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微笑着看向齐天。
齐天同样回以微笑,继而大步走向春妮,轻声说:“昨晚就回来了,怕吵醒你。”
“我知道。”
话毕,紧接着说:“快去洗洗吧,一会儿吃饭。”
齐天点头,随后将苗刀放到屋里的兵器架上。
看着握在手中的苗刀,想起了昔日抗击倭寇的民族英雄戚继光,想起了慈爱的老猎户戚百石,想起了春妮,想起了每一个给予支持和鼓励的人,很快便松开了苗刀。
轻声自言自语:“我是军人,军人是不可以有消极的态度。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上,就要学会面对,面对一切未知。努力!”
转身,走出屋子,大步走向春妮,笑着说:“小妮子,去吃饭。”
看见齐天的表现,春妮本能的一愣,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轻笑着说:“好!”
实际春妮知道齐天昨晚就回来了,当她看见会议室一整扇窗户的玻璃碎裂,就想到齐天遇到难题,只怪不能帮忙,只好回屋等待齐天,只是等了一夜都没看见人,过半夜也仅仅是察觉回屋取苗刀。
经过这一夜,春妮觉得齐天变了,变得成熟稳重,遇到事知道自己扛着。
可是实际情况并不是春妮想的那样,然而春妮却因为“自以为是”而变得成熟稳重,更像是一个女主人,也就从这一夜开始,春妮往后再也没有对齐天叫过“拴柱哥”这个称呼。
很快,齐天吃过早饭回屋里坐了一会儿,总感觉没事做巨无聊,继而对春妮说:“小妮子,我去县衙找集长坐坐,你在家呆着,回来给你买好东西。”
春妮笑着点头。
齐天大步走出保险队驻地,直奔侯家集衙门。
一直在暗处留意的薛兆,均看在眼里,他知道,日子久了,慢慢的会磨掉内心的冲动。
百无聊赖的齐天,买了两样礼物悠闲地走向衙门,没等走到便看见一辆老爷车停在衙门口,齐天心想:“侯大少爷又回来了。”
很快,衣着短袖白色衬衫,还扎着红色领结的侯赛雷走下台阶,戴上墨镜,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紧接着便上了车。
齐天本就对这类人没有好感,径直向前走,没想到那辆老爷车刚擦肩而过,立马又倒回来,紧接着摇下玻璃,侯大少爷很是趾高气昂地说:“嘿、这不齐大队长么,怎么这么闲着啊!?听说最近捞了不少银子,改天合作,有没有兴趣?”
齐天也不看,只是说:“就算是合作,也不会找你这种人渣!”
话毕,大步走向县衙。
“嘿、给脸他不要,行,看你还咋特么嘚瑟,警.察?操!”
话毕,车子启动,很快便消失不见。
齐天走到县衙,正要将礼物放下就走,可是侯天正偏偏不让走,结果两人从早上辰时,一直喝到下午申时,实在不能再喝的齐天,被两个卫士送回了保险队驻地。
回屋的齐天便开始睡,以至于春妮将他脱.光,他都不知道。
其间薛兆来过三次,终究因他醉酒不醒而离开。
……
晚上戌时过半。
醒来后的齐天头痛的厉害,春妮倒了两杯醒酒茶。
就在齐天准备喝第二杯的时候,春妮突然说:“今天王婆来了。”
王婆?
齐天纳闷,继而疑惑地说:“哪个王婆?卖瓜的那个?”
“是媒婆。”
春妮轻声说。
然而瞬间清醒的齐天急忙说:“他来干啥,要给谁相亲啊!?”
春妮坐在齐天的身边,接过空杯子,沉声说:“眼下我没有身孕,身为你的夫人,更要为了齐家开枝散叶考虑,再说就算爷爷不说,心里也会想……”
春妮说到这儿,齐天才算是明白过来,继而心想:“帮老公找小妾!这可真是‘清末好媳妇’,比都市家庭lún_lǐ剧都要感人。”
齐天看向春妮,沉声说:“小妮子,我看你这一天就是瞎操心,把身子调养好,想生几个就生几个。”
话毕,下炕穿鞋,同时并说:“以后这样的事别提了,知道么?”
春妮不敢点头,也不能点头,只是突然意识到给齐天家开枝散叶是件非常重要的事。
齐天穿完鞋,正要大步离去,却听春妮说:“拴、呃……相公,你醉酒回屋之后,老薛来过三次,见你没醒也就没叫你。”
齐天没抬头,只顾着整理衣服,轻声说:“没说啥事?”
“没说,看样子挺着急。”
春妮沉声说。
“行了,我这就去看看。”
齐天说完,起身大步离去。
很快,便走到了薛兆的新屋子——“当当当……”
“谁啊?”
“我。”
齐天沉声说。
原本齐天没打算见薛兆,毕竟之前甩他的面子,可后来一想,觉得薛兆这个兄弟做得对,毕竟当初确实太冲动。
齐天的话音稍落,很快屋子里便传出一连串鞋趿拉地的声音,继而打开门,急忙说:“您咋亲自来了?”
齐天没吱声,直接走了进去。
薛兆不解,却关上门折身跟上。
薛兆见坐在椅子上的齐天不说话,未免气氛有些尴尬,紧接着给齐天倒了一杯茶水,恭敬地说:“您请用。”
齐天接过茶杯,也不看薛兆,轻声说:“老薛啊,昨晚是我太冲动了,你别往心里去啊!”
薛兆轻笑,随即说:“没事,谁都有冲动的时候,何况我老薛相信三爷您不会开枪。”
齐天抬眼看向薛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