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您在哪里看见的黑色蝴蝶?”
话毕,阿蛮瞬间觉得失态——
毕竟身份如此,不允许用质问的语气。
闻言,齐天只是看着阿蛮,心想:“看来,这个黑色蝴蝶似乎不一般。”
“直说,代表什么寓意?”
齐天沉声问道。
这时,阿蛮不知如何开口,毕竟齐天不算蝴蝶组织的人,就在轻咬嘴唇之后,瞬间抬眼看向齐天——
“黑色的蝴蝶,代表魅.惑与邪恶。”
话毕,阿蛮一脸紧张地说:“身上带有黑色蝴蝶的人不能碰,否则很难摆脱,而且、而且她们一直是组织的叛徒。”
黑色蝴蝶不能碰,否则很难摆脱?
齐天回味这句话,瞬间想起莫兰的娘,继而心想:“似乎是那个意思。”
“这下您能说在哪里看见的么?”
阿蛮轻声试问。
“在族长家里,族长的夫人。”
齐天漫不经心地说。
闻言,阿蛮瞬间一惊,继而心想:“真不愧是有缘人,岳母都能下去手,不过也是,否则又怎么发现她们的踪迹。”
“族长夫人。”阿蛮低声呢喃。
紧接着,阿蛮满是关心地说:“齐队长,阿蛮已经将您的消息发出去了,这两天就会有人来见您。”
“至于、至于族长夫人,请您不要再见,黑蝴蝶不是好人。”
闻言,齐天轻笑着说:“那你是好人吗?”
“阿蛮当然是,而且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肯定的话音稍落,瞬间便被齐天的食指堵住了嘴巴——
“如此良辰美景,别说死不死、活不活的话。”
紧接着,齐天瞬间将阿蛮拦腰抱起,走向炕边。
阿蛮不敢动,只是任凭齐天抱着,继而放在炕上,任由他的大手拂过全.身每一寸肌.肤。
很快,双手就不老实地到处乱窜。
就在阿蛮的嘴巴里发出阵阵嘤.咛时,齐天愈发的肆无忌惮,继而一点一点脱掉衣服。
祭出杀手锏,控制着节奏,从而开始横冲直撞。
由于喝酒,有心无力的齐天只是走了一个形式,两刻钟后,便躺在炕上呼呼大睡。
看着鼾声渐起的齐天,阿蛮开始穿衣下炕,同时双眼微眯,嘴上呢喃:“黑寡妇,族长夫人!”
很快,阿蛮走出屋子,轻轻关上房门。
走回自己的房间后,看了一眼熟睡的媛儿,随即提上宝剑,直接跳窗而出,眨眼间消失在浓密的夜色中。
与此同时,站在隔壁窗边的黑子沉声说:“保护队长。”
话毕,单手撑着窗框,眨眼间跃了出去。
“小心!”
不等崔三说完,黑子已经落地,继而眨眼间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
次日清晨,卯时过半。
齐天下楼吃早饭,却看见侯慕茵正和黑子、崔三坐在一块。
然而,黑子和崔三看见齐天下楼,本能地起身,紧接着坐到旁边桌。
对此,侯慕茵正纳闷之际,却看见齐天下楼,紧接着起身跑开。
原本齐天看见侯慕茵,心里很高兴,只是自己出现,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很快,走到两人身边的齐天,不等坐下,便说:“据实汇报。”
“什么都没说。”
“族长家。”
闻言,齐天一愣,继而说:“什么族长家?”
“昨晚的事,您不知道吗?”
黑子疑惑地问。
崔三以为,齐天问侯慕茵来说了什么,实际什么都没说,他们二人对于身份看得很清。
齐天就是他们的天,即便让他们去死,也绝不含糊。
“说。”
齐天不明白话里的意思。
“昨夜,阿蛮自您的屋里出来,直接跳窗出去,黑子一路追踪,清楚地看见进了族长家。”
紧接着,黑子又说:“半个时辰才出来。”
闻言,齐天想到昨晚阿蛮的话,并联想到黑色蝴蝶,紧接着说:“行了,这事儿不必张扬。”
“明白。”
黑子、崔三齐齐抱拳称是。
“阿蛮,族长夫人?有啥猫腻儿?”
齐天心想。
就在这时,阿蛮带着小姑娘媛儿下楼吃饭。
如今的媛儿已是孤儿,爹娘在前一天埋在城外。
世道太乱,碍于有歪心眼的人觊觎酒肆,再说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难以撑起,便将酒肆变卖,收留媛儿到保险队,恰好给秀妍找一个使唤丫鬟。
经历了父母双亡,向来乖巧懂事的媛儿不再爱说话,却很感激齐天的大恩大德。
很快,阿蛮便带着媛儿坐在齐天身边,开始吃早饭。
对于阿蛮昨晚的事,齐天没有问,毕竟那是蝴蝶组织的事,与他这个“外人”无关。
两刻钟后。
同样吃过早饭的侯赛雷,对侯慕茵和谭芸梅说:“这边的事也告一段落,一会儿你俩儿随我去清远,明天回侯家集向老爷子复命。”
侯慕茵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看向齐天。
刚巧,齐天也在看着她,并露出轻笑。
仅一眼,侯慕茵便不再看,而是说:“好啊,我们跟你去,正巧再去陪舅父几天。”
“我说你也真是的,放假了不回家,老往外边跑啥?”
侯赛雷没好气地说。
这时,一旁的谭芸梅轻声说:“我也没啥事儿,跟你一块儿玩几天。”
侯慕茵明白谭云梅什么意思,无非是想多看看她那个表哥。
说到谭芸梅,侯慕茵真的难以想象,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