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介绍人给你认识。”浅笑着一派嫂子的作风,拉着君沫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就朝会场中走去。
君沫想要挣脱林瑶的束缚,不想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下任她羞辱,可惜林瑶抓的太紧,她根本没有太多的力气挣脱开来,旁观的角度看来,林瑶好心好意,君沫便显得有些不知好歹了。
突然君沫在控制住自己的那只纤细白嫩的手腕上咬了一口,林瑶吃痛猛地松开君沫顺势推了一把。
“啊!”一时间会场里尖叫声一片。
摆放了九层的香槟杯应声轰然倒塌,之前被香槟注满的香槟塔受到外力影响顷刻间散落一地,玻璃器皿破碎的声音回响在会场里,君沫捂着耳朵看着地上破碎不堪的上百个高脚杯。
好端端的一场宴会就被她这样搞砸了吗?
冰冷的目光打了过来,君沫猛然抬头看向那道沉默良久的身影,墨黑色眼眸里的冰冷气息冻得她颤抖着,心跌到冰点。
“我不是故意的。”是她推我的,我没有要这样做。
白色的外衣上全是香槟渍,满满当当看起来湿漉漉的一大片,沾黏在身上很冰很凉,十分难受。
突然清冷的气息逼近,再度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一件墨色的西装外套。
抬眸看着君臣冰冷的侧脸,一时间泪水满溢而出,布满整个小脸,她小心翼翼的揪住君臣的衬衫,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话还没有出口便被男人决绝的打断。
君臣强迫自己收回落在君沫身上的目光,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状,压制下心口的痛意,才缓缓开口“送小姐回家。”这话是对习谦说的,话毕冰冷转身离去。
“小姐,我们走吧?”习谦走过来开口。
君沫站在原地愣愣的注视着君臣离开的方向,泪水顷刻间已成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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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喝了!”从开始到现在,前前后后喝了还可不少了,齐宣忍不住把君臣手里的杯子夺了下来,照这样喝下去不得喝到胃出血啊。
“今天不是foam的年会吗?怎么这么早就退下来了?”
按照往年的惯例来说,年会的时候可是君臣最忙的时候,今天怎么还有心思约他出来喝酒呢?
反常,非常非常的反常!
“听习谦说你这些日子把自己困在公司里,其他的什么都不关心啊。”齐宣抱着打探最新一手消息的态度靠近君臣“沫妹妹那里,你也不花时间了?到底怎么了?”
君臣沉默着不作回答,拿起桌上的酒,看都不看就往胃里灌。
“诶!我去!”齐宣作势又要抢下来,谁知还没来得及,坐在一边的莫异拿起桌上的酒朝君臣的方向示意,仰首一干而尽。
齐宣看着莫异,瞪大了眼睛,我去,这什么情况?莫异都这样喝,这可不常看到啊。
君臣勾唇轻笑,将手里的杯子里的酒填满。
“你们两个今天看起来都怪怪的。”齐宣摸摸下巴也不管了,任他们爱灌多少灌多少。
“我无非是舍命陪君子罢了。”莫异放下手里的酒杯看向齐宣。
“啧啧。”齐宣抿了一口手里的酒,真烈,还能喝的那么猛,这命舍得真够有力度的,可是这却不像是莫异一贯的行为做派啊,再怎么舍命陪君子也不至于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度都没了吧?
“上次看你这样喝酒得是五六年前了吧?别不是又想起当年的事了?”
还记得莫异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别墅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酒不断,最后要不是他派人撞了门,他酒精中毒躺在地上差点死了都没人管他,那么难过,早干嘛去了?
莫异手指微顿,常年不变一个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尴尬。
“你们一个个,要我说也是真没出息。”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吗?要他齐大少爷说啊,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不到四十不结婚,四十之前拼命玩。
莫异抬眸冷冷扫过,齐宣自顾自的忽略莫异的目光继续说“我要是有女人,绝对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让她上天,她不敢入地。”
今天异常沉默的楚江忍不住了,半晌幽幽来了句“你是找女人还是找唐僧跟窜天猴啊?”
还往西?取经?上天?
“齐宣,你怎么就不上天呢?”
“着你们就不懂了吧,一看就不懂套路,女人这种生物,不能宠,越宠越来劲,要时不时打一打骂一骂才能安分一点。”丝毫不在意楚江的话,开始传播自己的理论,作为一个单身人士却没有一点单身人士的觉悟。
“闭嘴吧!”楚江一个果盘扣过来“哪天找到了再跟我们说你这一套。”
“去你的!”一跳一米远,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削好的芒果把身上的衬衫染了个通透,堪比染色剂“给老|子赔衣服!
赔衣服?亏他齐大少爷说得出口,他们这都不好意思听,每天进账那么多,还用得着心疼一件衣服?
“楚江,信不信小爷跟你绝交?”
绝交?求绝交,求赶紧绝交。楚江活了快三十年,差点没被齐宣烦死,从小到大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身边唠唠叨叨。
有一段时间甚至有媒体报道他们两个是一对,我去!谁跟他一对啊,简直就是折磨,更何况他楚江取向可没问题,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男的。
齐宣看着楚江没反应,看来这招不管用,那么……
“我家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