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推开门的一刹那,刚好看见云中鹤的门被撞开,紧接着六七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一拥而入。
很快,房间里便传出一阵打.砸和喊叫声。
没等齐天走到门口,云中鹤便被押出来。
齐天正想着说话,然而云中鹤却怒吼:“看啥看,没你的事儿,一边呆着去!!”
话音稍落,便被两个壮汉押出去。
对于云中鹤的话,齐天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紧接着看向带头来抓人的头子,只见对方三十岁上下,与他差不多高,皮肤黝.黑,却是个光头。
那人冷眼看了齐天一眼,继而满是威胁地说:“老老实实的呆着,小心连你一块儿抓了。”
话毕,大步离去。
然而,那人刚走,客栈迎客的小厮便急忙跑上来,来不及打招呼,直接跑进云中鹤的房间,随即满是抱怨地说:“以后掌柜的生意可怎么做啊!?咋还摊上这么个事儿啊!?”
齐天没搭理,也不想搭理,然而却直接走了过去,看见那小厮在收拾东西,继而轻咳一声,紧接着问:“刚来的那个是谁?”
那小厮抬头看向齐天,一脸愁苦地说:“县主大人的手下,排行第八,叫疙瘩。”
疙瘩,最小的意思。
齐天退出房间,想到被冤枉的云中鹤,再加上对方手段之强悍,齐天绝对不会坐视不管,只是缺少一些由头,随即想到一个人,继而下楼去寻。
齐天出门,一路向西,大概走了将近两刻钟,便在一处十分惹眼的房子前停下,只见门口上面的牌匾上写着三个斗大的字——
蓝桂坊。
由于白天没有生意,相对来说很轻松,然而门口的一个大茶壶(打杂、打手)正在站着打瞌睡,待齐天走近,站着睡着的大茶壶险些栽倒。
突然看见有陌生人,继而半睁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对齐天挥了挥手,示意白天不做生意。
只是,齐天却说:“误会了,我是来找人的。”
那男人爱搭不理地问:“别闹,哪个汉子来这儿不是找人的?”
齐天无奈,随即说:“我是来找月华姑娘的。”
听齐天说找月华,瞬间靠在了门边,无奈地说:“你是今天第一百七十三个说要找月华姑娘的,我明白,男人嘛!明天再来,记得早点,省得排队。”
齐天连连摆手,解释着说:“你误会了,我真的找她有事儿!”
“我知道,可哪个男人来‘蓝桂坊’不是为了找姑娘说悄悄话?你这人可真逗,傻.逼吧!?”
那大茶壶无可奈何地说。
齐天现在不想说话,心里很乱,更不能跟眼前这个傻叉解释,否则会分不清谁更傻叉。
……
就在齐天感觉到无奈时,房子里走出一个身材十分惹火,且黄金比例异常标准的、三十岁左右的贵妇,那妇人上下打量了齐天一眼,继而轻声说:“找月华啥事?”
听见女人说话,反而没看见妇人的大茶壶急忙恭敬地说:“小的见过坊主!”
坊主?
蓝桂坊的主人!!!
齐天先是一愣,紧接着拱手抱拳,恭敬地说:“在下齐拴柱,见过坊主!”
齐天虽是恭敬地说话,眼睛却时不时地向女人身上瞟。
只是,与春花相比,仍旧不是一个档次——春花,简直是成熟待采的葡萄,风韵不减。
那坊主轻笑,随即说:“行了,来到这儿就不用客气了。”
齐天接着刚刚的话说:“我是月华姑娘刚刚认识的一个朋友。”
齐天只是说朋友,并没有说在哪里认识的,对于青楼的规矩,重生而来的齐天会多或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那坊主听后点了点头,随即说:“记住,‘蓝桂坊’的姑娘没有朋友。况且县主大人正在抓捕凶犯,即便你不是凶犯,也是凶犯的同谋,奉劝一句,早早离去,免得惹祸上身。”
所谓的朋友,坊主是知道各中过程的,毕竟她的身份不一般。
对于齐天的眼神,经验老道的坊主又岂会看不懂?同时,也觉得齐天显露出一种与众不同。
对此,齐天却不以为然,继而轻笑着说:“坊主大人,清者自清,在下不怕。只是,坊主一味的轰我,怕是担心明天月华姑娘的事吧!?”
坊主没有狡辩,继而说:“商人眼里只有利,这是人之常情,因为一颗耗子(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赔本的买卖我是不会做的。”
这坊主说的句句在理,不想让月华出来抛头露面,难免影响“价格”,而且一个时辰前,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承认是“蓝桂坊”的头牌,这坊主更是不能饶恕。
此时的月华姑娘,正被这坊主饿着。
按照规矩,姑娘们犯错,大多是抓一只猫,放进裤子里,用力的敲打,与此同时,裤子里的猫便开始疯狂的抓,将姑娘的腿抓的血淋淋的,触目惊心。
就在齐天感到毫无办法时,月华姑娘踩着轻快的步伐,走近齐天,却对那坊主恭敬地说:“月华见过妈妈。”
对于“明月轩”的事,坊主非常震惊和意想不到,月华的同伴,也就是说出月华身份的姑娘,就在刚刚,被坊主的手下——乱棍打死。
躲在角落里偷看的月华,心里却无比难过和自责。
坊主看了一眼月华,继而无奈地说:“快点儿。”
月华眼看着坊主离去,紧接着便对齐天说:“对不住啊,遇上这样的事儿。”
齐天嘴角轻笑,继而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