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别忙了。”
“唔?不饿?”安亦晴眨眨眼,面露疑惑。
“嗯,肚子不饿,不过其他的地方饿了。”顾夜霖嘴角微微勾起,薄而性感的红唇带着一丝诱惑。平时冰冷的黑眸中此时流露出浓浓的邪魅,带着让人欲罢不能的火热。
安亦晴早已经不是第一次,怎么可能不明白顾夜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的小脸一红,咬了咬红唇,没好气的嗔了顾夜霖一眼。
“这么晚了不吃饭,满脑子就知道想那些不健康的事情!”
“兔兔,我饿了,该怎么办?”顾夜霖将头放在安亦晴的肩膀上,火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垂,没一会儿功夫,整张小脸和小巧的耳朵全都染上了一层米分红色。
“饿、饿了就去厨房做饭吃。”安亦晴的身子有些发软,只觉得耳朵酥酥麻麻的,浑身都没有力气了。
顾夜霖低沉的笑了一声,抱紧安亦晴,将腰部用了一下力,“我是说,它饿了。”
之后,他便看着安亦晴米分红色的小耳朵瞬间变得更红了,她害羞的发出“唔”的一声轻嘤,整个人钻进了自己的怀里不敢抬头。
温柔而宠溺的看着怀中害羞的小人儿,顾夜霖只觉得体内的那团火更旺了。他们两个人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但是每次欢愉,安亦晴的身体就好像是第一次那样诱人,让他欲罢不能。
不再多等,已经战意满满的顾夜霖一把将安亦晴抱起,直接按在了沙发上,火热的吻随即落下。
安静而宁谧的夜,星光点点,温暖而馨香的房间,旖旎缠绵。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了。秦家举办晚宴的日子,终于到了。
这一天,安亦晴早早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起这一个星期每天晚上的夜生活,她不由得红了红脸。许是因为之前总是分开,所以现在两个人难得的过正常夫妻的小生活,所以,顾夜霖彻底暴露了狼一般的本性。每天晚上几乎都濒临失控,知道她晕死过去才肯罢休。
若不是事后顾夜霖体贴的用自己的内息帮助安亦晴按摩活动肌肉,估计就算她是半神中期的修武者,也受不了这样无休无止的索要。
一定要像个办法控制一下那个男人的**!必须要!
无奈的揉了揉还有些酸痛的细腰,安亦晴走进浴室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秦寒的宴会是晚上六点,好戏从六点开始上演,那么今天一整天,她需要为这场戏做一些锦上添花的事情,这样才能让大家看的更过瘾。
一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晚上五点,安亦晴和顾夜霖两人开着阿斯顿马丁前往秦家大宅。
安亦晴记得,上一次前往秦家大宅,那还是半年前的事情。那时候,秦家雇佣了“残”组织的杀手刺杀安家人,若不是刚从青宁市回到京都的叶成弘赶到,恐怕安老爷子他们早已经不在了。那次,安亦晴是真的发了怒,带着十三血将直接杀到了秦家,却被告之秦丁山精神出了问题,才会由此举动。秦寒为了平息安亦晴的怒火,将秦丁山送进了精神病院。
本来,安亦晴是不允许的,但是她刚要对秦寒动手,却接到消息,说哈市的玉元斋分店全部被洗劫一遍,砸的乱七八糟。
没办法,安亦晴只能放了秦寒一马,匆匆赶去哈市进行整顿。
回忆结束,安亦晴只觉得那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就连秦寒从疗养院出来之后的那一通电话,她都有些记不清了。
只不过,当所有事情全都过去,安亦晴跳出来以旁观者的角度重新看一遍之后,她忽然多了一个疑问。
当时,她马上就要杀了秦寒了,为什么哈市的玉元斋分店那么巧就被砸了?
是不是秦寒早就料到她会那样做,所以故意使了调虎离山之计?以当时秦寒的实力,根本不足以支撑他动作整个哈市的所有玉元斋分店,那么,他背后的合作伙伴又是谁?
想起前几天收到的那封匿名信,安亦晴忽然眯了眯眼。土田家?秦家?秦寒?
貌似,有什么真相在慢慢破土而出……
秦家大宅,还和半年前一样,古老中而又充斥着浮夸的奢华。顾夜霖将阿斯顿马丁停在了停车场,贴心的为安亦晴打开门,拉着她的小手向宴会厅走去。
看着身边时不时经过的宾客,的确如安亦晴所料,这一次来参加秦寒的宴会的,大多都是年轻人。那些跺跺脚华夏国就能抖一抖的老一辈,都没有来。
也不知道秦寒看到这种情况,心里会怎么想。
还没到宴会厅门口,安亦晴便认出了站在门口迎客的那几个人。
一向以窝囊著称的秦老二,以刁蛮刻薄闻名的秦丁山的小女儿秦玉,另外一个,身着一身银灰色晚礼服,高大挺拔的,正是消失已久的秦寒。
看着秦寒脸上仿佛面具一般的笑容,安亦晴忽然想起了被自己杀死的秦放和秦佳,还有那个在工厂里被炸死的肖淑兰。
每个家族的辉煌,都是由无数人的血肉和泪水堆积起来的。秦放死了,秦佳死了,肖淑兰死了,秦丁山死了,能阻挡秦寒成为家主的秦家人都死了,于是,秦寒的风光便开始了。
只不过,这风光究竟能维持多久呢?秦寒脸上面具一般的微笑,又能够坚持多久?
安亦晴在心中冷笑一声,眼底流光悄然而逝。
“哎哟,这不是顾三少和安大小姐嘛!我们可真是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