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岛主在大安都城的宅子,最近热闹的有些过了头了。
一部分的人是来巴结相岛主的,这位虽没有被新皇封侯拜相,可那身份摆在那儿呢,新皇都张口喊叔的人,这大陆上可没几位。
另外的一大部分则是冲着阮软姑娘来的。
这事都要“归功”与皇甫家的那位新任家主皇甫玄,这大安都城就是以前的大夏都城,是皇甫玄的地盘儿。
为了尽到地主之宜,逗阮软姑娘开心,皇甫公子没少带阮软姑娘出去溜达。
都城也就这么大,放眼望去谁不认识皇甫家这位爷,再瞧瞧这位身边的那位小仙女儿。
那些个和皇甫玄有些关系的世家子们,那还不都是急赶着往前凑。
这么个小仙女儿,在这都城可不多见,即便是凑近了多瞧上几眼也是好的。
阮软姑娘性子好,对着谁都是那般软软糯糯的小模样,小眼睛弯弯一笑,可把那些个世家子公子少爷的魂都勾了去了。
后来大家弄明白这位小仙女居然是相岛主的宝贝徒弟,便又都动了联姻的心思。
天仙似的容貌,又有这么好的靠山,娶了她可就是等于有了云午岛的依仗。
即便是有皇甫玄在这挡着呢,可谁也说不准,人阮软姑娘喜不喜欢皇甫玄那样的比女人还要精致的容貌。
所以,一时间,都城里的世家公子都骚动了起来。
那礼物一堆堆地往相家宅院里送,指明了是要送给阮软姑娘的。
相重楼看着那桌子上堆积成小山的锦盒礼物,眸色昏暗不明,黑沉着脸。
阮软姑娘刚刚和皇甫玄游湖回来,小脸上带着笑,手里拎着一窜花灯,回来看着那一桌子的锦盒还没弄明白是什么事呢,就被相岛主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弄懵了。
“我从来不知,你人缘这般好,那些个世家公子只不过见了你一两次的面,就舍得送来这般精贵的东西!”
阮软微微一愣,看着那桌面上东西,有些无措:“这些东西都是送给我的吗?他们为什么要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啊?”
相重楼有些恨她这般懵懵懂懂的模样,对谁都没有防备之心,拿谁都当朋友。
可那些个朋友却一个个的都打着她的主意,哪一个不是想要得到她!
相重楼光是想着,那怒气就忍不住燃了起来。
大步上前,夺下她手里的花灯,直接摔在了地上,一脚踩踏了上去:“这又是谁送你的!”
阮软被他抓着手腕,一个踉跄,站稳了还没来得及回话呢,就听着他那含着怒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他们都打得什么主意?他们安的什么心?他们看中的只不过是相家的势力,他们对你好,给你送礼,那是想要和相家联姻,娶了你就能得到云午岛的势力相助,********!鸡犬升天!”
阮软唔了声,被他用力抓的疼了,皱着眉头,想要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可她那点儿力气,无疑是以卵击石。
只能闪着水润的眸子去看他,软着声解释道:“我不知道他们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他们接近我是想要得到云午岛的助力。若真是这样,那就把这些东西还回去给他们吧!我不收!”
相重楼关心的从来就不是谁想要借着他云午岛的势力升天,他在乎的只有她!
那群该死的男人哪一个不是看中了她这模样,那些个世家公子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了,即便是要真正的联姻,那也是要挑长相的。
就她这容貌,能有几个男人抗的住的,即便没有云午岛,那群男人也会千方百计投其所好讨她欢心的。
而他却永远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告诉整个大陆上的人,阮软是他的,是他相重楼的!
这是他心底永远的疼!
这些事说到底也怪不得她,那外面的人都知道她只是他相重楼的徒弟,而不是女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没有任何理由去阻止那些男人对她的肖想!
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了自己的情绪,才又沉着眸子道:“这几****别出去了,等鹤羽和白圆的婚事结束了,我就带你回云午岛!”
远离这里,他就不信那群混蛋能追到云午岛去。
可阮软却不乐意了,鼓着小嘴道:“我和皇甫大哥越好了,明日去爬山的!”
相重楼不听她提及皇甫玄还好,一听到皇甫玄那名字,脸色又黑沉了下来:“阮软,我没有你想象的那般大方!整天看着你和那皇甫玄在一起!”
“可皇甫大哥就只是哥哥!”
相重楼冷冷一笑:“哥哥,他算你哪门子的哥哥,你和他是一个爹娘生的吗?我与你是师徒,你都能和我这般,你还会在乎他那莫名其妙毫无血缘的哥哥身份?”
他是真的被嫉妒冲昏了头,那皇甫玄一直惯是会哄这小丫头开心,知道小丫头在这宅子里闷坏了,就千方百计地逗她开心!
可他却为了避嫌而连一同出去游玩的事都要计划好久,找个僻静没人的地,就只有他和她,他才能去牵她的手!
他怕再这么下去,她会厌倦了和自己在一起,这般偷偷摸摸躲躲藏藏的日子,她会喜欢上和皇甫玄一起,开开心心,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自由自在的日子。
阮软觉得自己一直软着性子,迁就着他,那是因为爱他。
可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限制她的自由,甚至去怀疑她和别的男人的关系!
是不是她当初罔顾师徒关系和他在一起,他就觉得她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