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的肉搏战,并未持续多久,就以两个不良女人,支持不住而告终。
也不管天寒地冻,浑身发软的我,就被丢出了温暖如春的小帐篷,好在两人还有点良心,因为,奶壳的大衣随之丢了出来。
我蹲坐在帐篷外面,抖抖索索的点燃了一根万保鹿,深深吸了一口,方才觉得,精神好了些。
浑身依旧发热,发软,但身体的某些部位,依旧坚硬如刚,傲然挺立着,出类拔萃的身躯,探头探脑的,在寒风中,舞动着。
“呼,好过瘾,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儿,可以这么爽。呃,就是有点痛,痛得要命。”海晴的声音,充满着极度愉悦后的疲惫。
“啊,好疼。。晴姐,大冷天的天,把他扔出去,会不会套残忍了?”猪小妹的声音隐隐传来,但无疑,分辨率比海晴那豪放的声音,要差上一些。
“小丫,你懂什么?对待这种人,就不能对他太好。咱们用完了,丢他出去,让他反省,反省,省的总在我们姐妹面前装十三!”
“嗯,我全听晴姐的!”
“那还要说?你说你个小丫头,就是太老实!住了那么久,竟然还是,还是!哈哈!要是这小子,早落我手里,我早都收拾他了,不过小丫,下次,你记得,千万别一瓶子全倒进去,太浪费了,我估摸着,大概一瓶的三分之一,就好了。”
“嗯,我记得啦!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半天没动静,怪让人担心的!”
“不用管他,你这丫头,啥都好,关键时刻,也敢出手,就是一点不好,心软!你记得,下次。。。。赶紧的,把这个毯子收起来,好有纪念意义的!”
我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着,帐篷里传来的窃窃私语和不时荡起的欢笑声,感觉,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在同时崩塌。
我咋就一直没想到,自己身边,有这么两只,敢想敢做,这没有行动力加上创造力的狼呢?那坑,啥时候挖的?趁我睡觉?
这次,刚刚完事儿,就想着,就想着?下次?
用完,将我往外一丢,让我反省,我反省啥?我做错什么了么?需要大冷的天,穿着如此暴露,在寒风中反省?你们爽了,我可还硬着呢。。。。哎!
此时,我的心情,复杂之极,一边方面,觉得对不起若兰,心中非常的惭愧,另一方面,欲求不满,坚硬如铁,颇想,在被狠狠强暴一下,难道,药劲儿,还没过?
大河滔滔,震耳欲聋,帐篷附近,光明温暖而朦胧,四野,则漆黑一片。没有星星,没有月亮,阴沉而昏暗的苍穹,犹如一张巨大而冷漠的面孔,充满不屑的瞪视着大地。
沙沙,沙沙沙,密集的,脚步声,从大河方向传来。我瞅了瞅手腕的卡通表,子时将尽,那些,无法被接引到幽冥的水鬼,似乎,到了“透气”的时候了。
而卡通表,由于比较难摘,成了我此时,清洁溜溜的情况下,唯一的工具,此情此景,凄凉而落魄。从不离身的古玉,五鬼同心链,早被那两个疯狂的女孩,呃不,疯狂的女人,丢到帐篷的角落里了。现在,又无法回去拿。
复杂的心情,使得我不太敢面对这两个人,保守的内心,像长满疯长的野草一样,长满了,不该有的期待。
沙沙,不断的临近,密密麻麻的身影,逐渐在黑暗中,缓缓的接近着。
水鬼,接近鬼灵,有两个原因,第一它们有形体。正常死亡之后,躯体,总会被移动,而身魂两散之后的魂魄,只能留在原地。但水鬼不一样,大河之内的潮涌,复杂难名,死后的尸体,极难寻找,在大河的汹涌下,法则之力,也会被削弱,导致了,鬼魂被强大的水压,封印在死后的躯体内,就像,一个空心球,包裹着一个实心球一样。
时间久了,二者更加难以分开。如果幽冥法则,法则之轮尚在运转,强大的法则之力,也是可以将鬼魂接引到幽冥鬼域中去,只可惜,现在。。
第二个,它们有着复杂的情绪,自杀的,充满着死后不自由的嘶吼,非自然死亡的,自然充满着生的渴望,和死的绝望,窒息和恐惧。而不像一般鬼魂那样,失去灵智,就是暴戾,就是害人。
怪异的嘶吼,宛如婴儿的啼哭一样,逐渐接近着,隐约间,可以看见这片数量上百的水鬼,大概的形态。双眼突出,表情恐惧,浑身浮肿而发白,走起路来,缓慢,而迟钝,身后,就是大片水迹。
躯体已死,鬼魂难消。
而它们所发出的吼声,正是,冤魂驱动下,浮肿,苍白,一丝血色都没有的躯体,发出来的。七窍被泥沙封死,只有通过全身的毛孔,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宛若儿啼的嘶吼,悲凉而尖细。
这是灵魂的悲歌。如果有的选择,谁,愿意做一个,不见天日的鬼?
水鬼,死于水,生前充满着对水的恐惧,但却无法远离水,白日里,不得不在浑浊,充满巨大压力的水底,飘来荡去,甚至对于鱼群的进攻,都没有什么有限的防御手段,而夜间,只有在阳气最为稀薄,人烟稀少的区域,方才出来透透气,这一小段时间,也可能,是它们,最快乐的时光。即便,它们已经感受不到快乐。
水鬼的情绪,冰冷,绝望,窒息。这群,不知道飘荡了多少年的水鬼,所形成的鬼域空间,只有悲凉,绝望。
此时,温暖的帐篷,不光是我渴望栖息的地方,同样有着水鬼,生前的记忆中,最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