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登想着在山洞中阿瑟显得奇怪突兀的话语,问着:“还有更详细的事情吗?你好好想想。”
医生也是郁闷地摇摇头,说着:“他当时不配合后续治疗,能下床就走了,又没有家属跟住宅地址登机,我们没办法做回访。”
事情好像比想象中的负责,他让医生先进去继续参加会诊,自己则走到阿瑟病房前,叹口气。
阿瑟仍旧昏迷,伊登干脆在阿瑟身边的病房里住下,终日更加沉默寡言,阿斯兰将军实在看不下去,深夜来访,他站在阿瑟病房前看了一会,回身对伊登说着:“所以,都是你自食恶果对吗?”
伊登沉默,阿斯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着:“如果不是你的,你再怎么强势也留不住。”
阿斯兰本来没有期待得到伊登的回应,只是陪他一起沉默地站着,没想到片刻后伊登突然开口,说着:“只要他好起来。”
只要他好起来。
重症监护室的警报突然响起,值班的医生快速飞奔到阿瑟的床前,生命检测仪上的红灯急速闪烁着,医生给阿瑟做着心肺复苏,喊道:“快拿设备,心跳骤停,快!”
伊登怔怔地站在门口,胸口剧烈起伏,这种即将就要失去的感觉太恐惧,他从未体会过如此仓皇无措的绝望。阿斯兰皱眉扶住伊登手肘,无意间碰触到了伊登的手指,冷得跟冰块一样。阿斯兰宽慰道:“有最好的医生和医疗设备,会没事的。”
伊登紧紧攥拳,手掌中已经渗出了血,是他的错,他谋杀了阿瑟,他明明想好好真爱他的,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伊登绝望地想,他可以让步,可以放弃,只要阿瑟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