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清漪,你不要胡思乱想太多。”祁懿琛的眉轻轻一拧,他沉着声打断景清漪的胡思乱想,为了止住她没玩没了的忧虑,也为了解自己的相思之欲,他忍着背部强烈的痛意俯身,艰难地腾出右手,一鼓作气,将她的身子捞到了自己腿上,让她半跪坐地与自己面对平视着,他定定地凝视着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而后,把早在心底念过无数遍的事,付诸于行动,他微微倾身,准确无误地含住她的嫣唇。

这个吻,不若祁懿琛一贯来的强势猛烈,饱含思念的呼吸铺洒了她一脸,令她不自觉地染红了整张清丽无暇的脸。

隔了这么多时日未有亲密碰触,难免会急切,可是,祁懿琛却始终隐忍地控制着自己,将这个吻,进行得悠远绵长又深情满满,侵入心底的满是柔情蜜意。

可是,哪怕就这样一个细细密密的吻,却也险些让人失控。

若不是身后忽来的一阵敲门声,景清漪几乎已是被面前这个男人带进**的漩涡中。

景清漪一把推开祁懿琛,她瘫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顺气,脸红耳赤地低头整理自己已然凌乱的衣衫,飞般地跃下床。

“我去开门!”景清漪状似恨恨地瞪了一眼祁懿琛,而后,匆匆说了一句,转身就要奔去门口。

“回来。”祁懿琛淡定地唤住景清漪,他的声音哑地沉腻,像是在极力隐忍着。

显然,比起景清漪,他也好不了多少。

“怎么?”

外面的敲门声一阵又一阵,颇有下一秒就要破门进来的意思。

景清漪着急要去开门,忽然被祁懿琛这么唤住脚,神情便有些不耐,更多的却是羞赧。

祁懿琛淡定自如地看着景清漪,他眉眼一挑,微垂着下颌,极为正色地说:“帮我把衣服扣起来。”

他倒是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可怜景清漪,是羞得整个人恨不得钻到床脚下去。

祁懿琛刚换过的病号服,敞开着衣襟,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那衣衫下,没有受伤的地方,皆有了她昏头时弄上去的印记。

如此的情况,景清漪不得不腾着一张赤红的脸,回去给他整理。

而病房外的那个人,也是在这时候,终是耐不住性子,直接推门进来。

扑鼻的花香,很浓烈,哪怕景清漪是背对着房门,也能闻得出来,那是特属于香水百合的味道。而且,依这香味的程度,恐怕会是一大束。

景清漪猜想,能拿着这种花进来的,想来,会是个年轻的女性。

瞧着祁懿琛看着来人的面色,并不太好,景清漪倒是有些好奇来人是谁。所以,她顿下扣衣扣的动作,回头去看。

当景清漪也是看清来人是谁之时,她的整张脸,直接垮下。

景清漪是惊讶的,她从未想过,会在如此情况下见到这个女人。

自从那次大闹警局后,景丽檬不见踪影之后,景清漪便已经把她忘在脑后。

景清漪再回头看祁懿琛,却见他眼里没有丝毫的异色,所以,他是早知道景丽檬回来了吗?

隔了这么久,景丽檬在这关键的时候回来,还特意来一趟意愿探望祁懿琛,是想要做什么?

景清漪眉心一皱,她的心底浮起这两个问号,可是面上却没有过多显露。

原本垮着的脸,也只是维持了那么几秒,就恢复常态。当然,也没有跟景丽檬主动打招呼。

景清漪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无所谓景丽檬在不在场。

如今在祁懿琛面前,景清漪比起景丽檬,更有底气和资本跟他站到一起。

景丽檬捧着花进来,床上的两个人都没有丝毫在意的行为,难免有些自讨没趣。

若是以前的景丽檬,可能会觉得没面子,觉得难堪。

可现在,这些对她来说,也都已无所谓。

景丽檬随手把花搁在床头边,而后自顾地找了个玻璃花瓶,想去病房附带的洗手间接水,插花。

景清漪哪容得景丽檬像个自己人一样,在祁懿琛的病房里穿来走去。

于是,离开祁懿琛的身边,景清漪踏步过去,挡在景丽檬之前,柔声说:“丽檬,这事就不劳你动手了,交给我吧。”

其实,景清漪更想的是,把那束花扔到外面去,因为,味道真的太浓。

可到底,顾着来者是客的礼,忍下了这番冲动。而且,景丽檬从进来到现在,也还没开口说话。

景清漪不知道,景丽檬来这里,是单纯的想探病,还是有别的什么事,亦或是受了景丽欣的嘱托。

景清漪看祁懿琛,却见他也正好望着自己,也不知道他是看出了她眼中对这花的嫌色,还是想要故意支开她。

景清漪看着他掀着薄唇,说着自景丽檬进来之后的第一句话:“清漪,你把这花拿护士台去,她们应该会喜欢。再帮我去科室看看我的主治医生下手术没有,我有事找他。”

听着这话,景清漪看了眼景丽檬,而她却是抱着双臂,回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一身皮衣牛仔裤,修饰着她傲人的身材,更显性感。

景丽檬变了,以前她从不做这样的打扮。

景清漪不至于不识趣,应下祁懿琛,捧着花出了房门。

“见了我,就急着把她支开,就那么怕我对她说什么不该说的?”景丽檬蔑笑,依旧抱臂,走到祁懿琛床前。

祁懿琛现在身子不便,如果景丽檬要对景清漪说什么,他也阻止不了。所以说,景丽檬多少还是懂祁懿琛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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