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上帝!真是神迹!”
“这是真的神迹!”
“瞧瞧这孩子的脸,真是长得一模一样!他成功了,真不敢相信。”
“这完美的基因序列,我的上帝,多么不可思议的科学!”
······
陈慕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是谁在说话,但眼前的光线太刺眼导致他只能微微颤抖眼皮,一个黑色人影闯入眼帘,陈慕看不清他的脸:“你醒了?你醒了吗?”
他蠕动了一下嘴唇,想要发出声音,尝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他记得自己驾驶机甲逃出了那栋房子,他怀着敬畏而恐惧的心冲向了大气层,成功进入空间站,放弃机甲登上了通往十万光年以外的一个小行星的飞船,飞船里人很少,他坐在角落里,后来闻到一阵香气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来还要等一会儿。”
苍老却雀跃的声音清晰起来,陈慕颤了颤眼皮好一阵才能看清眼前的场景,他偏过头避开刺眼的灯光,试着开口:“你是谁?”
那人听见他的声音凑过来,把头顶的探照灯移开,惊喜的看着他:“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太久没用过迷香,不知道比例有没有弄错?”
说话间陈慕已经转过头看向他,一个白发苍苍身形佝偻的老人,说是身形佝偻这人也在一米七以上,布满皱纹的脸皱成一团,此时正睁着惊喜的眼睛盯着陈慕:“你感觉怎么样?”
陈慕警惕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撑着手臂坐起来一边警惕着眼前诡异的老人一边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是一间狭窄紧凑的房间,从远处长满青苔的阴暗墙壁来看应该是在地下,他此时坐在一张狭窄病床/上,两边耷/拉着散开的绑带应该是束缚病人行动的,床边摆着几台闪着幽暗光芒的仪器,紧挨着仪器摆放着一条长桌,上面杂乱无章的摆放着许多玻璃器皿······
陈慕收回目光,心中越发紧凝,他盯着眼前的人身体紧绷:“这是哪?”
老人听见他的声音明显的顿了一顿,片刻狂喜的往前迈了一步几乎贴到陈慕脸上打量他:“天呐!这是真的!真的一模一样,连声音都是一模一样的!天呐!太不可思议了!”
陈慕下意识的伸手推开他,老人后退了两步也不在意,只痴迷的盯着陈慕连连惊叹。
仙女座奥普星。
秦综一脚踹开卧室大门,扫视一圈之后确定没有发现任何人影之后,脸色黑沉,细看就能发现其间血丝,后面跟着的人脸色苍白,此时已经双/腿打颤,恨不得跪下谢罪。
“老···老大!我们对不起您!”
秦综面色阴沉的扫了他一眼,旋身一脚踢在他的侧脸,那人即使身体强悍仍是被踢飞重重的落在走廊尽头,旁边守卫的人看到个个噤若寒蝉,将身体绷得笔直生怕被秦综看不顺眼也赏上一脚逆天的癞蛤蟆。
那人被踹掉两颗牙却不敢有怨言,匆匆跪在地上只听秦综冷的掉渣的声音:“去找。十天内找不到你们知道后果。”
“是!”
而一个不知名的荒僻小星球上,陈慕从地下室爬出来,在荒芜的地面走了一圈吃了一嘴黄土之后在那栋几乎废弃的半坍塌危房前找了块石板坐下无限惆怅,这剧情还真是神展开。
底下传来一个声音,苍老却带着无尽的欢喜:“陈慕,快下来吃饭了!”
陈慕不想下去喝那些绿油油的营养剂,装作没听见坐在石头上一动不动。从醒来到现在已经过去十九个小时,这十九个小时里他的精神一直高度紧绷,他不相信底下的那位老人,即使他说自己是这具身体的父亲的老师,并出示了整整一沓相册证明两个人的亲密关系。
想到那些照片,陈慕眼睛暗了暗,这具身体和那个人长得还真是像呢,只不过一个事业有成眉目成熟,一个失足少年幼稚细瘦。
许是见陈慕一直没下去,老人矫健的从地下爬上来,手里拿着一管绿色营养剂:“来,喝了它。”
陈慕瞥了他一眼,冷淡的说:“不用。我还不饿。”
老人微微皱眉,硬把试管递给他:“怎么会不饿!你从醒来到现在就喝了一支营养剂,身体怎么受得了。怪不得这么瘦。”
陈慕无奈只得接过,却放在手里没有喝。老人在他身边坐下,望着远处的夕阳目光深远。荒芜的景色似乎让人心也安静下来,耳边只剩下风吹黄沙的声音。
许久,老人突然道:“想去看看你的父亲吗?”
陈慕看了他一眼,冷淡点头。虽然不知道这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到处走走总比坐以待毙好得多。
老人似乎很高兴,他并没有告诉陈慕他的名字,只说了自己和他父亲的关系,两个人沿着一条小路走了半个小时,远远能看到一片绿色,陈慕微微睁大眼睛,他还以为这个荒芜的星球尽是黄沙,没想到会有那么大一片树林。
察觉到他的兴趣,老人笑了笑:“这些都是你父亲的功劳。”
这句话似乎勾起了他的回忆,老人的脸上带着对于过往的缅怀的悲伤:“你的父亲,是很伟大的人。”
这句话,是陈慕听到的第二遍,他微微瞥了老人一眼:“怎么称呼?”
“啊!”他惊呼一声,片刻尴尬的笑了笑,“忘了告诉你,你父亲姓名和你一样,尔东陈······”
陈慕皱眉,这几天的压抑和紧张让他情绪有些暴躁:“我说你。”
老人愣了愣:“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