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也会担心覃茜茜不爱他么?当初他送她走的时候那一脸克制的表情她到现在都记得,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对覃茜茜这样的占有欲和禁锢。
这就是她和覃茜茜之间的差距,她在他心里成为了永远都不能再提起的过去式,覃茜茜如今占据了他心脏的一切。
“但是你碰了我,却是真真切切的,这么多年,你午夜梦回,不知道有没有梦到过沈家的人来找你索命?”就算是他心里容不下她,她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覃茜茜既然要抛下谢昀,又怎么会轻易的愿意回来。
谢昀面色越发的冰冷起来,大手捏着拳头青筋暴起:“滚!”
沈薇然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下来。
“你这么在意她,她好像是一点都不稀罕,就连我看到她决然的背影都觉得寒心,这世上怎么会有真么铁石心肠的女人?”
她故作惋惜的摇摇头,然后拉开门出去,谢昀阴冷的目光还在。
她何止是铁石心肠,她简直就是残忍。
一个星期后,谢昀出院,回到公司上班,对那件事,他仔细的去查过,沈薇然确实来的很巧合。
可是谢家别墅的人不是那么轻易买通的,何况是在咖啡里下药,怎么可能所有的人都没有察觉。
还在那种情况下,他喝了下去,导致他犯了致命性的错误。
常春走进他办公室时,被扑面而来的烟味差点呛到,他站在门口的位置没有再往前。
“董事长。”
谢昀指尖夹着烟,颀长的身子从窗前转过来,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些沉冷的味道。
“查到了?”
“就像您说的那样,夫人在转了几趟飞机之后就回了国,目前在渝城,跟林桑榆住在一起。”
谢昀勾出一抹冷淡的笑意,她一定想不到,他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就找到她。
“不要打草惊蛇,等我的伤养的好些之后再去看看她。”他的语气平静温和。
“董事长如果要养伤的话,还是少抽烟,这样身体不会恢复的快。”
“在你看来,她在见到我会是什么反应?”谢昀噙着淡淡的笑意,覃茜茜以为她能逃脱,转了那么多趟飞机以为就能逃脱他的手掌心了,这想法未免太天真了些。
“我不知道。”
谢昀低声的笑了起来:“她一定会吓坏的。”
常春觉得谢昀似乎有些魔怔了,因为覃茜茜偷偷的跑掉,谢昀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给人的感觉,好像是要是找到覃茜茜,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样子。
常春没有再说话,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生气的谢昀,夫人这次是不是惹了大祸了。
谢昀指间的烟头已经烧到了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竟然浑然不知。
常春注意到了,还是过去从他手中拿走了烟蒂:“董事长,这烟头烧到您了。”
谢昀沉郁的眼眸加减的浮现出些许清明:“这事是不是太奇怪了?为什么偏偏是在茜茜有应酬的时候。”
好像是覃茜茜专门把这段时间空出来,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是要是说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董事长,您这段时间是想的太多了,医生建议您还是多家休息,这样好的快一些。”
谢昀抬了抬手:“不用管我,你去查查家里的佣人到底是谁被买通了。”
他不相信,他的佣人居然能被人轻易的用金钱买通,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啊。
“是。”常春没有犹豫,如果吸允对这件事仍然怀疑,那么他就会一直查下去,直到事情查清楚。
待常春走后,谢昀重新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继续吞云家务,看着窗外的高楼耸立,眉头紧锁的厉害。
那天的事情,他记得不太真切了,他唯一能记得的就是沈薇然在他身下衣衫不整,而他也是衣衫不整。
他喝了一杯咖啡,然后沈薇然就来了,他那时候看到的就是茜茜,身体的异样令他无法控制的住自己,他把她当成了茜茜。
谢昀想着觉得头疼,五指狠狠地攥住了烟头,浑然不觉得烫,这种低级的错误居然被他给犯了。
谢夫人从纽约离开的消息不胫而走,新闻这个时候跟炸开了锅似的,一个劲的报道。
沈薇然专门挑着这个时候天天在谢氏楼下等着,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一夕之间曝光。
就连谢昀划给她本该属于谢夫人的百分之五的股份也被曝光。
所有的事情来的突然,谢昀应接不暇,这些已经成型并且已经让坊间流言四起的风言风语彻底的将他推向了一个风口浪尖。
这几天公司的人每个人都提心吊胆,这些天因为这些新闻的影响,谢昀的脸色空前的难看,那样子看着好像随时都会随随便便的炒人犹豫,老板心情不好的时候通常都喜欢这么干。
所以每个人都小心的守着自己的脖子,谨言慎行,生怕自己会撞在枪口上。
只是沈薇然这每天都在这楼下等着,让人渐渐的心声厌恶,哪有这样死皮赖脸的女人。
这一下子爆出这么多新闻想必跟她脱不了干系。
今天常春也上来说了很多次了,谢昀仍旧是面色清冷,没有说过甚至提过关于沈薇然的任何一句。
“常春,倘若我伸手,你觉得会怎么样?”谢昀看到常春脸上的某些表情,笑容里夹着写薄凉的意味。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