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毅又检查了一遍之后,来到了阳台,看到正对着一棵树有些蹊跷,那是一颗被做过手脚的柳树,很高大。
一般来说,那么高柳树的树枝都是下垂的,但那颗柳树被人用红绳把较粗的几个柳枝吊起来了,直指孙勇夫妻家的阳台,末端还有一小块牌子挂在上面,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
之后黄毅就出去看了看这棵树,因为是小区里的,就问了物管,他们说也不清楚。黄毅就问着树下是不是死过人?物管见黄毅问的坚决,更像是肯定,不像是疑问,也就没有隐瞒,说这树下,的确死过人……
当初小区建设的时候,有一对夫妻民工,两人很幸福,打算一起赚钱在城里买个属于自己的房子。
两人就努力工作,但是……这工地里,一般很少有女人,都是外出的男人。就这么一个,便被饥渴的民工惦记上了,有一夜,几个民工看到那个女子在外面洗头发,就过去按住了口鼻将其强暴,怕她喊出来,就用胶带缠住了口鼻。
丈夫见妻子半天没回来,就出去找,正巧发现了妻子正被人强暴!他立刻冲过去解救,但却被其他的民工制服,但他不停的挣扎,一个民工就用酒瓶子打了他的脑袋,结果一个玻璃碴不偏不倚的刺进了他脖子动脉,当场就失血而死了。
他们见死了人,都惊慌的把这个丈夫给埋了,但是那个妻子,却被胶带捂住口鼻,手脚也被绑着,就活活被憋死了……于是便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这女的也埋了。
后来,那些民工都莫名的发了疯,主动去自首,得到了法律的制裁。开发商为了不影响销售,把这个事情压了下来。
一听这话,黄毅摇了摇头,这就不好办了,树下有冤魂,又被人做了手脚,肯定是大凶。
于是就对孙勇夫妻说,这是一种型煞,一般分为很多种,他们这种叫“枪煞!”俗话说,枪指一条线,这正对他们家门,就是在给孤魂野鬼指一条路,都会在他们家聚集。更何况这柳树下面自身就有两具冤魂,肯定是大凶之兆。幸亏树下的冤魂刚刚死去,怨气虽强,但毕竟还不成气候,只能吓唬吓唬人,不能伤害到什么。
但两人都生了病也不好,就说明有更厉害的冤魂来了,说不定还会引来更多的冤魂,如果碰上厉害的,恐怕就有血光之灾了。
之后黄毅给他们布置了一下风水,弄一个铜镜正对柳枝所指,家里也画了几张符箓在极阳的方位布置辅助八卦铜镜的法力,还请了一尊佛像摆在阳台的向阳位置,让他们日夜祭拜。
夫妻问为什么不能破了这个枪煞,黄毅说,这是人为东西,而且那家伙道行比自己高,惹不惹得起先放在一边,这东西既然是有人布置,破了之后,他再布置一个不就行了么?
更何况一般的型煞都很难破,尤其是无意出现的,遇到这个情况,也都是挡,没有除的,弄不好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黄毅说他的这个布置,是破型煞的法子,自己也做过几个这种风水,都有效果,只是你们这个太凶恶了,可能不会立刻生效,但绝对能辟邪,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见进不来,总会离开的。
可是……布置好了风水之后,依然存在问题,他们等了几天,以为会慢慢渐好。
但是过了五天,竟然一点都没有得到改变,于是两人就觉得黄毅是骗子,就过来毒打一顿要求退钱。
听完这些之后,石羽林点了点头,“黄老先生的办法都没错!他做的很对,而且这个布局,一个开光的八卦铜镜都要不少钱,五千块完全是打了折的,你们俩……不懂这些。”
孙勇苦笑着,“但真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啊。”
黄毅摇了摇头,“我的布置绝对没有问题,但是比这个更凶的天然煞我都用这个办法挡住过,他们家那个不可能镇不住的,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我也不清楚了。”
“的确,您的布置肯定没问题,如果我去也会这么做的,但是……这个型煞,未必不能破,只是很费精力,你要求加点钱也应该可以破的,但您不破而是挡,应该有难言之隐?”石羽林看着黄毅问道。
黄毅点了点头,“的确,那是高人的布置,破了倒是简单,不过我考虑到两点,第一,是我道行的确不够,可能是得罪不起人,为了五千块钱我犯不上玩命。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他们是得罪人了,这是人为的枪煞,就算我能破了,也会出现第二个,没有意义,不如挡住来的实际,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挡不住。”
石羽林叹了口气,“这个事儿的确很麻烦啊!黄老先生说得对,你们是得罪人了,如果不找出来凶手,破了这个还有下一个,没意义!如果挡,既然黄先生的布置都没用,那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所以……”
“没有办法了么?”孙勇问道。妻子张璐也是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黄毅哼了一声,“换房子呗?”
“可换了不还有人要对付我们吗?”张璐着急的都快哭了。
石羽林一皱眉,“听我说完,办法是有的,但你们必须要找到元凶,是得罪了谁?房子就先住着!也不用搬家,既然有人想搞你们,跑也没用,按部就班,然后找人道歉!解决你们之间的问题,不然……我也没办法。”石羽林说道。
孙勇点了点头,“可能是我父亲生意场上得罪人了,您……”
石羽林听到这话,还没等他说完,就拦住了他,“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