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从日记里的记载来看,应该是这样。”
二叔说:“我现在也弄不清他们俩谁撒谎,就像你说的,没啥用啊。不过,还有一种可能,你好像忽略掉了。”
“什么?”我问。
“你有没有想到,他们俩都没有撒谎?”二叔说。
“啊?”我惊讶出声,这怎么可能呢?两种不同的答案,必然有一个是错的。
二叔略微压低了嗓音,说:“第三种可能是,每天晚上你学姐都去找他,但是,这个**极强的学姐,却不是你在病房里看到的那位。”
“什么意思?”我忽然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二叔没有告诉我完整答案,他让我先去把卖给郭学长的情降拍婴找到,答案,或许就在那小鬼身上。我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又不能完全确定,同时,心里也觉得这种可能太过匪夷所思。
但是,小鬼本身就是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事物,与之有关的事情,自然也应该如此。
让我头疼的是,郭学长的日记里,并没有提到关于情降拍婴的下落。
碰巧的是,当我走到医院门口,意外看到郭学长的父母,他们正站在马路边等车。一脸气呼呼的样子,不知要去做什么。我心念一转,走过去和他们打起招呼。两人也是见过我的,知道我和郭学长关系还不错,甚至出事前,还在医院陪护一整夜。所以,他们对我的态度还算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