩,两个厢房,我左你右,谁先出来正房就归谁,咋样?”
“嘿嘿……臭小子,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话毕,眨眼间闪进院子里,直奔右侧厢房。
看着千军杀的背影,齐天心想:“怎么和侯米尔一样不要脸?”
紧接着,大步奔向左侧的厢房。
厢房里亮着蜡烛,透过模糊的玻璃,刚好看见一男一女在搞事情。
齐天也很纳闷,几乎每次晚上剿匪都能遇到这种情况,同时胯下小王子又很配合他。
够了,真的是巨无语。
紧接着,齐天转身走到门口时,取出腰间匕首,试探性的打落屋里的门闩,然而没想到的是,竟然一刀落空!
没上门闩。
这时,齐天轻轻摇头,继而收起匕首推门而入。
只是,身子刚进屋,瞬间引发了意外——
“叮铃铃,叮铃铃……”
清脆的铜铃声响彻整间屋子。
“马勒戈壁的,又特么是谁?老子要是抓着你,脑袋瓜子给你削漏。”
说话的男人,嗓音很是浑厚。
然而,在铜铃声响起的那一瞬间,齐天急忙闪进门后,掩藏起来。
紧接着,趿拉鞋的声音便响起,继而越来越大的声音传进齐天的耳中。
很快,仅穿着一条短裤的男人,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嘴上仍旧不停的叫骂——
“婊.子养的,今天不特么弄死你,老子跟你姓!”
紧接着,齐天便清楚的看见裸.露上身的健壮男人,大步走出房子。
然而,仅在这一瞬间,齐天大步奔出,只是没等碰到男人,便又一次触动机关,致使铜铃声响起。
就在男人猛然转头的瞬间,齐天挥出匕首,眨眼间划向男人的脖子。
“呃、你、你……”
不等说出话,鲜血便涌.出脖子。
同时,齐天踢向对方脚踝,将其放倒。
男人立时浑身抽.搐,睁着大眼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见面前出现一个陌生人,同时一道寒光闪过。
对于屋里的女人,齐天清楚是被强掳来的良家姑娘,也就不准备下手,继而准备离开,只是——
“死鬼,那帮崽子想看就看呗,全当解馋了。”
女人满是埋怨地说道。
仅一句话,齐天便退回屋里,直奔炕上的女人。
此时的女人正在“自我安慰”,嘴巴里发出阵阵嘤.咛,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就在齐天挥过匕首的瞬间,女人下意识地猛然睁眼,正准备张口说话,瞬间面部扭曲如吞粪,眨眼间鲜红的血液流出。
齐天不再理会,大步走出屋子。
……
走出屋子的瞬间,刚好看见同样走出屋子的千军杀。
看见千军杀,齐天嘴角轻笑,可是——
千军杀却猛然冲向正房。
“还能再无耻一点儿么?”
齐天忍不住轻笑。
与此同时,正房左侧走廊下,传来两个说话的声音。
闻声,齐天大步奔向两丈外,房子右侧的走廊下。
很快,说话的声音愈发清晰——
“你不觉得,咱们当家的最近半年戾气重了?”
“我明白你啥意思,不就是因为岫岩的潭龙,仗着是人家的大舅子,他妹子在潭大当家眼里连个妾都不如。”
“山子,这话你也敢说,不怕赖毛崩了你?”
“李子,你小子这点儿胆量还不如一只耗子(老鼠),他赖毛就是一只猫,还妄想当老虎?”
话毕,被称作山子的男人又说:“上次宽甸那事儿还记得吧,我都看不下去,可咱也没办法,没有那实力,也救不了她。”
被称作李子的男人附和:“那件事儿干的确实畜生,太特么残忍了,简直没人性!”
话毕,又说:“我倒真是希望赖毛被人收拾。”
“得了吧,山高水远的,你看咱们这一片儿,谁是他的对手?”
就在山子话音稍落,走到正房门口的李子忽然说:“你听,啥声儿?”
紧接着,山子透过玻璃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打斗的声音,继而说:“准是又打起来了,懒得理他们。”
话毕,没在意房子里异常情况的两人,继续向前走。
很快,就当走到房子拐角时,齐天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并祭出手刀,将其中一人砸晕,继而捂上另一人的嘴巴。
“既然你们希望赖毛死,带我去见他。”
齐天冷声说。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