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的资料是这样,当然,不能排除耿家造假的可能。”玄胤说着,笑了笑,“不必担心这些,他要是真那么厉害,早把南疆皇后的儿子扶上太子之位了。”
“那倒也是。”宁玥垂下了眸子,“可是……他说的那么多都应验了,如果像你所言,是刻意制造出来的,那么,他说我们‘大难临头各自飞’又怎么解释?还有她让我小心蝴蝶,又是什么意思?他分得开我们吗?”
玄胤将她抱到腿上,亲吻着她额头道:“当然分不开,我人是你的,心是你的,除了你,我谁都不要,蝴蝶蜻蜓蜜蜂,一个都不会要!”
……
冬梅给珍儿打了热水,珍儿年纪小,一般情况下,冬梅都十分照顾她。
“冬梅姐姐,你先洗吧。”珍儿把帕子递给冬梅。
冬梅笑道:“你洗,我把衣裳叠一下。”
“冬梅姐姐你放着,我等下叠。”珍儿轻声道。
冬梅拍拍她肩膀:“这点小事,争什么?你绣活儿好,回头给姑爷做套xiè_yī吧?他xiè_yī都坏了。”
“好的。”珍儿又问:“夫人的呢?我给夫人也做一套吧?”
“夫人的我给做了,你做姑爷的吧!”
“好。”
“行了别说了,洗把脸,准备干活儿。”
珍儿刚刚吓出了一身汗,洗完脸,擦了身子,换上一套清凉的裙衫,系肚兜的丝带时,冬梅拿着叠好的衣服走进来,一边放进柜子,一边朝她看了一眼,这一眼,发现了她肩上的图腾。
“咦?那是什么?纹身吗?”
珍儿摸了摸肩膀:“不是,是胎记。”
冬梅莞尔一笑:“蝴蝶胎记,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