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丫和大胡子,靠在我的怀里,挨挨挤挤的样子。而此时,朱小丫,赫然搂着话筒,而大胡子,抱着摄像机。这二人,为了事业,简直不顾一切了!
“这里是奇观现场,本台记者,记者,朱小丫,向您报道,一根大柱子,从天上塌下来了,塌下来了。。。呜呜呜,妈妈,我想你!”这个充满乐观的彪悍女实习记者,竟然趴在我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爹啊,儿子不孝啊!”大胡子,也趴在我怀里,哭的更是悲悲切切。
我轻轻的拍着二人的后背,心中一阵的难过,想死的时候,冲上去,怎么作,都死不了。不想死的时候,偏偏天塌地陷了!而我,除了若兰之后,都不知道临死之前,想要跟谁告个别!
若兰,若兰,为了若兰,我也不能放弃啊!我振奋了起来。不再被动的等待。
我改变了古玉的使用方法,变充满忐忑的被动,为主动!带着强烈的求生意念。
探手,从脖子上,取下那块从不离身的“无暇古玉”,小心的用手指捏住,举了起来。
“大哥,救命!”我高举着古玉,大吼一声,继续趴着不动了!至于,古玉听不听的明白,有没有反应,哎,听天由命吧!能量的风暴,现在已经演变成浩大的自然灾害,人力,已经无法控制了。
燃烧着的通天之柱,缓缓塌陷,一股沉重的压力,从上空传来,空气,发出不堪重负的怪响,伴随着厚重的,震耳欲聋的塌陷声,一股强猛的气浪,剧烈的从头顶,奔涌而过。
无暇古玉,古玉无暇,不负所托的显灵了。
古玉上,斑驳的痕迹,逐渐消失,无暇二字渐渐隐去,只有一片蒙蒙的,翠绿充满生机的光芒,笼罩着,台阶上的我们。任凭熊熊燃烧的星空之火,如何奔腾,怒啸,翻卷,冲突,都无法撼动这层,看似薄薄的光幕。
我暗叫一声,牛逼,兴奋的想抱着古玉,猛亲几下。
高举古玉的手,竟然没有一点压力,仿佛外面天翻地覆,世界末日的景象,都是幻境一样!
“大洪,别他么的哭了,快,快,赶紧起来拍,拍,把外面,高人,还有这块石头,都给我拍下来。”朱小丫又恢复了职业本色。我手一哆嗦,古玉差点落地。
“好咧您呐,啪啪啪,呃,呃,小丫,机器没电了啊!”大洪的声音,有些懊恼。
望着刚才呜呜痛哭,跟死了亲人一样。突然现在就生龙活虎的二人,我浑身哆嗦着,气也没气,就是有些从心底的无法忍受,这二人,跳跃的性格,似乎,比我这个饱经磨难的天师,还要分裂!
从这点来看,大家倒是“同道中人”!
危险消失,我的思维也活跃了起来。这十几天,没合过眼,大悲大喜,剧烈战斗,真的感觉自己脑子快要崩塌了!此时,方能转动着,不多的脑浆子,而有些节约的性格,终于暴漏出来!
我望着外面翻卷着的星空之火,暗道,这玩意,要是能回收就好了。
但是,任凭我如何沟通剑魂,这家伙,都如同挂了一样,不声不响的,只能靠自己了。
想干就干,我拔出辟邪剑,不理因为摄像机没电,而猛揍大洪的朱小丫,还有身旁鸡飞狗跳的声音,悄悄的将辟邪剑,向外,捅了出去。
大地是灰白色的,充满着初冬的寂寥和大灾之后的残破,天空是灰白色的,充满着,阴气肆虐后的苍凉。
而绯红色,跳动,燃烧着的星空之火,如同,平铺的幕布一样,以灵山为圆心,向四外猛烈扩散着,映照的上方的天空和下面的大地,都成了绯红色。
“咔咔咔咔!”旁边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
我好奇的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朱小丫和大胡子,掏出手机,正在对着外面的瑰丽但充满危险的世界,猛拍着。
太操蛋了!难道她们不知道自己的行为,非常的奇葩么?
我痛苦的扭过头去,暗自发誓,不管身边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我都绝对不瞅了。
我将辟邪真气,缓慢而轻柔的注入到,辟邪剑中,土黄色的剑身,渐渐发出蒙蒙的光,而剑脊上,原本鲜艳异常,笔直的那抹绯红,却十分的凌乱和残破。
辟邪剑的惨状,让我内心一阵隐隐作痛,我已经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伙伴,兄弟!
又仔细想了想,操作的过程,看了看古玉发出的坚韧的光幕,似乎,怎么样,都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开始加大了真气的输送力度,使得,力透剑尖,向绯红色的世界,戳了过去!
伴随着辟邪真气的注入,辟邪剑,仿佛一个垂暮的老人一样,重新激起一点活力,一道微弱,纤细的金芒,夹杂着,参差不齐,星星点点的绯红,射了出去,融入到外面的绯红的世界之中!
天地,似乎震荡了一下!
呼啸声,剧烈燃烧声,风声,就连大地的苍凉和天空的苍茫,都为之一滞!
绯红的幕布,缓慢的回缩着,融入到了暴漏在碧绿光幕外的辟邪剑之上,缓缓的融入进去。
而垂暮的剑身,仿佛吃了兴奋剂一样,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声。
剑身,逐渐发出一股奇异的吸力,无边的绯红色的幕布,奔驰着,向中间收缩着。
而辟邪剑,此时,像一个永远吃不饱的无底洞一样,任凭融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岿然不动。
剑身,逐渐发出蒙蒙的黄芒,而剑脊上,从剑尖,一直延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