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明白些就是,为了避嫌,他们只能两袖清风充耳不闻。原本皇上就很忌惮他们南阳王,他们身为南阳王文官武将,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给人烙下把柄?
说完这句话,妖歌又瞄了叶遥一眼后,扯着宿奕离开了市集。
那莽汉还跪在地上,头顶着地面不肯抬起来,双肩不住耸动,看得出来,他在哭泣。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叶遥站在他身侧许久许久,周遭的人群全都摇了摇头后,各忙各的活去。这里所有人,都对他爱莫能助。
叶遥上前三步,直挺挺站在那莽汉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莽汉抬头,一擦泪水,“我叫文斌。”
“你母亲得罪了什么人?”
“我们香村县的卯县长,那县令说要征集我们的房子,也没拿出半分补偿就让我和我母亲搬家,我母亲不乐意,死也不肯离开祖屋,那天我去地里干活,回来就瞧见母亲被县长抓了起来,去问缘由,那县令哼哧说我母亲拿刀子砍他。我去找过县令,找过知府,找过巡抚,也找过西区将军,每找一个,我就得挨一顿板刑和鞭刑。”
香村县,叶遥记得,上次跟尚书大人讨要的两块地皮,其中一块就是在香村县里。难道这小伙子家被强拆,是因她而起?
想了下,叶遥回头,对着王馨媛说道,“王姑娘,咱们来做笔交易。”
王馨媛一听,乐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