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晋旸说着,侧过头去,看着一脸吃惊的张九,说:“对吗?”
二毛也有些吃惊,似乎在仔细回想端木晋旸的话,如今的二毛似乎很消极,真的一直采取回避的姿态,二毛突然觉得,或许就是自己这种回避的姿态,才让三分觉得气愤。
二毛突然说:“停车!端木先生,麻烦停车!”
端木晋旸猛地踩下刹车,幸好刚开出别墅区,还没有上大马路,所以并没有什么车子,不然真是要追尾了。
二毛突然打开车门跑下去,说:“大人,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张九诧异的看着二毛跑下车,往回跑去,说:“二毛,你去哪啊?!”
二毛挥了挥手,说:“去找三分。”
张九一阵头疼,心想三分和二毛不会在廉家打架吧,那样自己还要来登门赔罪做我皇夫,请排队。
端木晋旸突然伸手拽住张九的领带,将人往前一拽,吻在张九的嘴唇上,笑着说:“他们的事情就让他们解决吧,八点半了,肚子饿了吗,想吃什么?”
张九立刻说:“海鲜!当然吃海鲜了!”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挑眉说:“其实某种意义上,我也算是海鲜,要吃吗?”
张九的心脏“梆梆!”一跳,几乎要漏了,如果端木晋旸此时此刻是扒光了平躺在床/上,然后邀请自己就更好了,当然是自己上端木晋旸,并不是端木晋旸上自己,否则怎么叫吃海鲜呢!
张九一幻想,似乎已经幻想到端木晋旸流畅起伏的胸肌腹肌在自己手掌下战栗的样子。
张九不由的“嘿嘿嘿”的傻笑起来,端木晋旸挑了挑眉,说:“小九?”
张九咳嗽了一声,说:“啊……突然想吃大闸蟹了。”
端木晋旸简直就是有求必应型,两个人找了家海鲜餐厅,现在是盛夏,还没到大闸蟹肥/美的时候,不过张九喜欢吃,端木晋旸先点了四只,说到底螃蟹太寒了,张九吃多了不好。
像端木晋旸这样,又是“海鲜味”,又阳气充足的可不多见,当然是螃蟹比不了的。
四只螃蟹全都给张九吃了,端木晋旸只是负责在旁边剥壳,另外还点了好几样海鲜,清蒸鱼,开背虾,大鲍鱼,张九吃的满面红光。
吃过之后还不忘了给家里的一百和涂麓打包了一点,在便利店给一百顺便买了一桶超大的可乐,相对比大闸蟹,可乐更能讨一百的“欢心”……
两个人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一百和涂麓还没有睡,都在家里,其实他们是比较担心二毛和三分。
下午的时候三分和二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吵架了,说吵架其实不准确,应该是又陷入了冷战,二毛从家里跑出去了,也没有任何通讯设备,一直联/系不上。
后来三分也满脸焦躁的走了,就剩下涂麓和一百在家里。
三分出门没做饭,涂麓和一百谁也不会做饭,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两个人恰好都不是人,不吃饭也没什么,但是一般都是一天三顿的吃,突然不吃还真有点奇怪。
张九他们回来的时候,带来的海鲜都可以当夜宵吃了,张九是看到海鲜走不动路的类型,又跟着涂麓和一百吃了点,给他们讲了讲晚上的事情。
涂麓笑着说:“三分就是喜欢二毛的,只不过抹不开面子而已。”
一百叹气说:“恐怕不是面子问题。”
张九也觉得可能不是面子问题,欺/骗是三分/身上的一块逆鳞,二毛正好触动了逆鳞,不知道什么才能解/开这块逆鳞。
张九两点多才睡觉的,撑得不行,倒头就睡了,端木晋旸睡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在舔自己,睁开眼睛一看,就看见张九眯着眼睛,似乎在做梦,可能是自己手上有海鲜的残留味道,毕竟给张九剥了一晚上的螃蟹壳,怎么洗也洗不掉这股味道,只好明天早上喷点男士香水皇叔,使不得。
哪知道张九做梦还在吃海鲜,竟然抱着自己的手舔/了起来,殷/红的小/舌/头,卷着舌/尖儿,一点一点的舔一边舔一边享受的哼哼着。
端木晋旸本身想放他一马的,奈何张九往枪口上撞!
张九是被异样感惊醒的,猛地就醒过来了,嗓子里发出“嗯!”的一声,一下瘫在床/上,身/体战栗不止,全身感觉到一股极大的脱离感。
端木晋旸亲/吻着他的耳朵,笑着说:“小九睡得真香,可算是醒了。”
张九刚从梦里醒来,然而他的身/体已然非常酸了,显然端木晋旸趁自己睡着的时候没干好事儿。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天要发亮,张九终于晕了过去。
张九再醒来的时候,端木晋旸已经要上班去了,张九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差点摔在地上,腿软的不行。
端木晋旸接住她,说:“别动,我看你累了。”
张九说:“不行啊,今天周五,我还要写周报汇总呢,在家里也不安生,还要在家写。”
端木晋旸有些无奈,帮张九穿好衣服,整理好了之后就开车去上班了,因为三分不在家,所以两个人都没早点,只好在路上买着吃。
张九和端木晋旸进了公/司旁边一家快餐店,早上也卖早点,准备在这里解决一下,没想到碰到了沈嫚嫚和廉开。
廉开显然是送沈嫚嫚来上班的,不过医生上班都早,廉开似乎时间来不及了,正要起身告辞。
廉开和张九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