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晋旸奖励的亲着他的嘴唇,说:“腰挺/起来一点,真乖。”
张九死死抓/住端木晋旸的肩膀,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火/热,几乎已经要贯穿了张九,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叩叩叩”几声,竟然有人敲门!
张九“嗬……”的吓了一跳,猛地瘫在床/上,伸手去推端木晋旸,端木晋旸被人打扰了好事,脸色简直差得不行,伸手拽过被子给张九盖上,然后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张九羞耻的简直想跳楼,也不知道是谁来了,张九躲在被子里,说:“快去开门。”
端木晋旸无奈的走过去,把门打开一个缝隙,说:“找谁?”
门一打开,外面的人并不是绍仇,也不是常客殷成策,而是非常不熟的殷家老六殷长镜。
殷长镜皱着眉,似乎在想事情,看到端木晋旸猛地吓了一跳,然后退后了一步,看了看门牌号,这个门牌号的确是张九的没错,宾客入住都有登记,殷长镜是看了登记才来的。
殷长镜愣了两秒,直到端木晋旸说找谁才猛地回神,说:“您好端木先生,我找张九。”
端木晋旸并没有把门打开,而是站在门边上,一看就不想让殷长镜进去,淡淡的说:“等一会儿。”
他说着,“嘭!”一声把门关上了。
殷长镜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的异性缘很好,长相也不赖,虽然殷长镜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同/性缘,但是起码不会面目可憎吧,为什么端木先生看到自己竟然是这样一副可怕的表情。
殷长镜胡想了一下,似乎自己也没有做过什么得罪端木先生的事情,实在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其实殷长镜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得罪了端木晋旸,毕竟他打扰了端木晋旸的好事儿。
张九狐疑的看着端木晋旸,说:“谁啊?绍仇吗?”
端木晋旸走进来,把地上的衣服和皮/带捡起来,给张九穿衣服,说:“是殷家的老六。”
张九想了半天,殷家的老六,那应该就是爆/炸的时候,离得玻璃展柜最近的那个,也就是之前在厕所哭的眼睛都肿了的那个。
殷家人太多了,张九有点对不上号,不过这么一想也就对上了。
张九说:“他来干什么?”
端木晋旸说:“不知道。”
端木晋旸给张九穿好了衣服,还在他颈侧狠狠的吻咬了一下,又是咬,又是啜,又是吻的,张九瞬间软的不成样子,恨不得狠狠抱住端木晋旸的脖子,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张九顿时出了一身的汗,捂住自己的脖子,恶狠狠的瞪着端木晋旸。
端木晋旸则是笑眯眯的说:“见别的男人之前,先给你盖个戳。”
张九:“……”端木先生的做法实在太幼稚了!
张九收拾好了,端木晋旸才去把门打开,外面的殷长镜已经站的腿都软/了,如果不是刚才端木晋旸说了一声“等一会儿”,殷长镜都会以为张九不愿意见自己。
十五分钟之后,门才被打开,端木晋旸拉开门,然后转身走进去,殷长镜赶紧也跟着走进去,果然在里面看到了张九。
张九坐在沙发上,殷长镜其实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他一眼就看见了张九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当然还有脖子上新鲜的吻痕,还泛着红晕。
殷长镜顿时就明白了,为什么登记张九入住的房间里面住着端木先生,原来端木晋旸和张九竟然是这样的关系。
殷长镜看着那个钻戒,眼神里竟然有些羡慕,当然不是羡慕钻戒的个头大,而是羡慕这种明晃晃的“炫耀”。
张九请殷长镜坐下来,说:“殷先生,您找我有事儿吗?”
端木晋旸也坐下来,就坐在张九旁边,顺手搂住张九的腰,张九气的要死,端木晋旸虽然冷着一张脸,好像多面瘫似的,但是其实内心无比闷骚,他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张九归他所有,恨不得天天炫耀。
殷长镜当然明白,他也没什么非分之想,毕竟殷长镜喜欢那种长相精致的,张九的长相只是清秀,不符合殷长镜的口味。
殷长镜说:“其实我是有一个委托,想要委托给张先生,我听说张先生是天师,而且就职在端木先生的公/司,是端木集/团最年轻的风水师,所以想要请你帮个忙,当然会有酬劳。”
张九诧异的说:“帮什么忙?”
殷长镜抬起头来,看着张九,说:“那张血脸,之前在珠宝楼里,张先生也看到了吧?贴在展柜上的那张血脸。”
张九点了点头,回想了一下,是一张苍老的血脸,甚至能看到脸上的皱纹,猛地一下贴在展柜玻璃上,当时那种冲击力是在太大了,吓得众人差点晕过去。
殷长镜攥着自己的手,反复揉/搓/着自己的手,说:“那张脸,是我父亲的。”
张九一听,更加诧异,殷长镜立刻说:“真的和我父亲长得一模一样,我当时离的很近,我看的非常清楚,虽然突然出现一张血脸很可怕,但是我父亲的样子我还是很清楚的,那真的是我父亲的模样,我觉得这件事情肯定有蹊跷,我父亲可能根本不是寿终正寝,否则为什么会这样出现?”
张九回忆了一下,殷长镜说那张脸是殷家老/爷/子殷隆的脸,那么血脸在玻璃展柜上写出倒计时,提醒他们,似乎也变得合情合理起来,殷老/爷/子说不定是在保护他的儿子和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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