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杀人的心情,谁能理解!
我去!
宣芩低笑,“我们这个样子出去,说什么都没有发生,谁会相信?还不如做的更逼真一点!”
脑海里,有关她跟宣芩的片段不停的回放,让她飘入云端,迷离起来,倏地,她睁开了眼睛,青衣临走时红着脸的表情才眼前忽现,她猛的推开宣芩,“你大爷的,青衣就站在帐外!”
幽月被宣芩吻的思绪大乱,甚至都忘记了反抗。
幽月一把推开他,“宣芩……你……唔……”她所有的疑问都被吞到了肚子里,宣芩用行动告诉了她事实的真相,她要被吃掉了。
可是,还没站起来就被宣芩拉到了怀里,唇被封住了,“既然都被误会了,何将误会做成真的?”
“喂!”幽月起身,想要解释,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呐!
帘子撩起,青衣大步走了进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旋即脸红的退了出去,“我……什么都没看到……”
幽月也才发现,宣芩的脸也被她弄花了,也笑的不行。
“噗——”宣芩笑喷了,“本来没有,现在是了。”
俩人摔到地上,幽月的手摁到了砚台上,宣芩下跌的时候,她又本能的用手去挡,宣芩的脸被摁上了一个手印,他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幽月,幽月抹了一把脸,问,“你这么看着我作甚?我的脸上有花不成?”
这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幽月起身也碰到了桌子,笔墨纸砚撒了一地,而她自己又没站稳,宣芩顾不得擦眼泪,伸手去抓她,怕她跌倒,却被她带到地上。
幽月也察觉到了宣芩的异样,猛的起身,“砰”的一声,头顶撞到了宣芩的下巴,宣芩疼的眼泪快出来了,幽月疼的眼冒金星。
宣芩也似是被自己的举动惊住了,抱着幽月身体开始发生变化,放手也不是,继续抱着也不是,万一……就有点尴尬了。
幽月被拽回,脸更红了,心跳加速。
宣芩哪里肯让她走,长臂一捞,就将她拉回怀里,放在腿上。
幽月羞红了脸,撤回手,站的笔直,“我……那个……还有点事……先走了……”
幽月依言过去,双手撑住桌子,好奇的看他在写什么,凌乱有力的笔墨遒劲潇洒的写了一张纸,上面就俩字——阿狸。
听到动静,宣芩抬起头来,目光有一瞬的迷离,朱唇轻启,唇边噙一抹勾魂的笑,“阿狸,过来。”
专注的男人,最迷人,而且还是那种无论怎样看都看不厌的那种,幽月被迷的控制不住双脚,走了进去。
吃过晚饭,幽月溜达到了宣芩的营帐,宣芩正坐在桌前冥思苦想,剑眉微蹙,单手托腮,安静且美好。
这厮若是当上兵部侍郎,兵部岂不要大乱?真不知道北宣帝是怎么想的。
北宣帝竟允了。
他力荐自己的原因竟是不希望大表哥和二表哥自相残杀,为了兄弟之间的感情。
因为,新任兵部侍郎就是他——墨如锋。
幽月听到这些的时候,笑的肚子疼,墨如锋果然不是一般的贱!
太子咬牙,想要寻个机会,赶往岭南之域,却听闻,新任兵部侍郎的人选定下了,遂调转马头,直奔京城。
太子殿下终于可以领着人去抓宣芩了,可惜,几天后,就在他还有一天的路程就能赶到岭南之域的时候,朝廷的密报来了,命太子速归。
目的已达到,墨如锋便在傍晚前将小狐狸浇醒了。
墨如锋知道太子是动了怒了,便不再纠缠,此时,军中都知道太子为了小王爷的狐狸耽搁行程,军心已有所动摇,赶路的速度势必慢下来。
墨如锋平素就没个正形,闹多少次都无妨,可是太子不行,他需要顾及身份,便放下狠话,天黑后,狐狸若不醒,他就一刀结果了它,再送墨如锋一堆母狐狸!
可是,墨如锋太难缠,太子请了他和狐狸一顿大餐,他非要给狐狸喝一杯,喝完了又说狐狸是不是喝病了,让太子等着狐狸醒来确定无恙之后才肯放行,不然就闹到北宣帝那去。
太子知道他是在拖延时间,虽然气愤,却也不得不停下来,他更不想此事闹翻让北宣帝知晓,耽误时间不说,还平白的失了身份。
太子气的吐血,他人还没出京城,就被墨如锋以大军惊扰了他养的狐狸为由,拦截下来,非要他给他的狐狸压惊。
宣芩领命。
两句话,简单粗暴,足以说明北宣帝有多么的生气。
他们刚到,就接到了北宣帝的批复,妖女还追什么,赶紧想办法恢复百姓农耕!
他们在那里休养了几日,待幽月灵力基本恢复后,便启程回了岭南之域,那里被蝗虫搅得天翻地覆,百姓们的生活被打乱了,得等他们安定下来之后,再做打算。
所料不差的话,过几天,就该收到朝廷的折子了。
他们既然是来抓妖女,妖女飞了,他们还抓什么?
好一招釜底抽薪!
青衣低头浅笑,领命而去。
“给墨如锋传信,让他拖住他们的脚步,再给朝廷上到折子,妖女已飞走,我追妖女去了。”
“公子?”青衣小心的请示,“我们要怎么做?”
密报上说,前去擒拿他和妖女的队伍已经出发,太子亲自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