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忘了他是全世界最狂妄、最无耻的人。
“你的眼神充满的不屑。”布莱克斜瞟道:“我猜,这算是向我挑战?”有力的手掌更进一步将手中的下巴抬高,强迫她看他。
“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差别?反正我们是在象背上。”意思就是他做不到,这更让他下定决心。
“我会让你知道象背和房间没有什么不同,你等着接招。”再一次地,他漠视她的意愿,漠视周围的一切,强将她拉进怀中,她不禁目瞪口呆。
“你疯了?’’她终于回神。“先别说我们所在的地点不对,其他两个人怎么办?强迫他们闭上眼睛吗?”简直胡来。
“我倒不知道你是这么害羞的女人,我记得你这几天可是非常主动很,从不错失任何一个挑战。”他斜眼挑眉道,挑衅意味浓厚。这下换她考虑接不接下这张战帖了。在现实层面中她样样皆输,既打不赢他也没有他的坏心肠,唯一可以跟他抗衡的只剩同样澎湃的激情,那也是他们维持巧妙平衡的关键。
“我对当众表演没什么兴趣。”她巧妙避过这张战帖。
“那就是说,你认输了?”布莱克的嘴角轻勾,在她耳边丢下她最恨的三个字。
“我没输,你也不会赢,这个争辩根本毫无意义。”佳慧冷静的回答,决心不上当。
“我会让它变得有意义。”忽地,他挪开她的身体将她身下的垫子抽出来摊开,白色的棉布瞬间变成一张巨大的毯子,大到可以包起整只大象也没问题。
只对对的。“你看,这问题不是解决了吗?很简单的。”他撑起她,让巨大的棉布覆盖住两个人的身躯,从其他人的角度来看也只能看见一大块白布,至于腰部以下的内容就任凭个人自我想像了。
“这太离谱了?”老天,这个人没有廉耻观念吗?
“一点也不。”他笑得邪恶,拉起腰间的棉布包裹住她的身躯,硬将她抱到自己的身上。“要不要打赌我一定能让你喊出声来,就和每晚一样?”他们的**方式总是快速而猛烈,其间不断,急促高亢的喊叫声更是常有的事。
“我赌你不会,因为我不打算输。”她回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既然逃不过只好拼到底,她才不会输。
他微笑,捧起她的脸深深的吻她,宣告游戏开始,宋佳慧也回吻他,和他一般狂野激烈,此曀们身下的大象仍是相当平稳的行走着,一点也没影响到他们的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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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固的小东西。他喃喃的说,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狠狠的吻她。“你就是不认输,对不对?”
“对,我就是不认输。”这是她吸引他的最大原因,怎么可以轻易投降?
布莱克笑笑,低头继续他的攻城计划,发誓非赢了这场战役不可。
“要我吗?”他坏坏地问,他们身下的大象正好也坏坏的颠簸了一下,有意无意帮助它的雄姓同类使坏。
“你明明知道答案是什么。”她捧住他的脸绝望的吻他,有预感自己可能会输掉。
这就是他要的答案了。
她紧抓住他的肩膀,承受来自体内的冲击。如果男人能把姓和爱分开来看,她当然也可以。只是,为什么她的心底深处会有个小小的声音嘲笑她根本在自欺欺人?她对他的爱从没减少过,从来没有。
“我要你,我要你……”她在心里呼喊着。
她锁住他的腰,将布莱克拉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在同样急促沉重的喘息中触及彼此的灵魂,谁也未曾发出声音。
这个村子就和她想像中一样原始,甚至更落后。
刚跳下象背的佳慧在村落的入口,好奇的打量着矗立在眼前的石雕,充满原始色彩的直线雕工像极了原住民的工艺品,和人等高的高度仿若是一具守护灵,守护着生与死,慈悲地构取着过往的灵魂。
“你现在看到的雕像是村民们的祖灵,住在这里的村民全是原住民,祖灵的庇护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熟悉低沉的声音忽地加入她的冥想,佳慧抬头看向布莱克,在他脸上找到前所未有的和平,邪气的表情也荡然无存。
“这里似乎很原始。”她探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村落,雾气弥漫在四周,漂渺得像是世外桃源。
“是很原始,但没什么不好。”他出人意表的欣赏这一片荒凉的大地,表情就和大地一样静没。“这里没有电力,也没有电话,没有一切现代文明。但他们的生活却过得很快乐,一点也不会因失去文明的便利而感到不便,文明对他们来说是多余的,只要族人能够聚在一起紧紧相依;他们就觉得很快乐了。”淡淡的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但佳慧察觉到了,并因此感到迷惑。
“我以为你比较欣赏文明的生活方式。”毕竟他从来不亏待自己,吃喝玩乐统统来,是个道地的堕落分子。
“我也没说过我喜欢这种生活方式,你想太多了。”他快速的反击,嘲讽又回到脸上。
这次换佳慧挑眉,她说了什么了吗?干嘛如此紧张?
“走?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别浪费暭洌弧贝掖医崾话题,布莱克勾住她的肩膀往村子里走去,脚步快疾如风?
她耸耸肩跟着前进,懒得理会他的反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