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茜茜见到谢昀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这个男人克制冷静,对她也是甚是寡情。
为什么现在他却要紧紧地抓住不放了。
“谢昀,算我求求你,你放我一马,我感激涕零,美国不是我的家乡,我和桑榆一样,都遵循中国的一句古话,叶落归根,我在美国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也在你的身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谢昀秀雅平整的眉终于拧了起来,他从床上起来一步步的走出卧室,不知道自己要走到什么地方。
这个别墅里以前有她,他觉得满世界都是光,现在她不在了,他觉得孤单极了。
“茜茜,你知道,我不会跟你离婚,至于沈薇然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是我的,会冠我的姓,但是沈薇然不会是谢太太。”谢昀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挽留自己的婚姻。
只能用这种毫无理由的霸道方式来牵制住覃茜茜。
他在渝城才算是见过真正的覃茜茜,他惊艳的程度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他才意识到自己对她的了解甚微,当年那个在他看来可爱的女子,转眼五年过去,出落的妖娆妩媚,都开始有人惦记她了。
覃茜茜心里头像是一根绳子在狠狠地勒着自己的心脏,疼的她无以复加,他为什么又要这样。
“这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桑榆最终的结果是死,谢昀,那你猜我会死吗?”她的话说的不轻不重。
但是一字一句却像是钉子一样狠狠地被钉进谢昀的心脏。
他什么都没说,覃茜茜直接挂断了电话。
覃茜茜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去了靳园,她要怎么跟桑榆说,那些她记不起来的记忆。
靳西恒说那个疯子又出现在渝成了,现在应该怎么办?她却完全没有头绪。
那样一个神龙不见尾的人,到底是处于什么样的目的才圈禁桑榆nue待桑榆这么多年。
在渝城的时候她分明没有过什么仇人,她就算是嚣张也不至于被人这么对待。
到底是为什么,有无数个疑问在心里盘旋。
她匆匆的赶到靳园时一身的汗,也走的很急。
这么大的太阳,不会有人会在园子里瞎逛,但是覃茜茜却看到何芸从东院的方向过来。
那刻薄的嘴脸上没有丝毫的温柔。
何芸撞上覃茜茜,顿时就愣了一下,覃茜茜生的明艳动人,且年轻。
在她这个人老珠黄的面前莫名其妙的就有些难以言说的优越感。
“夫人,您这么挡着我的道做什么?”覃茜茜立在何芸面前没有给一分的好脸色,她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善茬。
何芸笑了一下:“覃小姐,你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这是在靳园。”
她霸道的宣誓着自己的主权,这里是靳园她是没有什么资格叫嚣。
“您跟东院关系不是那么好,这个时候您去东院做什么?”覃茜茜这个时候特别的敏感,何芸是靳西荣的母亲。
自然是不喜欢桑榆的,除了是去找麻烦的。
“覃小姐,你还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我好歹也是靳园的夫人。”
覃茜茜冷哼:“你可不要对桑榆做什么糊涂事情,就像你自己说的,这是在靳园,桑榆肯定不是靳西恒母亲那种懦弱的性格,发起疯来,会杀人的。”
覃茜茜唇上有些诡异笑。
“你!”
“夫人保重。”覃茜茜从她身边走过,依然走的很急。
覃茜茜踩着高跟鞋,却是一路小跑着进的东院。
桑榆睡了一觉,刚刚醒来,送走了何芸,覃茜茜后脚就进来了。
“覃小姐,瞧你跑的热的。”容妈看到覃茜茜满头大汗的样子转身就去拿毛巾。
覃茜茜径直的走到桑榆面前:“何芸来这里做什么?”
“没做什么,好不容易逮着我在靳园,当然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找麻烦的机会。”桑榆到是没有在意何芸。
这个女人估计是为儿子太着急了。
“你现在看上去好像是没事了,以后啊,不要喝有问题的酒。”桑榆瞥了她一眼;懒懒的说道。
覃茜茜看着她的脸:“我还没注意,靳西恒这段时间把你养的还不错嘛。”
“我又不是猪,你能不要总是用这个字眼来形容我好不好?”桑榆有点无奈,靳西恒也喜欢用这个字眼。
她是个人好吧。
“好,你不是猪。”覃茜茜干干的笑了两声,好半天都不知道自己改继续说什么。
她还是安然无恙的,她心里不应该这么紧张。
但是自己却还是一路跑来满头大汗。
“你这么急匆匆的跑来有什么事吗?”桑榆是想问靳西恒昨天晚上究竟跟她说了什么。
可是她还是忍着没问,倘若真的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就是问了覃茜茜,她也为会说。
“我没事难道就不能来了吗?”覃茜茜慢慢的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才看见茶几上有一包很奇怪的东西放着。
拿起来闻了闻,猛地皱紧了眉头:“林桑榆,这是什么谁给你的?”
桑榆有些迷惑的看着她:“刚刚大伯母拿过来的,说是爷爷拿过来的熏香,我睡眠一直不深,可能对我有帮助。”
从覃茜茜脸上凝重的表情来看,这东西可能不只是熏香这么简单,她不懂这些,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