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许姑娘如此蕙质兰心,那在下便把心中苦恼与许家姑娘说了一二便是,见许姑娘如此聪明伶俐,倒是也说不定,能为在下解答一二。[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容瑾这话一说,那许华清便是马上得意了起来,她神采飞扬地看着容瑾,衣服自信满满的模样,便是直等着容瑾出题了。
“三公子随意说了便是,小女子不敢说,博览群书,倒也是见多识广!”
许华清刚一说完便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容瑾淡淡的笑了笑,这个许姑娘还真的是无知,怎的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觉害臊。
“许姑娘刚才说,见多识广?”
被容瑾这样一问,许华清有些六神无主,她低着头怯怯懦懦,一时之间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一般来说,大家闺秀都是养在深闺,这许姑娘倒是特殊,难不成从小便在外面抛头露面,不然怎么能是见多识广。”
被容瑾这么一嘲笑,许华清得脸都快丢尽了,她两只手紧张的玩弄着衣角,不敢抬头去看容瑾那轻蔑的目光。
“三少爷,此言差矣,虽说这大家闺秀都是养在深闺,只是我们许家也是名门望族,小女只是常常听家里的老人讲起外面的故事来,自然是从未抛头露面。”
容瑾点点头,这许家姑娘倒是还有些脑子,许华清抬起头,见容瑾并未怪罪,倒也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那既然这样,在下便把心中挂念之事与许家姑娘说了一二。”
容瑾话音刚落,许华清便兴奋地凑了过来,满是期待的目光看着容瑾,期待从他嘴里说出一些好听的话来。
“在下实在是想不通,这人一辈子,自己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还是掌握在别人手中。”
这个问题自然是不能回答,倘若是顺着容瑾的意思,只怕许华清便是要遭殃了,步步为营的陷阱,许华清哪里跳的出来。[网]
“三少爷,这话说的,这人的命运,当然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容瑾依然是那幅意味深长的笑容,许华清却只觉容瑾对她的回答颇有满意,也是笑得春风得意。
“许姑娘这话说得好,既然许姑娘自己已经说了,这人的命运,当然是要掌握在自己手中,那又为何偏偏听了那父母之命,媒硕之言,将自己的终身大事视为儿戏。”
许华清万万没有想到容瑾居然是给自己挖了这么大的坑,不过她到也是不惧怕,难不成母亲这十几年来白教养了。
“三少爷身为侯府少爷,也是诗缨礼簪之家,怎的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话,况且说了,三少爷怎知,我是听了父母之命,媒硕之言?”
这丫头的嘴实在是厉害,才是一句话,便把容瑾给将军了,容瑾细细的看着,又是一个深受封建礼教毒害的姑娘。
为什么人人都觉得,男儿一定要三妻四妾,而女人就一定要嫁个有钱有权的男人才算是过得好,为什么人人都觉得,这父母之命媒硕之言就是对的。
从容瑾眸子里,许华清看不出来丝毫的欣赏,她便开始有些担心,难不成堂堂侯府皇亲国戚,竟是喜欢那些放纵女子?
许华清不禁峨眉紧促,思虑起来,她深知,她说得容瑾或是说不过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让容瑾对她心生爱慕。
“小女虽谈不上什么贞洁烈女,却也知道三从四德,从一而终,自古以来一女不嫁二夫,这女子的名声最为重要,若是名声毁了,何谈什么人生命运,纵然是听了父母之命,媒硕之言,这个命运还是掌握在了自己手中,权看自己如何过活罢了。”
容瑾听了这话,神色有些微妙的变化,开开始对这个许家姑娘有了期待,他倒是很想知道,即便是听的父母之命,媒硕之言,嫁给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这命运如何掌握在自己手中,这日子又该如何过活。
却是难过,他这辈子,心里只容得下许华浓一人,尽管这许华清有回天之术,便也是无可奈何了。
“许姑娘既然这样说,那在下也不拦着,这火坑你便是自己跳吧。”
容瑾说完了话,也不准备再继续逗留,来日方长,看来这许家姑娘是必定要嫁过来了,这姑娘脑袋是灵光,现在看来也没有那么讨厌,只是可惜了,她这辈子算是要与个不爱的人共度余生了。
容瑾抬起腿来准备离开,这次许华清倒是没有拦着,她似乎是察觉出了容瑾打心眼里对她的不满,不过来日方长,容瑾能对许华浓殷勤前后,日后也能对自己殷勤前后,她倒是自信。
虽是离得有些远,可两人说了些什么话冬虫全部都一清二楚,只见她眉头一皱像是在思虑些什么,而后又匆匆跑开。
“夫人。”
许华浓慵懒的坐起来,冲着门口的冬虫摆了摆手,她眉目之间,还残留些许愁闷,看见冬虫也是一副愁眉不展的,心里便是清楚了。
怕是这许华清真是找了容瑾去,而怕是这容瑾也是没能力去阻止了这许华清嫁了过来,她但是铁了心了。
许华清,你上辈子不让我好过,这辈子,我绝对不会让你好活,不就是嫁过来么,这有什么,且让你尝点甜头,我要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样想着,冬虫不经意间从许华浓眸中捕捉一分狠戾,便是跟了她这么久,也不觉有些头皮发麻。
冬虫过去,将刚才所听之事,一一讲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