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陆离“呵呵”的笑了一声,说:“坏孩子,这样就有反应了?”
崔陆离说着,微微欠起身/体,伸手隔着裤子,轻轻的抚/摸/着,封芒“嗬!”的惊呼了一声,满脸通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这二十几年都是清心寡欲的,根本没有这样过。
封芒满脸通红,双/腿跪在地上,不停的打颤,义/父抚/摸/他的动作让他羞耻,但是身/体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升起来,封芒双手抓/住崔陆离的袖子,身/体蜷缩起开,压抑的呻/吟着。
崔陆离低头看着封芒,耳朵里听着他隐忍的声音,目光不由得越来越深沉,低声说:“舒服吗?告诉义/父。”
封芒无措的点头,脸红的要滴血,眼眶发酸,头一次体验这样的感觉,封芒伴随着崔陆离的轻笑声,一下瘫/软/了下来,差点跌在地上,被崔陆离一把抄住了胳膊。
封芒跪在崔陆离的轮椅旁边轻轻/喘着气,裤子里一片黏/腻,让封芒根本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崔陆离却已经恢复了平时的表情,淡淡的说:“你可以回去了。”
封芒还在轻轻/喘气,听到崔陆离突然冷漠的声音,身/体如坠冰窟,慢慢站起来,盯着崔陆离的背影,看着他转着轮椅出了洗手间……
封芒去洗手间很半天了,张九盯着洗手间,说:“封芒不是出事儿了吧?”
他说着要去看看,结果发现洗手间的门打开了,崔先生竟然从里面出来。
张九有些诧异,不过转念一想,沈嫚嫚就是在崔先生公/司谈事情,这里离公/司就一条马路,可能崔先生是来吃饭的。
又过了五分钟,封芒才从洗手间出来,脸色还是很红,没坐两分钟,说自己有点累,就先离开了。
张九看的莫名其妙,沈嫚嫚要上班,也就离开了,张九和端木晋旸又找了一家咖啡厅耗时间,等着最后一趟夜班车。
两个人终于熬到十点半左右,然后就买了车票进了地铁,先在休息座椅上坐了一会儿,等末班车快来了就跑到洗手间里“避难”。
末班车很快就开走了,张九和端木晋旸又等了一会儿,“啪啪啪”几声,洗手间的灯全都被/关闭了,一瞬间洗手间黑/暗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在这样黑/暗的的环境中,端木晋旸突然贴近张九,“呼——”的一下,在他颈侧轻轻吹了一口气。
张九吓得浑身一激灵,脑袋里脑补了各种鬼片,张九觉得真的鬼都没有鬼片可怕,耳朵和尾巴瞬间冒了出来。
端木晋旸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反应,端木晋旸的手臂搂着张九的腰,就被尾巴“嗖!”的一下缠住了,缠的紧紧的,下巴还被张九的耳朵轻轻耸/动着。
端木晋旸实在没忍住,轻笑了一声,说:“小九太可爱了。”
张九这才知道自己被端木晋旸“嘲笑”了,气得不行。
两个人从洗手间里跑出来,左右看了看,根本没人了,乘客都走了,不只是洗手间,外面也黑/洞/洞的一片,只留下了几盏灯。
张九看了一眼黑/暗的隧道,冲端木晋旸招了招手,说:“走吧,小心点,别踩第三轨,不知道断电没有。”
张九翻身跳下轨道,端木晋旸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搭在肩膀上,卷起衬衫袖子,露/出小臂,把袖子捐到手肘的地方,也快速的跳下了轨道。
张九在下面看着端木晋旸的“准备工作”,不由得撇了撇嘴,脱西服、卷袖子这种动作,都做得骚气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