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蠢,怨不得别人卑鄙。”竹子头也不抬冷冷地说了一句。
“竹子,我都快郁闷死了,你就不能安慰我几句吗?”艳子季屈地叫了一声。
“安慰你?我恨不得把你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你不但是脑袋进水还被门夹了,居然会相信那个渣男的话,你简直就是无药可救了。”竹子的视线从手机挪开,刚刚下去的火又蹭的上来了,看看她捅了多大的篓子,网上对炎少议论纷纷。
“无药可救的人又不是我一个人,你还不是一样,明明知道炎少不喜欢你,你还是一直默默地喜欢。”艳子不服气地叫了一句。
“你?!”竹子被艳子气得无话可说,狠狠地瞪了一眼艳子,起身向外走去。
她再这里待下去,她非得被这个女人气死不可。
夏初秋站在门口,手落在门把手上,听到里面的对话,她的手微微一顿。
竹子一打开门就看夏初秋,瞳孔猛地一阵收缩,心里开始紧张起来。
她听到艳子的话了吗?
夏初秋一脸的平静,“艳子的情况怎么样?”夏初秋向竹子问道。
“没什么,惊吓过度动了胎气,现在没事了。医生说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竹子在心里吸了一口冷气,一脸平静地说道。
她到底听没听见艳子的话呢?竹子从夏初秋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地端倪,心却是提得更高了。
“夏小姐!”艳子躺在病床上,一听到夏初秋的声音,立刻从床上挣扎着要起来,夏初秋赶紧走了两步,“睡着别动。”夏初秋伸手按住艳子让她别动,躺着休息。
“夏小姐,对不起,给你和炎少添麻烦了。”艳子的眼泪流了出来。
被伍志为欺骗时她没有流眼泪,被宁静柔强行压着去了招待会,她也没有流眼泪,可是现在一看到夏初秋,她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愧疚的眼泪。
“这不怪你,是我们太大意了。”夏初秋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别想太多,好好地把身体养好,别忘了了你的肚子里还有小宝宝呢!别哭了。”
夏初秋从包里掏出纸巾帮艳子擦了擦眼泪。
“你和炎少真的不怪我?”艳子看着夏初秋,迟疑了一下,这才问道。
“我们没有想怪你的意思,只是让你受苦了。”夏初秋对着艳子摇头。
艳子突然捂着脸“唔唔”地哭开了,“我真的很愧疚,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和炎少就不会被别人质疑了,也不会在招待会上闹开了,全都是我的错。”
“你想多了,婚礼上的事情本来就是我们设计的,我们很感激你,没有保护你了是我们的错,你好好的休息保胎,争取早点出院。”夏初秋轻轻拍了拍艳子的手,安慰她。
“夏小姐,谢谢你能这样安慰我,这样我的心里就好受多了。”艳子抽泣地说道。
夏初秋刚想说什么,包里的手机这时突然间响了,夏初秋的眉头挑了挑,装作没听见。
除了炎少,估计没有别人了。
“夏小姐,你手机响了。”艳子以为夏初秋没听见,提醒了一句。
“嗯!”夏初秋现在想忽视就难了,手机在包里不停地响,就和他的人一样,不依不饶的。
夏初秋翻开包打开手机对着艳子歉意笑了笑,“我出去接个电话。”
“嗯!”艳子点头。夏初秋拿着手机出了病房。
“女人,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夏初秋刚按下接听键,炎少不悦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
“我在医院,估计要晚一会儿回去。”夏初秋静静地说道。
“医院有什么好待的,赶紧回来。”炎少不耐烦地说道。
“有事吗?”夏初秋挑了挑眉,问道。
“我想你了,你是不是特别感动?”炎少很傲骄地说道。
夏初秋差点被口水呛住,只是想了一下,她就要感动吗?
他当他是古代帝王吗?夏初秋再一次觉得和炎少无法沟通了。
“没事了吧?没事我电话挂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夏初秋实在是不想再和炎少说下去,挂了电话顺便关机。
一回头就看到阿虎和竹子正在看着她。
“艳子就交给你们两个了,你们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哦,对了,伍志为呢?”夏初秋皱着眉头看着阿虎。
“关起来了。”阿虎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
“等艳子的身体好一点,你们两个安排一下,让艳子和他把婚离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夏初秋的眼里全是冷意,她最恨最讨厌的就是背叛女人的男人,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出卖自己的女子和孩子,这种男人该死。
“我知道该怎么做。”阿虎面无表情地点头,伍志为敢对艳子那样,他绝对一定会好好地把他招待好,让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
“那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两个,我就不进去了,免得艳子看到我又哭。”夏初秋对着阿虎和艳子交待几句,转身向电梯走去,既然来了,索性去看看夜凌。
她还有一些事情和他商量,是关于工作方面的。
夜凌的脸色不好看,朵云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夏初秋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沉闷的异样。
“你们两个吵架了?”夏初秋看了看夜凌,再看看朵云,问道。
“和这种人没有什么好吵的。”朵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