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孩的话，齐天很是耳熟——
当初在韦沙河，韦老大的儿子也曾说过这样的话，结果先是被侯米尔暴打，最后被胡彪一刀放倒。
齐天面前这男孩正是翻天燕子的大儿子，另一个小儿子则躺在被子下，而被子早已被鲜血染红。
至于火炕另一头的闭眼老妇，自然是翻天燕子的老娘。
这时，裴东来怒声说：“小畜生，你知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呸……”
男孩将一口唾沫吐在裴东来的脸上。
裴东来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扬起手抽向男孩。
“啪、啪啪啪……”
“呜呜呜……”
男孩终究没忍住，哭了出来。
齐天没有制止。
然而，裴东来的四巴掌过后，老妇突然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