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它不值这个价钱。”
老板一听,急了,说道:“小大姐,这锦盒可是御用之物,老小儿我要不是缺钱给儿子瞧病,我还舍不得卖呢。”
韩欣瑶轻笑一声,扫了一眼老板的手掌,见他手掌光滑没有老茧,料想他不是倒斗之人,又见他一副忠厚面相,低声说道:“五万块,的确不值,五千块吧,这把匕首和这两样都得带上
。”她指了指那把梳子和鼻烟壶。
老板不干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他把锦盒收到身旁,摆了摆手说道:“小大姐,您还是看别的物件吧!”意思这买卖他做不了。
韩欣瑶之所以会还价这么低,主要是围观者越来越多,她怕这位憨厚的老板,被有些图谋不轨之人给盯上。
钢子眉头一皱,看眼那个锦盒,他没有说话,看眼周围,身体站的笔直,安静站在韩欣瑶身旁。
“不卖就算了。”她随意的说道,像似这东西可买可不买似得。
那位老板没在劝说韩欣瑶,见她放下东西走了,他也没说任何抱怨的话。
韩欣瑶与钢子站在距离那个摊位前不远处,见看热闹的人散去少,她让钢子盯着人那个老板,随后她一人又在夜市转了转。
晚上十点多,古玩街夜市陆陆续续开始散场了,小贩们都开始忙着整理东西回家,而那位老板却依然坐在那里。
韩欣瑶见夜市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她与钢子又来到了那个摊位前。
六十多岁的商贩老板,愁眉不展看眼他们二人,叹气说道:“小大姐,这个锦盒五千我真的卖不了,你要是真想买,就给我一万块吧。”
韩欣瑶看眼那个锦盒,抿了抿唇,再次拿起那把匕首说道:“一万块,你感觉卖亏了?”
老板一脸无奈点了点头,他一边整理韩欣瑶不要的物件,一边说道:“我儿子病重等着钱救命呢,要不然我也不会卖。”
说起来,这位商贩老板也是命苦之人,早些年存了一些积蓄,后来因为儿子有病,把老本也花的差不多了,年迈的他,只好收购一些物件搭配自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变卖。
他那曾想如今世道如此不济,摆了几天摊,愣是一个物件也没卖出去,眼看儿子明天医药费无望,只好忍痛割爱。
韩欣瑶给钢子使了一个眼色,随后他帮老板开始收拾东西。
东西整理的差不多了,老板看眼留在外面的几样物件,抬头看眼韩欣瑶,意思不买他就收了。
物件要买,而却不能再这里交易,鱼龙混杂的夜市街,韩欣瑶要是前脚把钱给了这位老板,后脚他指定被抢。
老板见韩欣瑶没有应声,又把那几样物件给收了起来。
“大爷,回去的路上注意一些。”
老板一愣,应声点了点头,他推着自行车,弯着腰举步艰难向前而去。
钢子不笨,这小子机灵的很,他们二人回到车上以后,他开着车,跟在那位老板身后。
行驶了一个多小时,那位老板进了一个脏乱的胡同里。韩欣瑶下车,看眼四周,与钢子跟了过去。
“你们这是?”那位老板刚推车进院,韩欣瑶他们二人就跟了进来,吓得那位老板脸色煞白。
“大爷,你不要害怕,我只是想买那几样东西
。”
老板一愣,神色紧张看眼钢子,胆战心惊说道:“那就进屋说吧。”人都跟过来了,他们二人要是真图谋不轨,他也没有办法。
韩欣瑶进屋打量一眼屋内,墙上一张照片把她目光吸引了过去。
她背着手来到那张照片前,看着照片中的人,回头看眼钢子。
韩欣瑶无心之举,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收获,询问一下那人与他的关系,随后与他做了交易。
锦盒韩欣瑶给了他五万块,那几样东西自然要赠送了。
那位老板没想到韩欣瑶出手如此阔绰,寻思一会他也想明白了。
回到车上以后,钢子开车说道:“大嫂,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韩欣瑶笑了,她低头看眼怀里的东西,说道:“派人保护他,没准他能给我一份惊喜呢!”
第二天上午三刀与酒鬼到了,钢子去机场接的他们二人。
随后,钢子开始搅弄上京的天,韩欣瑶与余五几人开始暗中排查可疑之人。
这一天下来,韩欣瑶反而淡定了,她不是不着急寻找廖俊冬,而是急也无用。
此刻,廖俊冬一身迷彩服,周身寒气肆虐,他冷着脸,看眼围着他的十多人,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五分钟之内,你要撂倒这些人。”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扩音器传了出来。
廖俊冬缓缓闭上眼睛,再次睁开以后,眼中闪过一丝很辣之色。
国安部这个部门很神秘,里面走出来的人,将来都是一方霸主的存在。这里主要为国家培养不同的人才,随后国家会对此人加以重用。
多少人打破脑袋想进来,却没有门路,因为来这里的人,必须是国家一把手签字,你才有资格进来。
考验也是冷酷无情的,他们找你,不会和你打任何招呼,就像那天,上来就是真枪实弹逮捕你。当时廖俊冬以为是李家或者是司家人对他出手了呢。他跑了两天一夜,最后因为体力不支,活活累倒了。
廖俊冬来到这里,这是第二天了,他要闯过所有关卡,在打败五名教官,磨炼为期是三个月。如果你想早点回家,可以加重训练,这也是他为何一次性单挑十多人的原因。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