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家在巴黎只手遮天,晏家小公主在巴黎无法无天。

晏家新一代晏浮生本想将这个胡作非为的妹妹丢出家门,但没曾想,竟被人捷足先登抢先下了手。

不管在哪条道上,新贵和勋爵都是势不两立的双方,这条铁律用在同为巴黎地下实权派的晏家和霍家身上同样适用,白手起家的霍知秋奠定霍家根基,和继承家业坐拥半数以上地盘的晏浮生,两看生厌好久了。

所以当霍知秋半夜在酒店歇下,却被破门而入的女人扑倒在床上的时候,本来想直接将这莫名其妙送上门来的人处理掉,但是在看清楚女人是谁的时候,蓦然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娇娇俏俏的小美人抿着红唇,媚眼如丝翘起的眼角带着恰到好处的风情万种,混杂着清纯干净的气息,饶是霍知秋心中清楚这位就是那晏家的小恶魔,也不由得怦然心动。

晏姝雨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缠住的是什么人,只顾着一个劲儿攀爬上来,拿自己妖娆的身体蹭着男人冷硬的西装外套,似乎如此才能慰藉她身体内那不寻常的燥热。

是被人下了黑手。

晏姝雨心中知道,只可惜今晚注定要找个人降火,自己的身子还是干净的,算便宜他了。

半眯着猫眼已经看不真切面前的场景,只循着那能让自己降温下来的温凉蹭过去。

霍知秋被反手推倒在床头,纤尘不染的白色衬衫领口的袖口被扯开了两颗,黑色的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颈上,手臂因为曲起而展现出完美的线条。

即便是被女人压在身下也没有露出惊慌神色,反而慵懒冷静地一如既往,干净的薄唇微微掀起一个讥讽的角度:“晏小姐这是哪一出,晏家竟要你来投怀送抱拖延我的计划么?”

“计划?什么计划?”晏姝雨沉吟了下,混沌的脑子却闹不清楚霍知秋究竟在说什么,索性不去理会,只一心下手扒着身下男人的衣服。

她肤色浅白五官精致小巧,唇上复古红的艳丽颜色描画出菱形唇珠,微微抿起的时候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娇俏妩媚,凑近些还能闻到香槟的芬芳。

不知怎的,男人身体中潜伏的凶性被勾了起来。

冰冷血液瞬间变得灼热起来,在四肢百骸中恣意流淌。

晏姝雨几乎是瞬间便感觉到一种带着强大掠夺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接过吻么?”霍知秋双手牢牢扣住身上人细软的腰肢,声音低哑。

“……”啥玩意儿?

“吻我。”

霍知秋生了一双冷厉的眸子,微微沉凝下来便显出一种颓废危险的深邃幽冷,看得人脊骨发凉,他反客为主,抬手钳住身上女人的下巴,雪白和麦色形成的对比让男人瞳孔更深了些。

晏姝雨虽然神志不清,但那颤颤巍巍的媚态却叫人无端端生出一种想要摧毁撕碎的冲动。

他似乎等不及,抬头吻上去,这个角度有种膜拜的错觉,动作却并不温柔,像是风卷残云般暴虐地碾压过去,将晏姝雨猝不及防的嘤咛吞吃入腹。

蛮横,强硬,毫不讲理,不容拒绝的占有,霍知秋将送上门来的人反过来覆过去地折腾了个够,才算消停。

晏姝雨再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痛,如同给卡车反复碾压过一般!

整个人都震惊了!

睁眼环视着周围的环境,恩总统套房这个配置她很熟悉,但是沙发和床摆放的方向却是反着的,跟自己常住的那间房相对立,应该是这酒店里的另一间总统套房才对。

难道说自己做完浑浑噩噩之下……走错了房间?

那自己花了钱叫过来解火的那位,岂不是白叫了!?

晏姝雨有点头疼,伸手想去拿丢在床边的手提包,刚刚支起半个身子薄被滑落下来,就被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给吓了一跳!

这特么是哪个qín_shòu!?

正想着,那只qín_shòu就走了进来。

晏姝雨抬头看过去的时候整个脸上的表情都崩坏了,瞬间绷起身体蜷缩着被子挪到了床上最远角:“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霍知秋早就料到早上会是这么个情况。

刚才出去打了个电话叫人拿了女装过来,回到房间果然见到清醒过来的小女人像是炸了毛的波斯猫一样,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媚态,即便是惊讶的责问也别有一番风情。

好心情地抿抿唇,霍知秋给自己点了根烟,支着大长腿靠在桌边垂眸解释:“昨晚上可是晏小姐来睡了我,我没有要晏小姐负责已经很给晏家的面子了,晏小姐难道还要罪人先告状不成?”

晏姝雨脑海中划过一抹霹雳,随后不敢置信地瞪着面前神色悠闲的男人:“原来霍先生竟然是这样一个趁人之危的人!”

“送到嘴边的肉,岂有不吃的道理。”霍知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歪头抿唇伸出一点舌尖从上唇剶划过,竟带出一丝丝撩人滋味。

晏姝雨被他这不要脸的行为震惊,这时候清醒过来也感觉到了身上并没有黏腻的不舒服的感觉,拧眉问道:“你帮我洗澡了?”

霍知秋理所当然地点了头,补充说明道:“亲自。”

晏姝雨脸上更黑了,愤然地咬住下唇低吼道:“霍知秋,你的脸呢!”

“这呢,你昨天还夸了它好看。”霍知秋浑不在意地帮晏姝雨答疑解惑。

晏姝雨咬牙切齿却发现面前的男人油盐不进,最后只能泄气地叹了口气,手背盖住脸低声问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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