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阳气从端木晋旸的掌心传过来,一下钻进了张九的身/体里,“唔……”
张九身/体猛地一阵,感觉到一股深深的痉/挛感,差点没忍住喊出来,那感觉实在太夸张了,张九依然对端木晋旸的阳气这么敏/感。
端木晋旸没想到张九反应这么大,轻笑了一声。
张九脸上通红,赶紧甩开他的手,说:“好……好好开车!”
端木晋旸很顺从的把手放回方向盘上开车,说:“时间不早了,回家赶紧休息吧,明天还要去上班。”
张九顿时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像特别紧张,这两天都没怎么好好的和端木晋旸相处。
两个人回家之后时间已经不早了,都洗漱了一下就上/床休息了,张九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肉/身虚弱的缘故,他一闭眼睛,就能回想到那颗人脑袋从储物柜里滚出来的场景。
张九昏昏沉沉的睡着,突然看到一颗带血的人头从高空坠落下来,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人头摔在地上,猛烈的滚动着,溅起巨大的血花,溅了张九满脸都是。
张九想要后退,然而那个人头竟然分外的眼熟,就在人头滚成正面的一霎那,张九萌的发出“嗬——”一声巨大的抽气声。
那是,端木晋旸的脑袋……
端木晋旸半夜就听到旁边有抽气声,猛地就醒过来了,翻身坐起来,打开旁边的小夜灯,张九脸上一片苍白,还挂着泪痕,惊恐的喘着气,沉浸在他的噩梦中,不知道做了什么梦,能让张九怕成这样。
端木晋旸拍了拍张九,但是张九毫无反应,端木晋旸伸手把他抱起来,抱在怀里,使劲的亲/吻着张九的额头,把他的冷汗擦掉,说:“小九?小九快醒醒!”
阳气渡进来,张九嗓子里轻/颤了好几声,猛地一下就睁开了双眼。
张九的眼睛散发着浓浓的绿光,一双眼睛张得很大,焦躁而绝望的盯着端木晋旸。
“小九,你怎……”
端木晋旸的话还没说完,张九突然双手一抄,紧紧搂住了端木晋旸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
端木晋旸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和后颈,似乎安慰一样,温柔的嗓音说:“小九,做噩梦了吗?没关系的,只是梦而已。”
张九全身发/抖,刚才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他觉得自己手脚冰凉,很难想象张九再发现端木晋旸毫无生气的样子,尤其是那样血粼粼的场面。
张九有些急躁,喘着粗气,端木晋旸突然“嘶……”了一声,张九张/开嘴,竟然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端木晋旸疼的抽/了一口气,笑着说:“小九,怎么还学会咬人了?”
张九慢慢抬起头来,脸颊有些微红,但是整张脸还是惨白的,轻轻的吐着气,一双幽绿色的眼睛盯着端木晋旸,声音很微弱,但是说的很坚定。
张九勾住他的脖子,嘴唇轻轻含/住端木晋旸的嘴唇,声音略带沙哑的说:“来做,可以吗?我想要晋旸。”
端木晋旸猛地吸了一口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张九给勾走了,张九总是有办法让他狂/暴起来,那些费了很长时间,很大精力才压抑的本性,瞬间被他撩/拨了起来。
端木晋旸知道自己这样可能会狂/暴,可能会粗/鲁,甚至是粗/暴,然而他真的忍不了了,这一切都是张九的错。
张九被猛地推/倒在床/上,幸亏床垫很软,不然几乎要磕到了,端木晋旸的动作非常猛烈,狠狠亲/吻着他的嘴唇,吻/遍他的额头和脸颊,仿佛是对待一件至宝,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啜/着,留下一个个烙印。
张九配合的仰起脖子,发出叹息的声音,笑着说:“好/痒,还要。”
两个人从后半夜开始折腾,一直折腾到天色蒙蒙亮,张九后来的时候已经清/醒了,觉得自己真是羞耻万分,然而那个时候端木晋旸已经停不住了,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张九每次都能领教这句话的真谛,然而每次张九都不长记性……
张九全身都湿/透了,满身都是汗,水洗一样趴在床/上,懒得动一根手指头,端木晋旸把被子给他盖上,以免开着空调着凉。
端木晋旸亲了亲张九的脸颊,说:“我抱你去洗澡?”
张九摇了摇头,说:“等……等一会儿再去,实在太累了,我腰疼。”
端木晋旸说:“抱歉,刚才没忍住,不过都是小九的错。”
张九翻了个白眼,他现在也只有眼睛能动,全身酸疼的厉害,懒得和他讨论这到底是谁的错。
端木晋旸说:“我帮你捏/捏腰?”
张九立刻发出一声惨叫,说:“别别!求你了。”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说:“我还什么都没做,小九又求我了?”
张九再次甩了端木晋旸一副白眼,然而端木晋旸完全当他是抛媚眼。
端木晋旸贴着他耳朵,声音沙哑的说:“都流/出来了,不去洗澡吗?小九喜欢我的东西在你身/体里?”
张九耳朵一阵酥/麻,艰难的抬起手来捂住自己的耳朵,说:“呸,我只是一点儿也不想动,等我喘两口气。”
端木晋旸躺在他旁边,说:“那你睡一会儿,反正还有点时间,你睡着了我再抱你去洗澡。”
张九点了点头,感觉点头的动作已经消耗了他毕生的力气,就趴在床/上睡了。
说实在的,身上黏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