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把刘老狗从地上扶起来,关心地问他哪里不舒服,受伤了没有。( $>’小‘說’).访问:. 。
刘老狗牢牢抓着梁成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你是哪位啊?”
“这是镇里的梁书记。”大宝抢着说。
“哎呦,梁书记啊,您可得给俺作主啊。姓马的仗着自个是村长祸害俺儿媳‘妇’啊。呜呜……”刘老狗边说边哭着。
“大叔,您放心,这事我一定会管的。”梁成安慰他说。
‘春’红瑟缩着身子靠在墙壁的一角,或许是被老公公当场抓住,现在又引来了外人羞臊的缘故,将头扎在被子里,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马大发在堂屋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后悔的肠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这个结果他说啥也不会来啊。
如果仅仅是被刘老狗逮着,自己走了,事后来个死不认帐,没凭没据的他拿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被梁书记看到了,这事就大了。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村长宝座都有些摇摇‘欲’坠了。
马大发大脑里一片空白,现在只想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梁书记啊,快把马大发给抓起来送到派出所去,不要让他给跑了。”刘老狗惶急道。
梁成毕竟见的世面多了,赶紧哄老头说:“大叔,这事先不急,您走走看看身体咋样?要不咱们到外面去说吧。您看,在这屋里也不太方便不是?”
刘老狗这才想起还在儿媳‘妇’屋里呢,这大晚上的确实不方便。“好吧,梁书记,俺知道您是个好官,可一定得为俺作主啊。俺儿媳‘妇’是被‘逼’的,她可是良家‘妇’‘女’啊。”刘老狗一直在维护着儿媳‘妇’,因为他明白得很,将儿媳惹急了,她一走了之,儿子就得打光棍了。所以他把责任全部推到马大发身上。
梁成明白他的心思,在脑袋里快速琢磨着这事怎么办。
马大发哪儿还有脸面和胆子面对梁成啊,心说不管咋地还是先溜为妙,至于后果再说吧。他脚底抹油,在夜‘色’中溜回家了。
梁成三人来到外面,见马大发走了。刘老狗还一个劲儿的催促梁成去追。
梁成说:“大叔,他马大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事不急。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不宜闹大,您想想,闹大了,全村人都知道了,您儿媳‘妇’的脸往哪儿搁?今后她还怎么出‘门’?等你儿子回来了,他们俩还怎么生活呢?依我看,这事您还得慎重啊。”
刘老狗一听,梁书记分析的对啊,闹大了的确对儿子不利啊。
梁成见他不再言语,又说:“大叔,天这么晚了,您还是先回家吧,有事咱们明天再说。您也好好想想,看这事该咋办。您放心,我一定会秉公处理。”
刘老狗点点头,梁书记的话句句在理。所以就先回家了。
他边走边叹着气,老头心里也‘挺’不好受的。
梁成跟大宝一嘀咕,大宝反身进了屋子。
“‘春’红嫂子,都走了。你也好好休息吧。梁书记说了,这事不会闹大。”大宝说。
‘春’红没有吱声,只是耸了耸肩。
梁成在回去的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大宝知道他是在生马大发的气呢。可能在想明天咋处理这事呢。
一夜匆匆而过。窗外的朝阳和昨天一样还是那么灿烂。大宝心情出奇地好,他觉得这红红的太阳似乎正预示着自个新的人生起点。
还不是因为昨晚那事吗?马大发下台是铁定了的,他牛大宝一直在惦记着村长的宝座。马大发下来了,他就有了机会。想起这个大宝就心‘潮’澎湃。
吃完早饭,梁成让牛大宝带着他去刘老狗家。
坐在刘老狗家的炕沿上,梁成询问刘老狗是啥想法。
刘老狗唉声叹气的。他自从昨晚回来一直未合眼,仿佛这事最羞臊的是他。出了这样的事都觉得自己快要没脸跟人说话了。
梁成默默等着。
末了,刘老狗说:“梁书记,俺也不知该咋整,您看着处理吧。”
梁成推了推眼镜,“大叔,您看不如这样,我先去找马大发严厉地批评批评他。至于处理的事我觉得尽量不必外扬的好,您说呢?”
“梁书记,您说的对,俺相信你。”刘老狗说。
从刘老狗家里出来,大宝不解就说:“梁书记,这事还瞒着干啥啊?不如让派出所的人来直接抓走蹲大牢得了。”
梁成摇头说:“大宝啊,你还年轻,许多事还不懂。”
大宝不服,“俺咋就不懂了?”
“你说的是简单,咱们真要那么做了,你说将来刘老狗的儿媳‘妇’还咋做人?她在村里呆不下去了就得走吧?那刘二狗就没媳‘妇’了不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马大发跟刘二狗媳‘妇’是你情我愿,从法律上讲根本就不算多大事。到时候俩人都这么说,那马大发就没啥事了。顶多定个道德败坏的名声,那样又能咋地?”
大宝无语了,他的确不知道里面竟然还有这么多的‘门’道。第一次从心里对梁成升起了敬仰之意。这梁书记懂得还真多啊!大宝现在不得不服。
到了马大发家,柳青青不在家。
马大发见到梁书记,羞愧地抬不起头来,一眼也不敢看梁成。
“马大发,你说这事该咋办吧?”梁成冷冷地说。
马大发冷汗直流,他同样一夜未合眼,心里‘乱’糟糟的。
“梁书记,俺错了,求您放过俺吧?”马大发扑通一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