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船夫,磨豆腐,世间三大最苦的职业,已经随着科技的进步,渐渐消失又或者成为一种高尚的职业,例如豪华游轮的船长。其实,也就是一个船夫。但是,你决不能说他苦逼。

此时,我真空上阵,外面套着一身火红的消防服。头上套着一个大大的头盔,全副武装的样子。而里面,清洁溜溜,使得自己不会那么的热。

梧桐树下,一个大大的炼铁炉,已经支起,下面,堆满了被劈成一根根细条的,价值万金的千年紫檀木,地上,满是凌乱的电线,数十把电锯,整齐的排列在墙角。

梧桐树下的小桌,已被挪开,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厚重的铸铁砧板,上面,还放着一个大如西瓜,一个小如纺锤的两把发出青幽光芒的铜锤。

墙角,放着一个小小的冰柜一样的东西,此时正在呼呼的冒着刺骨的寒气,离得老远,都让人觉得,冰寒的怕人。

“极冻冰柜”,同样是华夏科学院,精心研制的产物,而这个,通过特殊供电,造成一个“绝对零度”的空间,里面,保存着北极寒泉水。

一层淡淡的金光,笼罩着这座小小的四合院,我不惜代价,忍着舌尖的疼痛,猛pēn_jīng华之血,再一次制造出一枚,以封为主的,四品辟邪符。

再一次出来捣乱的紫电,只是让,全副武装的我,浑身一震麻痹而已,看来,装备很重要。

这层符箓的金光,不光能够阻止院子里,各种声音,四处传播,同样,会制造出一个时间有限,但是绝对封闭的空间。炼制过程中,不容打扰,搞砸了,我可没地方弄第二块如此完美的“天外宝物”,那就悔之莫及了。

一切准备就绪,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在头盔前面的加厚的钢化玻璃面罩上,形成一块水渍。

右手一按电锯开关,震耳欲聋的,破锣声,响成一片,这是一种无法形容,让人无法忍受的刺耳之声。听得我,眉头,紧紧地皱起。

浑身,辟邪真气,涌动着金光,这种防护状态,并不会消耗多少真气。我左手握着这台最强马力电锯的把手,右手,按着开关,缓缓的,缓缓的,向夜色下,闪烁着更加迷离光彩的橄榄石陨铁,靠了上去。

两者接触后,产生了比惊雷霹雳更加刺耳百倍的声音。艹,这活,除了我,别人还真干不了。

巨量的火花,四处pēn_shè。

就在这巨响和火花中,我开始了“去皮”的工作。吊挂在中空支架上的橄榄石陨铁,犹如一只顽强的猪一样,抵挡着电锯小心的切割。

啪的一声,电锯,应声而断。只有而橄榄石陨铁的表面的那些宝石一样的颗粒,被我剔下了大半。这玩意儿,一身都是宝,容不得有半点浪费。

将锯条破碎的电锯,胡乱丢都墙角。

我面无表情的拎起第二把电锯,懒得换锯条,直接换新的。按动开关,第二把电锯,又发出惊天的恶心的巨响。

耗时两个多小时,才把表皮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晶莹颗粒,完整无缺的给锯了下来,小心的收进了,新买的大手提箱里。方才松了一口气。这些东西,经过简单打磨之后,也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啊。

望着一地的碎粉,我稍微活动了一下,长时间专注地操作电锯,导致四肢的僵硬,不得不,放慢节奏,缓缓身体和绷劲的神经。

接下来的工作,就相对容易多了,无需太过消息,只要不伤到陨铁核心就好了。

望了望明显不堪大用的第二把电锯,我叹息了一下,顺手,抹了抹头盔钢化玻璃上的碎粉,操起第三把电锯,按动开关,冲了上去。

对着这块去了皮,显得有些凄凉的,斑驳陨铁,恶狠狠的就切了下去。。。

电锯,报废了一把,接一把,而铺着光洁石棉布的地上,陨铁的碎片,渐渐的多了起来。

墙角的电锯残骸,已经堆积如山,而工作,尚未结束。

满头大汗的我,依旧咬紧牙关,对着这块所剩无几的橄榄石陨铁,继续切割着。不过,动作越来越小心,神色越来越凝重。

当,庞大的铁块,只剩拳头大小的时候,青黑色的铁皮中,透出一抹绯红色,我刚忙停下手来,将手中的电锯,丢向墙角的电锯之堆。

电锯之堆,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吱呀呀的响声,轰然,歪倒在墙角。

我望了望,消耗一空的电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手中有如此“利器”,光是“去皮”和“切割”竟然还耗费了我整整四个小时,真是让人崩溃的“硬”家伙。

我盯着支架上,拳头大小的青黑色铁皮中,露出的那抹绯红色,内心充满着激动。

果然,有星陨之心啊!

有了这个红红的东西,就相当于,这块陨铁,具有了灵魂,同时,它也是这块庞大的陨铁,核心精华之所在,没有了它,武器威力,可就大减了。

摘下厚重的头盔,喝了一口自来水,润了润着了火一样的嗓子,有念叨了几句,若兰,这个充满着温馨的名字,定了定神,狠狠的呼吸几口,粉尘飞扬的“新鲜”的空气。然后,将头盔丢在一边,拿出一块砂纸,开始耐心,细致的打磨了起来。

一点点的,温柔的蹭着这个拳头大小的最后铁块。

一块通体绯红,发出微弱粉红色光芒的圆球,逐渐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不得不重新定神,稳定双手,就像擦拭一件绝世宝物一样,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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