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男人,嘴巴里立时发出“呜呜”声。
侯米尔侧脸看去,叫骂道:“妈的,烦人。”
话毕,起身走向男人,瞬间祭起拳尖,猛然砸向对方胸口。
顷刻间,胸骨皆碎。
“看你还咋叫,操!”
侯米尔说完,转身倾听小木屋里的动静。
很快,小木屋里便传出美女的叫嚷声,同时也有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此时的侯米尔忍不住搓手大笑,然而却不敢发出笑声。
然而,仅是传出撕裂衣服的声音。
不足一刻钟,齐天便走了出来,直奔地上的男人,同时手中还拿着几张纸。
侯米尔不解地看向齐天,疑惑地问:“咋地,那妞有那么强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齐天没搭理。
见齐天不搭理,便大摇大摆地跑进小木屋。
然而,当看见炕上的美女时,侯米尔瞬间懵逼了——
美女胸口插.着一柄金色小匕首,嘴巴正微微的张着。
实际,当齐天的手伸进女人衣服里,贴近胸口的位置,刚好碰到一些东西,继而在侯米尔的话下,将美女抱进去,直接撕开衣服,取出用裹.胸布包裹着的东西,同时美女雪白的胸脯暴露在齐天的眼中。
齐天没有多看,只是用匕首拆开包裹,瞬间便被里面的图纸震惊住了。
继而过了好一会儿,才走出木屋。
同时,美女碍于被看光了身子,无奈之下自杀。
齐天走到男人身边,单手抓起衣领,将几张纸在男人面前展开,指着上面的图形,沉声问:“这是谁画的?说出来,我可以不杀你。”
图形?
显然,齐天因为这些图形才没有碰那位美女,只是,这究竟是什么图形才能让齐天这般紧张?
男人强忍着疼痛,看了一眼图纸,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嘴角轻笑。
“黑子,去把地上的左轮拿来。”齐天冷声说。
很快,黑子便将左轮递给齐天。
齐天将手中的图纸递给黑子,并让黑子扶着男人。
紧接着,齐天眨眼间便将左轮手枪拆解。
男人看在眼里,很是心惊,继而“呜呜”了两声。
“不能说话,就把制作这张图纸的人名字写出来。”
齐天冷声说。
然而,显然男人听不懂齐天再说些什么,又“呜呜”了两声。
就在这时,齐天忽然注意到纸张最后一页,用鹅毛笔写的黑色签名,紧接着指了指名字,男人看到后瞬间双眼微眯,慢慢握紧了拳头,接下来的一个动作,令齐天生疑,同时也起了杀心——
“啊……”
一口血水流了出来。
然而,庆幸男人的下巴掉了,才没有使血水喷在纸上,而是从嘴巴里流出来。
齐天看着纸上星星点点的血迹,瞬间拿起图纸起身,冷声说:“杀了。这里的所有人,尸体一定要处理干净,现场恢复如初,就像没有人来过一样。”
话毕,看向两辆火炮,紧接着又说:“胜哥、猴子、旭日升,带人把这两辆火炮送到韦沙河,过江,再用马车分两路运回保险队。切记,多绕几个弯,别被发现。”
“是。”三个人拱手抱拳。
话毕,众人开始各司其职。
众人均是不解,却也不敢追问。
齐天拿着几张图纸,大步走回大部队,与黑子、崔三骑马率先奔回保险队。
至于那几张图纸,实际是左轮的图纸样本,然而在齐天印象里,那种左轮根本不会出现在这个时期。
也就是说,齐天一直想找的人,终于出现了,而且那个人就在鹅国(俄.罗斯)。
那个人,就是与齐天在白头山同归于尽的境外雇佣兵,与齐天一样,重生了。
虽然看似很荒诞,但是,对于重生在这个时代的齐天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
齐天回到保险队后,开始闷闷不乐。
春妮不好追问,便让秀妍常伴其左右。
毕竟,在春妮眼里传宗接代才是大事,这才忍痛让秀妍陪伴。
然而,齐天脑海里想着的都是前世的雇佣兵,没心思想着圆房的事,更没心思想着传宗接代的事。
秀妍本想将难言之隐告知齐天,然而看见齐天整日闷闷不乐,便没有张口。
直到七天后,一个风雪交加的下午。
齐天躺在炕上,看着顶棚,心里依旧想着雇佣兵的事,房门被敲响,神情一愣的齐天翻身下炕,走向门口。
开门只见是蝮蛇,便急忙招呼进屋。
“队长,猴子和旭日升已经回来,眼下人在合口,在阳杈镇那边来的。”
蝮蛇轻声说。
“行,等风雪渐小,派人接回来,我这边准备给他们接风,赶上这种天气,实在是遭罪。”
话音稍落,齐天紧接着又说:“胜哥,还没消息么?”
张胜?
听到齐天的话,蝮蛇本能的一愣,沉声说:“张胜,昨晚就回来了,夫人没和你说?”
精神恍惚的齐天轻声应了一下,继而说:“可能是我忘了。”
话毕,又说:“行了,等晚上猴子回来再说吧!”
蝮蛇也不知齐天怎么了,总感觉自从梁子山的事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随后,蝮蛇抱拳告退。
蝮蛇刚走,齐天走到柜子前,再次取出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图纸。
嘴上喃喃地说:“我一定要抓到你,亲手将你绳之以法。”
此时,齐天最怕那个人身处在某个兵工厂,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