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之际,对方挂掉了电话,老板一脸担心地望着我,我朝老板点点头,表示没事,让他放心,我放下电话朝我的房间走去,他妈的的叶朗坤到底是谁,我凭什么要去救他,囚鸟他既然来了庆州市,我只会把目标定为逮捕他,什么叶朗坤,我管他是谁,
我长那么大,认识那么多人,姓叶的从来没有过一个,说得好像叶朗坤是我的谁谁谁一样,囚鸟也太不把我放眼里了,我接完电话一肚子火气,想起在古宅地下的暗狱,囚鸟明明就在自己眼前,自己却眼睁睁地看着他逃走,
他不仅逃跑了,他还把麻鸿给杀了,这不是在深深地调戏我吗,我宁愿他一刀子把我给咔嚓了,
以为今天能见到林凡,心情本来美美的,囚鸟一个电话把我给惹毛了,他不过就是一个犯罪分子,真当自己是上帝,这个世界都是他的,我愤愤然,心中堵塞,洗了一个凉水澡,怒火才被压制住,
我知道林凡需要十二点左右才回来,自从她来到胜利招待所,她每天都如此,今晚也不例外,我打算美美地小憩一觉,锁得好好的房门却被人打开了,一个白皮胖子和一个黑皮瘦子冲进来,二话不说把我给抓起来拖着往外走,
我惶恐不已,什么人,这么猖狂,我挣扎着,他们完全不给我机会动一下,手脚都被他们给抱住,抬着我便往外走,还把我的嘴巴捂住了,路过前台的时候,老板和老板看到我这副模样也不敢做声,只能看着我被人挟持走,
我暗地里骂了一声娘,胖子和瘦子把我从胜利招待所带出来后来到一辆警车边上,胖子把警车打开后,两人一起把我弄进警车的后座,原来是警察,难怪老板和老板娘不敢作声,
我喊道:“警察办案也得按规矩来,你们这跟人贩子有啥区别,”
“袁圭,”黑皮瘦子从身上掏出一个证件递在我面前,问了我一句,
“对,我是袁圭,我到底犯了什么事,”我看了一眼黑皮瘦子的警察证件,他叫关刀,庆州市公安局刑警一大队的人,胖子同时也亮出证件,他叫包大海,和关刀一样,隶属于庆州市公安局刑警一大队,
包大海打量着我说:“我们怀疑你在庆州市杀了人,现在带你去指认犯罪现场,你要是不服气,等见了我们队长,再跟他谈吧,”
“你们队长是谁,凭什么冤枉我,我还是第一次来到庆州市,我怎么杀人了,你们这是栽赃陷害……”我气急败坏,不管三七二十一,只顾骂着,
说我杀了人,我以前从未来过庆州市,今天还是第一次踏入庆州市地界,遭到如此大的冤枉,心里极度不爽,我倒要看看庆州市公安局刑警一大队的队长待会会如何给我解释,我好歹也算首都公安部的人,
关刀和包大海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关刀去开车,包大海则在后面将我控制住,瞧他们俩的样子,没有给我上手铐,算是给我客气了,关刀开着车子七弯八绕,绕了大半个庆州市才来到他们口中所说的犯罪现场,
犯罪现场位于一片老房子对面的桦树林,白桦树生长得很茂盛,面积占据了十几亩的地方,我被包大海、关刀从警车上弄下来,他们将我带着钻进林区,走了一段羊场小路,我才看到前面站着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他们零零散散地低头弯腰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我被带过来之后,一个个头不高,顶着个啤酒肚,年纪三十七八岁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关刀和包大海跟这个男人说了几句,我看男人肩膀上的花,以他的级别,他应该就是庆州市公安局刑警一大队的队长,
“你是袁圭,”男人瞥了我一眼说,
“你就是什么大队长,”我不卑不亢地反问一句并打量着他,他个头不高,长着一个啤酒肚吧,人生得还挺结实,手臂、大腿、脸部都是横肉,别看他个头不高,五官特别挺拔,有股不怒而威的天生霸气,我调侃地说了这句话,他目光变得冷冽,凶巴巴地望着我,
与他目光接触,我感觉自己有点怂了,改口说道:“我就是袁圭,我没有杀人,我是第一次来庆州,”
“谁说你杀人了,”男人的话让我吃了一瘪,
我看向关刀和包大海,他们俩朝我翻了个白眼,嘚瑟地朝前面走去了,我面前的男人顺着我的目光看到关刀和包大海,他骂了一句,“这两小兔崽子,”男人骂完之后正式跟我介绍说,他叫曹元,庆州市公安局刑警一大队的大队长,
误会解除之后,曹队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小秋说她派个年轻人给我,还真给我派来个年轻人,年轻人也好,我不介意,有时候年轻人办案,比我们这些老东西厉害多了,你的事迹,小秋她也跟我说了一点,后生可畏,”
“小秋,”我哑然失色,
“秋千瞳,你的老大,我的学妹,不瞒你说,我至今未婚,都是为了她,可她就是不咋领情,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也算是苦情的人,算了,不说这婆娘了,你既然来了,跟我到现场看几眼,”曹队唉声叹气地说了几句,他还挺有诗意,
我算是明白了,秋千瞳彻底地把我给卖了,明着说让我来庆州市找林凡,暗地里已经答应曹元把我派遣给他,秋千瞳这老娘们,心可真够狠毒,事儿办起来滴水不漏,
我狠狠地揪着拳头,秋千瞳还真不好对付,心里边闹别扭闹了半天,再看到曹元一副诚恳的态度,加上他苦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