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瑶这种死法我还算是第一次见到,嘴角上扬,满脸甜蜜,她似乎还沉浸在与那位姓叶男人的恋爱世界之中,穿着她?孔和嘴巴的两条青蛇肆意地扭动着,这是多大的嘲讽,
对于任雪瑶来说,被选为第九个献祭者,她是幸运的吧,获得爱人赐予的死亡,这是多么大的运气,我心里边不由得同情起这位陷入死亡的小姐,
“洞,那个洞,我要把它挖了,”任久友喊着,他从地上爬起来,满腔复仇的怒火,老虞听了任久友这话,他麻利地起身去把那些受伤的庄稼汉,已经包扎好伤口的人都叫过来,他们带着斧头和铲子跟着任久友朝那口地洞跑去,
老虞一心的内疚,第一个打头阵,走到洞口那儿主动钻了进去,老虞在地洞内待了二十多分钟,我们看到他从不远处的一个草丛内钻出来朝我们喊道:“那人跑了,”
我们追过去,老虞带着我们朝前面的竹林追去,从毛竹林出来,我看到任久友所说的那条黄土路,走到黄土上面,路面上果然留着一辆摩托车的轮胎印,追到这儿,杀人的蛇夫还是跑了,任久友愤恨不已,朝着对面的竹林怒吼了几声,
我们在黄土路上站了一会儿,任久友才带着我们返回任雪瑶被杀害的现场,我们把任雪瑶的尸体带回了九弄庄,在任久友的带领下,我们把任雪瑶的埋葬在毛竹林内的墓地上,
任久友失去女儿之后,整个人萎靡不振,一直不肯说话,我们知道他心累,也不敢多嘴,只能任由他平复自己那糟糕的心情,从九弄庄回到庆州市,我和任久友告别,我其实蛮愧疚,没有能帮上忙,我们其实可以挽回任雪瑶的性命,只可惜蛇夫比我们快了一步,
我回到庆州市,第一时间去了医院,在医院打听之后,原来林凡已经私自离开医院,她身体本来还没有恢复正常,人却偷偷跑了,
我很担心,急着回去胜利招待所,但林凡也不在招待所这儿,我找了个电话给小庄打电话,小庄那边没有人接听,
我有点迷茫了,打车去了凤月蓉家,凤月蓉独自一个人坐在家门口,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嘴里哼着奇怪的歌谣,
“月蓉,你表哥呢,他去哪了,”我问凤月蓉,
“表哥,不知道,倒是那个人,他又来了,他来找到我说,他们已经做出选择了,我会是第十个献祭者,我昨晚也梦到了,梦到我就要死了,”凤月蓉说着胡话,
“第十个献祭者,”我咬着牙看着凤月蓉,她已经说中两个献祭者了,她和施奈莉、任雪瑶之间到底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会被选为献祭者,她到底和那些人什么关系,看着痴痴傻傻的凤月蓉,她这段时间是越来越痴呆了,但她的话总是让我很担忧,
凤月蓉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我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临了,从第一个献祭者被杀开始,我就等着这一天了,他们没有忘记我,唉,我知道我逃不了,”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选择你做第十个献祭者,养蛇的人是谁,姓叶的人,你认识吗,还有梁君,你都认识吗,”我急了,问了一大堆我解不出的问题,
“别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就要死了,魔鬼的代言人很快就会找到我,你和我表哥能保护好我吗,别再让死亡继续了,”凤月蓉说完抬起头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第九个献祭者已经死了,对吗,”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地问道,凤月蓉只是傻笑,我换一个问题说:“你被选为第十个献祭者的事儿,你跟你表哥说了吗,他什么态度,他怎么不留在你身边看着你,”
“没有说,说了也没用,他昨晚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可能出事了吧,案子越来越复杂了,凶手也即将浮出水面,死亡越来越近了,”凤月蓉怨怨地说,说完站起来甩着手里的狗尾巴草哼着歌谣蹦蹦跳跳地朝前面的街道跑去了,
看着凤月蓉傻乎乎的背影,她的话不停地萦绕在我的心头,小庄和林凡都消失了,他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我离开凤月蓉的家,叫车去了庆州市公安局,
公安局内已经乱作一团,他们发现梁君的知味坊餐厅藏着那么多尸体、死人之后,目前曹队他们正在部署抓捕梁君的行动,
我走进公安局里边,刚刚走到刑警一大队的办公室门口,关刀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见到我之后,他起身走出来,拉着我到一旁说:“你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被梁君杀了,”
“我被梁君杀了,胡说什么,”我怔了怔说,
“梁君从知味坊餐厅逃出来之后,你知道他去了哪儿,这王八蛋太贼了,他趁我们处理知味坊餐厅冷藏库的尸体的时候,他去了医院,”关刀紧张地说,
“去了医院,”我浑身不安地说,
“不错,不知道他跟那个女孩说了什么,那个女孩跟着他走了,那个女孩就是和你一起被关在冷藏库还活着的女孩,她被梁君给接走了,”关刀尽量压低声音跟我说,
我想到梁君把好不容易被我救活的林凡从医院接走,怒火中烧,一把抓住关刀的领子说:“为什么不看好她,你们为什么不看好她,你们不知道梁君有多危险吗,他不仅杀人,他还把人当做晚餐,你们就应该看好她,守着她,怎么会让梁君有机可乘,”
关刀知道我会激动,他伸手将我扯着他领子的手拿下来说:“你别担心,我们刚刚接到线报,有人发现了梁君的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